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陶德了解蝙蝠俠正如了解他自己。他的父親不會讓他殺掉小醜。他的父親會在小醜和兒子中，選擇一個罪不可赦的罪犯。

這無疑讓他失去理智。

然而，當蝙蝠俠真正選擇了他呢？他願意為了他而打破原則，甘願堕落成罪犯呢？

羅賓抱住了你，他說：“謝謝你，父親。”

“曾經的我無數次都在夢想着複仇，我恨不得把小醜剝皮抽筋，溺死在肮髒的臭水裡……但我知道，蝙蝠俠不會讓他的羅賓殺人的。”

他擡眼看向一旁的蝙蝠俠，那隻蝙蝠沉默得可怕，下颚線崩得平直，蝙蝠在恐懼加内疚——你看得出來。

“後來我想了想，實際上，真正的我應該并非一定要小醜死掉。我隻是想看看，在蝙蝠俠的心中，他到底是選擇成為父親，還是成為義警？”

你聞言，也沉默寡言起來。你把手搭在羅賓頭頂上，“所以你的想法是……”

“不用殺小醜，”傑森說，“把他脊椎骨打斷就行，讓他一輩隻能癱軟在床上，跟隻破敗的玩偶般被人擺弄。”

你兀然看向同位體，他失落地退後了幾步，他知道，自己已經被傑森陶德，被自己的兒子放棄——就跟之前的他一樣。

他把自身藏在陰影裡，如同被囚困的動物，蝙蝠俠注視着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