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微笑就可以了——”長義話鋒一轉,“才怪!”
他扣住我手臂舉過頭頂,幾乎把我提起來。
“矶部純,你死定了!”
【3】
如果讓我寫自傳(遺書),我定要把“别招惹傲嬌”寫到第一條。可惜現在沒給我寫這東西的時間。山姥切長義正靠在我專用的軟墊上,盤着腿吃我專用的果盤。燭台切笑眯眯的坐在旁邊,瞅準時機給長義倒牛奶喝。
诶....我是能理解好不容易盼來孫子回老家過暑假的爺爺的心情啦,但是燭台切先生,我還在下面土下座呢。
“長義.....”
“哼。”
看來還在氣頭上,我偷偷撇嘴,歎了口氣。
“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咱上司那家夥的馊主意,等我醒過來自己的追悼會都辦過了。”我辯解說,“同事們都給了喪儀,我哪好意思若無其事的去上班?”
“我也并非不講道理的人。”
長義開始嗑瓜子了,咯嘣咯嘣的聲音在我頭頂盤旋。
“再說這次來基層本丸體驗工作,上面也給了我任務。”
真的不是上面終于忍不了你的壞脾氣才把你塞到基層的?我把話咽回胃裡,跟着長義的話有節奏的點頭。
“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考察本丸的精神建設。”長義頓了頓,“思想!思想要紅,懂嗎?”
“懂了。”
我搖頭晃腦的瞎點頭,根正苗紅這點我有自信,但在那之前有件實在很在意的事情。
“長義。”
“嗯?”
“你剛剛說追了我幾百年是怎麼回事?”
山姥切長義和我對上視線,不顧燭台切的阻攔從地上彈起來,拉着手臂讓我癱坐在地上。
他站在面前,俯視我說。
“想起來了嗎?”
“什麼?”
長義臉上浮起紅暈,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含糊的聲音從喉嚨溢出。
“.........”
“風太大我聽不見。”
“哪有風!我說master,你還不明白嗎!”
一瞬間數年前的記憶沖回大腦。我隐約想起還在長義手下跑腿的時候是出過一個任務。
“你是德川美術館的裸男!沒穿刀裝在玻璃櫃裡那個!”
一直旁聽不出聲的燭台切一口茶噴出來。
“主公,太不風雅了!”
“抱歉抱歉。”我笑着伸出手,“久等了。”
“哼。”
小少爺又把頭扭開了。
我本指望他能注意到我跪麻的小腿拉我一把,伸出的手抓住他也不是,收回也頗尴尬,隻好和長義的手指尖碰了碰。
突然福至心靈。
我脫口而出。
“我說長義啊。”
“又怎麼了。”
“你看咱這......像不像創造亞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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