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江饒暗罵。
他想季旒南現在應該快爽死了吧,打敗了自己這個正宮,突然上位了,她一定要得意極了。
而知道顧天天身邊有這麼一條叫江饒的野狗的季旒南,看着眼前的江饒,心裡升起了一股煩躁感。
但是這次他并沒有主動跟江饒說話,而是看向一旁氣得不行的顧天天,語氣柔和對方說:“天天,不要生氣了。這個人一看就沒有分寸,怎麼能想出來這麼變态的方法來跟蹤你呢,像個變态瘋狗一樣,千萬不能氣到你了,氣壞了自己可不好。不過天天,以後你可要離這種瘋子遠一點,要是對方發病了就不好了,畢竟連跟蹤都能做出來,有什麼是對方做不出來的呢?”
一旁聽着的江饒:奶茶店裡的茶香怎麼多的快溢出來了!
江饒聽着對方在季旒南面前污蔑自己的清白,立馬向顧天天說:“不是這樣的,我隻是想喝奶茶而已。”
而一旁的季旒南聽到這下冷笑了一句說:“你想喝奶茶,你非得點50多杯?你自己能喝得下去嗎?況且天天是要下班的,你現在這樣來,不是故意來為難天天嗎?我看你就是想找天天的麻煩吧?”
在一旁的季旒南不停地給江饒上眼藥。
本來就壓不住怒火的顧天天,現在聽得越來越煩,隻見他冷笑了一聲,對着江饒說:“我們既然之前已經說清了,你為什麼還要來找我?你就這麼将自己說的話當放屁?”
江饒不說話。
而另一方的顧天天繼續攻擊:“江饒,我們現在也不是小孩子了,你要知道我們現在是不可能再繼續走在一起的,甚至連朋友都做不成了,我勸你至少有些分寸,不要來找我的麻煩,讓我感到不适,可好嗎?”
顧天天還是頗有禮貌的,沒有直接上去和江饒拳打腳踢,畢竟他也考慮到自己,可能現在還不是這樣的對手,如果在這下輸了,讓自己的女神看到笑話,那就不好了。
于是他就忍耐了脾氣,準備勸說江饒。
江饒繼續保持沉默。
顧天天見對方沒有準備說話的态度,于是準備趕人了,但是正在他準備發話讓對方趕出去的時候,江饒突然說:“天天,我後悔了,我收回那句話好嗎?沒了你,我都快要發瘋了。”
顧天天突然笑着說:“江饒,你自己說出來的話,你怎麼能反悔呢?況且你今天來跟蹤我,已經對我造成了很大的麻煩了。”
江饒繼續反駁說:“天天,我隻跟蹤了你一次,但是你不知道,路西閑那個家夥幾乎每天準時準分地來跟蹤你,就是現在他說不定還在對面,拿着望遠鏡在這邊看呢。”
江饒見形勢不妙,立馬轉移火力。
江饒說的自然是假話,他當然不隻跟蹤了這一次,不然哪能回回就遇到路西閑也跟蹤在顧天天後面呢,但是現在既然自己暴露了,那麼本來就和路西閑關系不太好的江饒,怎麼能不将對方直接供出來呢?
而正如江饒所說,在奶茶店對面的一座居民樓裡,隻見居民樓裡的陽台開了一扇窗,一隻黑色的軍用夜間望遠鏡直直探出窗口,拿着望遠鏡的主人,身穿着江城一高的校服,顯然是個學生。
再往上一看,不是路西閑那張結尾冷淡的臉還是誰?
季旒南雖然離得遠,聽不到任何話,但他得懂口語,看現在的這種情況,路西閑知道,江饒估計已經把他供出去了。
他氣定神閑,一點也不急,收起望遠鏡之後,十分娴熟地走出了居民樓,直接進到奶茶店裡。
顯然是将路線摸了個熟。
本來還覺得江饒是在誣陷路西閑的顧天天,這下也徹底相信了江饒所說的話。
他本來想,路西閑雖然有跟蹤自己的前科,但是對方怎麼可能和江饒這麼變态,直接拿着望遠鏡來監視他?
但是這下顧天天看着進門拿着一隻黑色的軍用望遠鏡的路西閑。
顧天天這下卻是真的信了。
顧天天深吸今天的第二口氣,他盯着剛進門的路西閑。
眼前四人聚集,四個人一人各占一角,熱鬧極了。
能當場組一局麻将。
顧天天先是開口問路西閑:“你這是來做什麼?”
路西閑神色隻是淡定地笑道:“既然人都到齊了,怎麼能少得了我呢?”
顧天天說:“你不應該解釋一下你像一個變态似的天天拿着望遠鏡來偷窺我的理由嗎?”
但路西閑被揭穿了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說:“這不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