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裡有仇恨。

你對這孩子的固執感到擔憂：“羅賓，你不可能一個人做得到的。”

你輕輕地說，你知道——迪克格雷森内心清楚。他一直都很理智，隻是被一時的憤恨沖昏了頭腦。當他對上他們，他就會知道，一個孩子的力量隻是螳臂當車，蚍蜉撼樹。

害怕的是，那時候他已然沒有退路。

所以你也在堅持，你不希望自己看見格雷森殘缺的身體，或者是屍體。

你和他一樣固執。

“你在擔心我？蝙蝠俠？”

格雷森的敏銳令人吃驚，“我從未見過你，可你表現出認得我一樣，這很奇怪。你不願意我步入風險當中，實際上我從來沒見過你，不值得你這般做。”

他注視着你的藍眼睛，“我在哥譚認識的人幾乎沒有，唯一認識的人能夠與你的身形相匹配，擁有一雙藍眼睛的男人，隻有……”

“孩子，你待在哥譚的時間太短了。”你平靜地說：“我會救下所有人，其中包括你包括其他孩子。你的行為在把他們拉進危險中，哪怕你隻是為了他們。你的身後沒有人，不需要保護誰。”

“但你得清楚，你的身前并非沒有人。如果不能鏟除威脅，那等待你的隻有無休無盡的麻煩。”

迪克忽而意識到了什麼，他揚起那張帶着面罩的臉龐，說：“所以你要幫我？”

“不。”

你否認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