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棋差一步的是，他了解應當是“你”，而不是你。

你的習慣還是跟其他人有點差距的，經過一段時間的纏鬥，你打碎了他的頭罩，黑色碎片肆意亂濺，劃傷他的眼角。

你看見露出一角的藍意，熟悉的藍色。

你将他摁在蝙蝠車上捆住手腳，你大概知道他是誰了。但一開頭就朝你開槍可不是好孩子。所以你猜，這位一定是需要爸比修理的壞孩子。

你蒙住他的眼睛和嘴，讓他說不出一句話。他瘋狂地掙紮，你給了他一針。然後丢進蝙蝠車後座，跟小醜放一起。

這兩人都要修理。

你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