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沒有暴露遊戲系統的事,但也發出自己真實的感慨:“我隻是覺得,跟推理比起來,網球好簡單啊!”
旁邊那兩人,還沒明白是什麼意思,剛剛過來的柯南,就自動認為崇拜者喜加一,畢竟剛剛在一起破案時,悠月給的情緒價值就很足,實在是容易讓人迷惑。
“悠月哥哥是喜歡上推理了嗎?我可以給你推薦幾部,相關的工具書或者推理小說!”柯南迫不及待的開口,甜甜的向悠月推薦,“非常好看哦!”
怎知,聽到這話的人不光開口拒絕,說的話還特别奇怪:“謝謝,不過學推理太浪費時間,我有點肝不動!”
?
見柯南有些不解,悠月指向自己放在餐廳裡的網球包,蹲下身,目光直視柯南,認真解釋:“我加入了立海大網球部,最近的目标是成為網球部正選,為了這個目的,我不能再耗費精力在其他事情上。”
“立海大網球部?!”過來尋找柯南的小蘭,聽到熟悉的名字,不由驚呼出聲。
“毛利學姐也關注國中網球?”
這回,輪到悠月驚訝了。
“不是!不是!”小蘭連忙擺手,說出自己驚訝的原因:“我有一個表弟,叫毛利壽三郎,也在立海大網球部打網球,隻不過他現在是高一,你們應該不認識!”
“欸,這麼巧!”
大家就着這個話題,熱火朝天的聊起來,等到毛利小五郎不耐煩的過來拉人,幾人還互相交換了手機号,約定好以後常聯系。
等到熱鬧散去,留在這裡的悠月三人另外找了家飯店,終于吃上這遲來的午餐。
午餐過後,松田陣平就不耐煩似的,趕悠月回神奈川,自己反倒拉着萩原研二去警局做筆錄,連悠月的也要幫他做,隻讓他趕緊回去休息。
“打了一上午的網球,中午又沒來得及吃飯,下午還不早早回去歇着,小心長不高!”
一如既往的毒舌發揮,讓萩原研二拉着他就往警局跑,邊跑邊告别,讓悠月的怒火想發也發不出來。
不過他也不是什麼乖孩子,打了輛車坐到東京綜合醫院,背着網球包就往幸村的病房跑。
在陪着部長聊天的過程中,悠月語氣輕快的當個小告密鬼,詳細講述一遍練習賽全過程。
中間還夾雜着,他自己的感受,比如:冰帝的拉拉隊好厲害,立海大的拉拉隊也可以變成這樣嗎?
迹部前輩好厲害,居然連真田副部長都打赢了!
我今天打赢了冰帝的正選,說明基礎訓練還是有作用的,以後還要繼續堅持訓練!
……
少年思緒靈動,想到哪兒,說到哪,即使幸村已經通過柳的短信,知道今天的比賽情況,可現在聽悠月的講述,還是能有不一樣的感受。
開開心心的講完今天的比賽,悠月也沒有耽誤時間,不舍的和幸村告别後,就離開了病房,仿佛今天過來隻有這一個目的。
幸村看着後輩活力十足的背影,臉上的笑容還是那麼溫柔,眼中的光卻随着病房的安靜,而變得沉寂下去。
漸漸的,連笑容也維持不下去。
誰也沒有注意到,病房外,原本應該已經離開的松田悠月,正透過門縫,默默注視着病房裡的幸村。
之後,靜靜轉身,找到這層樓的護士台,仔細詢問過幸村部長的病情,然後便悄然離開。
第二天訓練時,他也沒有露出什麼痕迹,還是一樣的認真訓練,努力卷飛其他人的态度。
在一旁監督的柳,雖然知道他在周六那天,去醫院探望幸村,但也沒想過,他會在離開之後,去詢問幸村的病情。
隻有在晚上,悠月家裡不斷運行的電腦,搜索界面上顯示的[格裡-巴利綜合症],才表明他對這件事的在意。
而白天的悠月,卻又一副完全沒關注的樣子,隻是正常的學習,正常的打網球,正常的訓練。
順帶一提,他已經從柳前輩的情報中,了解到毛利蘭之前提到的表弟,立海大高一學生,毛利壽三郎。
最讓悠月感覺奇怪的是,他隐約能感受到,柳前輩并不喜歡,甚至說,有點讨厭毛利學長!
究竟發生過什麼?
按照時間排序,毛利壽三郎與柳前輩相處過兩年,按照柳前輩的情報,毛利學長天賦很好,從入學起就是網球部正選,幾人甚至一起獲得全國大賽兩連勝。
即使并肩作戰兩年,柳前輩依然是這個态度,這就讓他有些好奇了!
不過,還沒等他開展調查,網球部的“軍師”就先一步察覺,當即先發制人。
滿滿當當的訓練單,體力訓練完就是分析訓練,徹底鎮壓住了蠢蠢欲動的一年生,讓他的好奇還沒起步,就消磨在無休止的訓練中。
在這樣的日子裡,縣大賽悄然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