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英壽最終沒有來得及再多問什麼。
因為場地内已經沒有敵人,本回合的比賽一結束,他就被無助的傳送走了。
我知道我不應該笑,可是那一刹那的畫面真的很好笑……不不,我受過嚴格的訓練,要忍住。
茨姆莉:“白蘭小姐,您笑出來了。”
“沒有辦法呀,人家努力過了嘛。”
有的時候就是忍不住,我能怎麼辦?我已經盡力了。
“真羨慕白蘭小姐您的無憂無慮。”茨姆莉大約是去忙工作了,感歎完這麼一句後就斷了聯絡。
我:……?
可是聽起來不太像誇獎啊這句話!!
*
說起來,我其實不愛做夢。
基本上都是清空一切煩心事,不帶任何一絲憂慮的一覺睡到大天亮,吉良吉影看了都要感歎好健康的生活方式。
而且我屬于那種,不管睡4個小時還是12小時都很精力旺盛的類型……但就算4個小時就足夠了,那也不能成為逼我早起的理由!睡覺隻是我的愛好而已,再說了人類生下來就注定需要很多睡眠的,這是大自然的規律!
因此能夠清晰記住夢境中發生過什麼——這樣的情況真的很少見。
而我似乎可以切實的感覺到,現實中的我正在睡眠中,這裡是夢境……我知道我在做夢,我甚至能夠察覺出來現實中的環境,隻是暫時還未完全蘇醒。
所以看不到畫面?
所以聽不清聲音?
所有的感官都是一片模糊的?
咦……但是好像有種濕漉漉的觸感……那是什麼呢?
然後,臉頰上傳來了某種被撫摸的觸覺,是來自某人的手指嗎……我聽到了她的聲音:
“不愧是……”
“……還沒有死……”
……什麼啊?
最近總是聽到奇奇怪怪的人對我說話,而且還隻說一半,仿佛信号不太好。
而且,這次和上次不一樣。
上回嚴格來說不是做夢,隻是我想起來了差點被埋藏在潛意識深處的回憶,不是忘記了——而是由于位格不夠,或者是穿越副作用之類的原因被屏蔽掉了,但存在的記憶是不會消失的,所以在意識到某些細節之後,我就回想起來了一部分。
這一回,我大概是真的在做夢吧。
清醒夢?
我很确定,這不是曾經發生過的事情,至少絕對沒有“發生在我身上”過。
但過于真實的夢境觸感又讓我有點在意。
……是我想象出來的嗎?
如果我的想象力有這麼豐富,是不是其實也挺有幻術師天分的……骸君,你覺得呢?
啊骸君不在這個世界,就算在也不是我的秘書,是沢田綱吉的,我根本找不到他也說不上話……一想起這個心裡就好生氣哦!我們密魯菲奧雷是不配有幻術師嗎,彭格列居然至少就有四個!去掉彩虹之子的瑪蒙還有三個,各個拿出來都能擔當門面,骸君他買一送二啊,這是什麼驚天地劃算的買賣!生氣了,真的很嫉妒,心裡非常不平衡,我跟你們彭格列拼了。
對哦,彭格列不在這裡呢。
那算了,回頭再說拼不拼的事兒。
今天櫻井景和不在,我決定待會兒就把店關了,隻是發現白色和紫色的紫陽花開的很好,所以順便剪了幾枝。
白色紫陽花的花語是“希望”,尤其在日本本地,這個說法最廣為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