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遺憾。”

蝙蝠玩偶站得筆直，在你面前。他這隻玩偶此時此刻嚴肅得很，面無表情，仿佛在面對人生中最艱難的困境。很難不說明他對剪刀的恐懼——迪克已經從這裡慢慢挪到你的腰側了。

“你從那個世界來到我這裡，短時間應該不能回去了，我需要研究坐标。你要跟我待在一起了。你可以不說話，我能為你解決任何的困惑。”

你告訴迪克，他在你腰旁邊點頭。而後他爬上你的肩膀——你幫了他一把，讓他坐到自己的肩膀上，尖尖的蝙蝠耳朵在黑暗中忽現。

迪克四處張望着，像個好奇的孩子。

小玩偶的目光在蝙蝠洞轉了一圈，戳戳你的耳朵，他攤手表示自己的疑問。随後站着做了一個紳士的姿态，就算端着盤子也喜歡把手背在身後。

——他鞠了個躬。

迪克無一不在詢問你一個問題。而你應該回到他，你說過能為他解答任何問題的。可他提出的第一個問題你卻回答不出來。

你兀然失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