迪克憎惡小醜。

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無論是那件事發生前，還是之後。他隻要想起那張笑臉就會發愁，跟隻無可奈何的老鼠般，面對大貓隻能發出的那種尖叫。

“瞧瞧我發現了什麼？”

小醜自言自語着，抓着蝙蝠玩偶來回晃着，這雙接近于墨綠的眼眸森森。迪克認為自己看見了最瘋狂的眼睛。

他沒動。

“可愛的蝙蝠玩偶，喂——你是從小蝙蝠身上掉下來的嗎？你竟然随身被他攜帶着，哦老天，他真是個變态，自戀的變态。”

迪克沒動作，對于這個地獄局面，有所動作才是最糟糕的存在。沒人會知道這個玩偶是個活物的，包過小醜，除了蝙蝠俠。

而小醜也是嘻嘻哈哈地點着蝙蝠玩偶的布頭盔，揚着他那張毫無可觀賞價值的臉，嘴裡嘀咕着些毫無營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