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無可奈何的說了一句“好惡心。”
“no,我拒絕背鍋,明明是吃屎的人惡心,我隻是事件的叙述者,大大的良民。”
他可不想被冤枉,趕忙解釋。
“我知道。”
雲在青算是服了,果然跟卧龍待久了,底線都有所下降,就是不知道後面會不會又出現一個鳳雛湊一對,他隻希望最好别來,一個已經有點受不了了。
柳式開并沒有就止閉嘴,而是繼續補充,他不是半途而廢的人。
“南驚蟄因此一戰成名,都知道他有愛讓人吃屎的毛病。”
“這算是當代南家人最出名的精神病了,有人也說南家應該是有點玄學在身上,每兩代稍微正常一點,到第三代肯定會出個驚天動地的變态。”
他摸着下巴,邊說還邊點頭。
“表哥确實是相當變态,但是我還是要澄清一點,他也不是讓所有人去吃/屎,隻是讓那些對他有惡意的吃而已。”
南如是突然加入。
“原來是這樣。”
“看來流言始終是有偏差的。”
柳式開贊同的說。
“是啊!是啊!我們南家簡直冤枉死了,我們确實是有點别的癖好,但是那是我們敢展示出來,其實現代社會上,誰沒點獨特的癖好,隻是大多數喜好當縮頭烏龜,不敢展示,也不敢承認自己的癖好。”
南如是白俊的臉上帶着些紅潤,水靈靈的眼眸中升起水霧,一副氣憤的樣子。
“那我是少數人,從小尊老愛幼,孝敬父母,不吸煙不喝酒。”
“那你把浏覽器記錄給我看看。”
柳式開:………
“幹嘛那麼較真,我開玩笑的。”
他死都不會讓别人看到自己手機裡的浏覽器記錄的。
南如是雙手環胸,唇角一勾,嘲諷的笑了笑。
他是不了解别人,可是他了解自己啊!
雲在青沉默着往旁邊移。
感慨似的在心裡對世界意識說:“果然還是我見識的少了,大家好像精神都不太正常。”
………
“大家好!”
“我是本次帶隊廖青生。”
白熾的燈光下,戴着眼鏡的中年男人長相普通,可略過眼鏡對視上底下那雙深情的桃花眼時,是十足的驚豔。
“由于資源争奪賽有條件限定,第一條就是參加過資源争奪賽的人,不能再參加第二次,所以在場的大多數人應該是對于資源争奪賽不甚了解。”
“春江市5年間資源争奪賽皆由我帶隊,關于争奪賽我在春江市算是最為了解的。”
“接下來未來的三天我會全面為大家講解資源争奪賽的規則,以及漏洞。”
他從懷裡掏出來一個本子,整本本子記錄着密密麻麻的字。
看的出他對本子的愛護,外殼上都沒有什麼劃痕。
廖青生手指敲了敲本子,在看到衆人視線都集中在他身上時,才開口。
“由于今年執法局總部的總局長退休,并将位置傳給了他的弟子,華離。”
“注意,華離是一個瘋子,無法以常理推演的瘋子,此次資源争奪賽提前就是她随意做的決定。”
“有消息稱,争奪賽的模式比之以往也有了較大改變,所以大家需要做好心理準備,很有可能我在這三天裡的教授到當天并沒有一點用處。”
“可我們沒有辦法,春江市地處偏僻,資源匮乏,能得到的消息有限,隻能死馬當活馬醫。”
他頗為無奈的聳肩。
接下來門外推進來一大塊白闆,明顯是上課的趨勢。
廖青生拿着水性筆開始書寫,清澈的聲音如流水,細細流淌。
“華離?”
“這可真是倒大黴,遇到這個瘋子。”
南如是面色不佳。
“展開說說。”
柳式開湊近八卦着。
他有聽說過這人大名,可一直待在春江市擺爛了好幾年的他,對于如今京都的局面還是不知道的。
畢竟權勢之争,瞬息萬變。
雲在青也不自覺的腦袋伸過去些。
“她跟表哥是在京都出了名的天才,一瘋一神,說的就是他們兩個。”
“一個瘋子,一個神經病的意思,是吧?”
“是的。”
南如是的腦袋低垂,臉色晦暗不明。
“若此次資源争奪賽真由她舉行,隻怕會死不少人。”
“因為她認為異能者中的弱者不配活在世上,活着就是白白浪費資源,還不如普通人,起碼是構成社會的主力。”
“按我的了解,大概率是全部人投放在一起,互相厮殺,最後活下來的就是赢家。”
“就像養蠱一樣。”
雲在青出聲,面色凝重。
“嗯。”
“我建議要是連保命都無法做到的人,還是退出的好,唉。”
他長歎一聲。
“應該不會。”
柳式開有另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