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微笑地給你包紮傷口,說着調侃的話語,加大手中的力度,讓你在沉默中越發疼痛難忍,你總是無奈地朝他笑。
盡管弧度很小,嘴角的那點翹起幾乎淹沒在對疼痛的隐忍之下。
你的管家經常對你的安全操着數不清的心思。
而你告訴阿爾弗雷德:
“我不會死的,阿弗,直到最後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