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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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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下了戲,導演在拿着對講跟攝影溝通,也在跟燈光溝通,秦紡隻走了下神,再看過去,夏節紀就不見了。

她眼神四處搜尋,心裡慌得厲害。

董耳耳這時突然扯住她袖子往回拉,“姐!回來啊姐!又被拍了。”

雖然她哥她姐都很低落今天晚上,雖然不懂其中有怎樣的糾葛,但作為一個合格且月薪五萬的助理,董耳耳還是很對得起她的工資的,對網上的風吹草動了如指掌,硬着頭皮都得把ipad遞上去,“還是上次那個代拍,還是同樣的地方。”

拍戲的老布:今天,他們又在吵架。

附圖三張,一張是背影,一張是他挽留,一張是她看着他離開。

【你不行啊你的小作文呢。】

【拍戲的老布回複:三張圖還不夠明顯嗎?】

【什麼情況,上次吵得一個肉痛,一個巴拉巴拉掉眼淚,這次吵得這麼安靜,但我怎麼看着跟be了似的。】

【啊……好虐。】

【富婆,上!上富婆!】

【不懂就問,這是在拍什麼偶像劇嗎,誰來給我解釋一下,倆人到底什麼關系,是不是帶嫂子來拍戲,能不能吃瓜。】

【小道消息,他倆關系不一般,瓜保熟。】

【沒視頻的瓜都不保熟。】

【吵什麼呢,什麼吵架啊,粉絲别自欺欺人了好嗎,絕對嫂子啊,有沒有人管管啊帶嫂子來拍戲了,還退圈,呵呵。】

【人家已經宣布退圈了,連這部電影都是為了情分接的,别說帶嫂子拍了,就算是帶兒子來拍都沒問題的好嗎。】

【就沒有一個人關注在吵什麼嗎,隻有我關注嗎。】

【加一,我真的很好奇,三張圖好像看到了一段感情的一生,好虐。】

【加二,be味太濃了。】

【加三,三!二!一!上富婆!】

秦紡安靜翻完,配合地說了句,“怎麼辦。”

“要不你去問問……哥?”董耳耳試探。

秦紡沉默應對。

冷暴力可真不是個好習慣,董耳耳想死一死。

這不是怎麼怎麼辦的問題,就一段視頻而已,況且夏節紀向來不在乎網上人的想法,就算傳他隐婚生子與一百零八個明星傳绯聞他都不會管,網友更管不着他,從來隻是明姐在無能狂怒罷了。

董耳耳抓心撓肝的,她來這一出隻想讓人和好啊,她不想夾在中間當傳聲筒。

然而再是不想也是要想,董耳耳把平闆奉上去後就說:“姐讓我問你怎麼辦。”

夏節紀隻随便瞥了一眼,就把ipad調走了。

過了不到兩分鐘,平闆裡傳出道歡快的伴奏,好像是裡面唯一一款單機遊戲,保衛蘿蔔的聲音。

董耳耳:“……”

我恨冷暴力。

你倆吵架,冷暴力我幹什麼!幹什麼!和好啊!快和好啊!

今晚的大夜是熬定了,休息棚裡多了一杯又一杯咖啡,不斷有人進出。演員與工作人員休息的地方自是不同,房車開不進來,就隔斷出暫時休息的地方,有點像露營時的帳篷,還很有儀式的挂牌牌。

呂酞睡好一覺找過來,看着這一個個小蒙古包似的樂了半天,他笑點低,什麼都要樂一樂,何況是網上的笑話,進門就嚷嚷,“喲,怎麼回事啊兄弟兒~”

那一個“兒”愣是被他喊成了女音。

夏節紀一個人在裡面,窩在休息椅裡,羽絨服當被子蓋,手旁的小桌上放着敞着蓋的保溫杯,跟個補水噴霧似的,還有幾盒開了蓋的水果點心,碩大飽滿的陽光玫瑰,剝好掰開的紅柚,挂着水珠的冬棗,大小不一的沙糖桔,和松軟切塊的巧克力蔓越莓面包。

不過都沒動,唯一在的人正頭也沒擡地點擊屏幕,蘿蔔已經被咬到最後一口了,再來一個怪就死。

“虧我還擔心莊小威虐待你,你這過得簡直比皇帝還皇後,人皇上起碼還要看奏折呢。”呂酞湊過去扒拉了點吃的,他睡了一天,精神好得堪比抽枝,咬着冬棗含糊道:“聽說你跟小紡紡吵架了?”

音效“嗷嗚”一聲。

蘿蔔死了。

這已經是他第三十次玩死蘿蔔,夏節紀習以為常,畢竟他早在死的第五次就花了十八塊錢買了個無限□□具,他熟練的重新開始,看了一眼他手上的冬棗,“你叫誰都這麼惡心?”

“怎麼我叫小耳耳你不說,我一喊小紡紡你就說。”呂酞笑眯眯的撞他肩膀,他人一精神就愛犯賤,“兄弟兒~你不對勁兒~”

屏幕上的蘿蔔被連着咬了八口,岌岌可危,眼看沒戲了。

“我可是聽耳耳說了,人家就給别人擦個藥你就氣得酸言酸語還離家出走。”呂酞沖他暧昧地眨眼,“占有欲這麼強,是不是喜歡人家。”

夏節紀把二倍速關了,延緩了蘿蔔死亡的速度,他垂着眸,看着沒放心上,随口說:“你覺得可能嗎。”

“……那就是她喜歡你。”呂酞昨天就向董耳耳全方位無死角的打聽了,“一高材生跑這山裡來給你當助理,不圖錢不圖名的,她對你好,圖什麼?”

夏節紀嗤笑,“你出去打聽打聽,她對誰不好。”

呂酞突然明白了,頓悟了,領會了,指着他說:“所以你跟人家吵,就因為她對别人都好,不隻對你一個人好,是吧?”

夏節紀看他一眼。

“……”呂酞張大了嘴又合上,合上了又張開,千言萬語就化成一句,“你這就有點無理取鬧了吧兄弟。”

夏節紀白他一眼,扔了平闆出去透氣。

死太多次了,蘿蔔。

“你聽我說你聽我說啊。”呂酞就跟在旁邊自顧自分析,“報恩怎麼報不了啊,你跟她說清楚明碧的手段,她自己注意着點不就成了,你就非得把人弄到身邊來看着,她還就那麼巧把十幾天的假全落到你身上,有這時間出去旅遊玩了明碧就一定找得到她?她說喜歡周裕蒼你就信,你當誰都跟你一樣長了張不會掩飾的狗嘴。”

“當初你耍了人家個大的,雖然是個意外吧,人也不能那麼大度,這得多好的脾氣啊,要麼轉黑粉恨死你,要麼還愛着愛死了,我怎麼看她這也不像是黑粉的樣啊,你一天沒被毒死都得是第二種,換做是我我第二天就往你保溫杯裡吐唾沫,兄弟你也不對勁,你這無理取鬧的是有點無理取鬧,多少歲了還玩隻跟你好那一套,你是不是就是……”

說到這裡,夏節紀就用那看啞巴的眼神瞧他。

呂酞雙手投降,不敢說正主還不能八卦正主嗎,還是要說最後一句話,用一種“相信我”的眼神認真道:“總之我還是覺得小紡紡可能對你餘情未了。”

夏節紀掀起眼皮,用那玩笑得不能更玩笑的語氣神态,“她要是喜歡我,我就從這山上跳下去。”

呂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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