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芬多塔樓和拉文克勞塔樓一樣都在城堡的上面,所以每次宴會結束格蘭芬多和拉文克勞都會一起走一段路。
西裡斯發誓他絕對沒有那麼想看愛爾的意思,隻是那頭金色的卷發在一群深色頭發裡實在是太惹眼了,而且還經常是兩個金發挨在一起,一直一卷,這讓他不得不注意到,肯定是這樣,沒錯,他想。
那兩個人就是愛爾和格蕾絲。
或許他該找機會和她聊聊,自從火車上一别之後,已經有将近三周的時間他們沒有說過話了。哪怕是在課上碰見,對視,愛爾也會立馬移開眼睛,就像第一次飛行課上他們在天空中視線交觸後那樣躲開。
但她确确實實在看他,他知道。說實話他其實也想趁機炫耀一下他的飛行技巧,但不是和詹姆斯那樣誇張的賣弄,他知道那樣做肯定很蠢,所以他隻是暗爽,但又不想被人看出來,隻能盡力壓住想要揚起的嘴角。
回到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他和詹姆斯坐在壁爐前的扶手椅上,詹姆斯正在鼓搗他那被風吹的亂蓬蓬的頭發,想讓它們看上去沒那麼糟糕。西裡斯很快就注意到了輕手輕腳走到附近的萊姆斯,他正打算在那邊的桌子上寫他的魔藥課作業,但他看上去糟透了,臉色慘白,憔悴極了,仿佛下一秒就會暈倒。
“萊姆斯,你最近還好嗎?看上去有些不對勁,需要帶你去龐弗雷夫人那看看嗎?”西裡斯問。
西裡斯詹姆斯和萊姆斯玩得好起來是第一次飛行課之後的事情,當時他就有些不對勁,飛行課結束就昏了過去,是他倆把他送去醫療翼的,之後還經常去看望他。
随後他們就發現了萊姆斯身上的閃光點:他總是能淡淡的講出一些很好笑的東西,而且本人十分有親和力,讓人忍不住想和他接觸。兩個人覺得有趣極了,便開始主動開始和他交流,萊姆斯看上去并不排斥這兩個叛逆愛玩的男孩,甚至有些開心他們願意和自己交朋友,漸漸和他們敞開心扉。
西裡斯和詹姆斯晚上夜遊的時候偶爾也會叫着萊姆斯一起,雖然大部分時候都會被拒絕,但隻要帶上他就絕對會一切順利,而且萊姆斯也十分聰明,對于應付幽靈之類的東西十分有辦法。
“還好,可能是上課有點累,休息幾天就好了,我會去和麥格教授說讓她給我請幾天假……”
萊姆斯有些含糊其辭,西裡斯和詹姆對視一眼,便沒再追究。
“我是不是應該找個周末去找愛爾。”
西裡斯盯着壁爐裡的火苗出神,無緣無故冒出這麼一句話。詹姆身體後仰,半躺在柔軟的扶手椅裡,假裝思考。
“你們還沒和好嗎兄弟,我以為你早就去找過她了呢,因為我注意到她和那群拉文克勞的同學開心的不得了呢。”
西裡斯無言以對,他沒想到詹姆斯這種神經大條的人也已經注意到了,愛爾似乎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更開心一些,也并沒有來找他說話和好的意思,或許緩和關系的想法隻是他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
“但是,”
詹姆斯終于決定放棄他那頭該死的頭發了,擡起頭來看着西裡斯。
“從你說的那些事情看,愛爾的确是個不錯的朋友,她的家庭教育環境那樣還願意冒險陪你去麻瓜街區呢!哪怕被她爸媽帶去法國關起來!(西裡斯是這麼說的,他說愛爾的爸媽把她關在屋子裡,還給她的窗戶裝上栅欄,不讓她出門,其實都是西裡斯的臆想,事實并沒有那麼誇張。)她應該來格蘭芬多,然後我們就能和她還有萊姆斯一起去禁林轉轉,她肯定也願意去看看,所以你們最好快點和好。”
詹姆斯補充到,西裡斯不置可否,低着頭自己思考着。
“但這可不像把冷煙火放到穆爾塞伯杯子裡一樣輕松。”西裡斯說。
穆爾塞伯是斯萊特林的學生,同樣是純血統卻惡毒的令人作嘔。他時常給其他學院一些麻瓜出身的巫師身上施惡咒,然後在背後放肆大笑,這引得詹姆斯和西裡斯十分不滿。所以他們就計劃了在某個早餐的時候悄悄把冷煙火扔進他的杯子裡,一切順利,還多虧了詹姆斯的隐形衣。
“這可真是個好東西,詹姆斯,隐形衣和冷煙火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