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也不行嗎!“抱歉我的意思是那個男人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個男人’也不行嗎?”香榭麗舍疑惑擡頭。
“诶?好像可以。”冬月泉眨眨眼睛,反應過來。香榭麗舍點點頭繼續鋸滕屬警官的雙腿(不要用這種誤會性形容行嗎赤井秀一舉雙手投降)
“啊,呃,我就是想問,那個男人......”滕屬次郎停頓了一下偷偷試探,發現沒問題後便繼續放心說了下去,“那個男人...最近有沒有接觸到什麼新人物?”
冬月泉狂點頭:“他最近除了工作再也沒有出門,就好像家裡有誰在等他似的,我就小小小小小小關注了他一下,發現他現在連菜都買兩份,他跟某個人同居了!!”
“呃......那是個女人?”滕屬警官小小聲打探。
“沒有,是個男人。”冬月泉搖搖頭,“不然我早就把他們兩個都殺了。”
香榭麗舍背影一僵,把手上的菜刀往裡掩了掩。所以這就是米花町的真實面貌嗎。
“冬月小姐,我是一名警察!”滕屬次郎提高聲音。
“我知道啊,不然我也不會想過來幫忙。”
米花町居民還有自己的一套邏輯法則!女孩緊張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刀光都要晃出殘影,搞得滕屬次郎心髒跳得快要爆炸了。
“呃...昨天或者前天,西...那個男人有沒有出門後再沒回來?”
“啊!您怎麼知道?難道他不是被酒店抓着在節假日加班,而是出了什麼事?”冬月泉一下子急了,把自己觀察到的所有事情一下子脫口而出,“他前天晚上就出去了,到現在都沒回來過,跟他同居的那個人也沒有任何動靜,甚至不知道他還在不在屋子裡,畢竟我家隻能看到他家的大門,後院是看不到的。”
前天晚上就出去了?滕屬次郎的表情突然變得很難看。
但他們收到的、西園寺谷平發來的有關流光大廈的預警信息是昨天早晨才發來的,按他的說法,應當是他在家裡剛偷聽到電話就給他們報告了情況。如果事實上西園寺谷平一早就沒了蹤影,那麼那條信息是誰發給他們的。
敵人嗎?
那又意義何為?
他的後背突然一陣陣發冷,名為陰謀的猜測從頭頂漆黑地籠罩下來,他僵硬地轉過頭去看向冬月泉,問她:“冬月小姐,方便跟我去距離一趟說明詳細情況嗎。”
冬月泉點點頭,她也十分擔憂西園寺谷平的情況,正好香榭麗舍那邊也完了工,被扔在地上捆起來的滕屬次郎兩腿有點使不上力氣,扶着牆才勉強站起來。四個人慢慢向巷子出口走去,踏出陰影的那一刻豁然開朗。
滕屬次郎看向在一衆小樓和低矮房簇擁下十分顯眼的流光大廈,視線定在變了形的最高層。那裡還關着他不少同事,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才能脫身。
心路回轉之際,他的瞳孔卻看着眼前的景象,開始慢慢放大。
尚能稱得上庇護的樓高樓突然膨脹起來,随着牆壁的開裂,眼前的景象像是放慢了倍速。心神的遲鈍間,他甚至能看清磚瓦被氣浪擠到突出的細節,随後,岩漿般刺目滾燙的紅熱從裂隙中極速噴湧而出,又一劇烈的爆裂聲從空氣波動傳來。
滕屬次郎貼着牆壁的指腹無意識按緊了,驚駭和難以置信牢牢地定死在面孔上。冬月泉捂住了自己的嘴唇後退了一步,眼底滿是恐懼。香榭麗舍靜靜地注視着這一幕,她身旁的赤井秀一則是在無人注目時皺緊了眉頭,心髒在巨大的響聲中鼓動。
他們好一會兒才從眼前震撼的景象中被喚醒,兩部通訊器同時作響起來。滕屬警官顫抖着拿出口袋裡的手機,接通了電話。
“喂......我得到市民的幫助...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去。”他的行動還有些滞澀,幸好尚且知道自己該幹些什麼,“冬月小姐,跟我走吧,我們現在就去警視廳。”
冬月泉急匆匆跟上他的腳步,兩人遠去。香榭麗舍扯了扯正在看信息的赤井秀一的衣角,問他:“我們要跟上去嗎?”
“不。”赤井秀一表情肅穆,回歸了冷意,“我找到霧刀了。”
“他在哪?”她驚訝地仰起頭問。
......
“在剛剛爆炸的大廈裡。”
一陣恐懼感席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