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該闖入平行世界殺死無關你的人，就算是小醜，也不行。”

這是蝙蝠俠同你說的第一句話。他的固執如你見過的蝙蝠基本一緻，但态度更加強硬。這是通告，而不是詢問。

他的盔甲經過很多次改進，柔軟的皮甲上那隻深灰色的蝙蝠，在昏暗的夜晚微微發亮。讓人不由自主地忽視了他手中的蝙蝠镖。

在他身上，你隻能瞧見屬于不同蝙蝠的冷酷。

“離開我的哥譚！”

他說，那些飛镖直奔你的四肢。你揮動披風遮擋住，以免傷到後方的羅賓。蝙蝠镖炸開的威力令你也不由後退幾步，出現了一瞬耳鳴。

你推開傑森：“退後，羅賓。”

你準備好跟他再打上一架了，哪知傑森再次掙脫你的束縛，站到了他的面前。

“father，你不會忘記我的。”他盯視着蝙蝠俠，“你們不該争鬥，愚蠢的行為！為什麼要這樣？！”

你看見同位體愣在原地，他似乎終于察覺到一個事實——這個羅賓是傑森沒有錯，但他卻是這個世界的傑森，而并非你的。

你猜想他剛剛隻是認出了傑森陶德，而沒有認出他的傑森陶德……哦，真是個粗心大意的人，不像你。

“我無數次看見你死在小醜手中，那些視頻，那些圖像……我知道他們不是你，知道小醜不會這麼容易放過你，我找遍了哥譚。卻從來沒有發現過你的蹤迹。”

“我不敢相信你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