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擡起自己鮮血淋漓的手臂擦了一把臉,沙啞地說:“沒有關系的,阿爾弗雷德。我還好,我還好……”
不過是被打斷了脊背,也許永遠站不起來,需要依靠輪椅度日。
你安慰地說:“不用擔心,阿弗,我會好起來的——我們都會好起來的。”
……你跟管家說不用擔心。
但遺憾的是,現在的你,卻永遠擦不幹淨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