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冬悄然離開,春日的到來讓霍格沃茨重新染上一片綠色的生機。
一年級的課程基本結束,接下來的大部分時間拉文克勞的所有人都在專心緻志的複習功課,以确保能在期末考試中取得一個不錯的成績。
愛爾格蕾絲也一樣,她們整日整日的呆在圖書館,複習的昏天黑地,羅德裡克和布萊恩同樣跟她們一起泡在圖書館,很快眼睛下面已經泛起了一圈烏黑。
四月之後愛爾幾乎缺席了所有“掠奪者”的團體活動,因為距離期末考試隻有短短兩個月的時間了。
詹姆斯和西裡斯甚至很少在禮堂看到她,要想找她就會直接去圖書館,她總是和拉文克勞的其他三個人坐在固定的位置上。但大部分時間他們來找她就是簡單聊聊萊姆斯的新動向,說他還是以前一樣每月都要回家,但顯然一月之後萊姆斯的請假時間明顯提前了,變成了每月月末。除此之外他們就沒什麼新的發現了。
愛爾又仔細打量着那個用來記錄萊姆斯請假的日曆,然後在自己本子上畫了一份。
“我們得先撤了,平斯夫人已經瞪了我好幾次了,有空見!”
詹姆斯和西裡斯連忙開溜,平斯夫人雙手環胸氣惱的瞪着他們倆離開的背影,好在愛爾給平斯夫人的印象還算好,不然她可能也要被刀子一樣的眼神掃射了。
格蕾絲為了給詹姆斯和西裡斯騰位置跑到了愛爾後面的椅子上,直到他們離開才重新坐了回來。
“你抄了月相表?但公共休息室不就有嗎,再抄一份幹嘛?”
愛爾剛剛抄完了日曆被放在一邊,被格蕾絲看到了,她簡單翻看之後輕聲問愛爾,愛爾恍然大悟,她顯然知道為什麼她覺得這份請假日曆表十分熟悉了,這和月相表幾乎一直,圈出來的日期全部都在滿月及附近幾天。
“我其實……”
愛爾還沒說完,平斯夫人已經走到了她們身後,非常用力的咳嗽了幾聲,愛爾和格蕾絲回過頭去沖她抱歉的笑了笑,等平斯夫人不滿的看看她們搖搖頭便離開了。
愛爾隻好寫張紙條告訴格蕾絲等她回去之後再告訴她,格蕾絲點了點頭,兩個人繼續複習上枯燥的魔法史了。
複習結束之後,愛爾被格蕾絲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便一氣呵成的收拾東西走出圖書館的門。
“怎麼了!?難道這不僅僅是月相圖?”
看格蕾絲憋的夠嗆,剛一出平斯夫人的視線,她就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愛爾點了點頭,但表示不能告訴她太多,因為這關系到别人的隐私。
“好吧,但能和月相有關的,除了草藥魔藥我實在想不到太多了,我平時總是查月相表也是為了我的小植物。”
愛爾陷入了沉思,的确能和月相挂上勾的就隻有這些東西了,但這應該不至于讓萊姆斯月月請假回家吧,還有什麼呢……
突然一個聲音在愛爾腦子裡響了起來“……狼人,他們大部分時候是正常的,隻有月圓之夜才會變身成為真正的狼人,這就讓他們有機會僞裝成麻瓜逃過魔法部的追捕。”是羅德幾個月前告訴她的,狼人會在月圓的時候變身!那時候魔法部有很多僞裝成麻瓜的狼人,而當時萊姆斯的爸爸正在魔法部工作……
愛爾不敢想下去了,如果這樣推測的話,很可能是萊爾叔叔在魔法部被狼咬了,變成了狼人,然後不得不帶着一家人四處逃竄,也不再和别人來往,而萊姆斯為了每個月幫父親不得不回家去幫助手無寸鐵的麻瓜媽媽制服父親,萊姆斯不可能是狼人,因為如果他是,他不可能進入霍格沃茨讀書,愛爾這麼想,顯然萊爾叔叔隻能是在萊姆斯出生之後被咬傷的。
當然一切還隻是她的主觀臆斷,她還需要和西裡斯還有詹姆斯溝通,但顯然現在不是時候,因為她要更加專心的應付期末考試。
下午的魔咒課,弗立維教授暗示了一下期末考試的考試範圍,愛爾瞬間就把萊姆斯的事抛諸腦後了,因為顯然她之前預測的考試範圍和弗立維教授暗示的有很大偏差,她需要重新修訂複習計劃,同時練習新的咒語。
晃眼間,已到六月,愛爾滿懷信心的踏進考場,她自信滿滿的寫下每一道題,顯然大部分老師是仁慈的,他們暗示的大部分都在試卷上出現了,這讓愛爾松了口氣。
考試整整持續了一個星期,愛爾最擅長的莫過于變形和魔藥,變形課在周三考,麥格教授讓他們把一隻老鼠變成一隻高腳杯,高腳杯越精緻得分越高,愛爾把老鼠變成了一個繪有藍色花紋的玻璃高腳杯,細看還有一些亮閃閃的金光,麥格教授經過時贊賞的看了她一眼,随即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
魔藥在最後一天,當愛爾最後把熬制好的遺忘藥水裝進瓶子裡交到斯拉格霍恩教授手裡的時候,他開心的沖她眨了眨眼睛。愛爾覺得很開心,和其他人一起輕輕松松的走出了考場。
愛爾看到西裡斯走在最前面,正和詹姆斯說着話,顯然這些題對他們來說同樣輕松,他們有說有笑,愛爾舉起手來和遠處的格蕾絲打了聲招呼,又指了指西裡斯和詹姆斯的方向,讓她先别過來了,因為格蕾絲此時正打算穿過密密麻麻的人群過來找她呢,格蕾絲隻好無奈的撅了撅嘴,轉身去找羅德和布萊恩。
“跟我來!我有新發現!”
愛爾說完,拉着西裡斯和詹姆斯的手就往庭院的空地跑去,這兩個人顯然吓了一跳,但當他們意思到那個人是愛爾的時候便由着她帶着他們跑。萊姆斯和彼得在最後出的考場,當萊姆斯看到跑走的三個人時皺了下眉頭,因為他被人群擋的死死的,沒辦法跟上去。
“一會再去找他們吧……”
他的語氣明顯有些失落。
“萊姆斯的爸爸可能是狼人!看看萊姆斯臉上的傷疤吧!”
愛爾剛一停下就讓他倆圍着自己,氣喘籲籲的壓低聲音對他們說。西裡斯和詹姆斯對視一眼,又看了看愛爾,愛爾見他們這幅表情以為是他們不相信,就把月相表和自己的猜測告訴了他們,但他們依舊沉默,知道西裡斯開口。
“我很早就猜到了,我一月的時候就去查了月相表,但是我們不認為是萊姆斯的爸爸是狼人,而更傾向于他自己是狼人。”
西裡斯十分平靜的說,詹姆斯在一旁頻頻點頭,然後補充說:
“之後我們跟蹤過他兩次,第一次的時候跟丢了,因為我們看見他去了醫療翼,龐弗雷夫人帶着他出去了,我們想跟上去的時候被麥格教授抓住了,她問我們在幹嘛,然後轟我們走了。”詹姆斯一副挫敗樣,但随即換上了欣喜的表情。“但第二次我們學聰明了帶了隐形衣,你猜怎麼着!龐弗雷夫人帶他去了打人柳!然後從打人柳下面的密道不知道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