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吧,怎麼舒服怎麼來,不用介意我在,”靳羲和吃着米飯,他終于知道為什麼小崽子身體這麼差了,要不是他在,恐怕鐵鍋炖也沒了。
靳羲和這麼一說,樂望舒也不顧忌什麼了,拿出手機就要播他平時愛看的熱血番。
樂月:還行吧,就那樣吧。
時雨:那樣是哪樣啊?不和諧?
樂望舒擡眼看了眼靳羲和,覺得時雨這句話怪怪的,随後回複道:也不是吧,就是我可能不太習慣,畢竟以前都是自己一個人住的。
時雨:你住在哪?最近有時間嗎?
樂月:我在東北,地址發你,最近事不多,有幾節課。
哦,對,樂月還在上學,時雨:我在偏北方,我能去東北找你嗎,順帶在那玩玩。
樂望舒放下筷子,專心打字。
靳羲和見狀敲打了下他的碗,适時提醒:“先吃飯。”
“靳羲和,時雨說要來找我們玩,”樂望舒拿起筷子叼在嘴裡,語氣充滿驚喜,“你說我們要不要準備點什麼啊?”
“畢竟除了方玖安和你,還沒什麼人來找過我呢,需不需要打掃一下屋子,給他準備個歡迎儀式,”樂望舒開始碎碎念。
另一邊,時雨又被簡逸白抱起,放在有軟墊的椅子上,“逸白,咱們去東北找樂月和今陽吧。”
“為什麼要去那裡?”簡逸白夾菜的手一頓。
時雨帶着懇求,“我就是想去,整天在家裡無聊死了,我都沒出去玩過幾次,最近跟樂月挺合得來,就想去找他玩,可不可以嘛,求求你了~”
簡逸白無奈答應,“出去後,你必須聽我的,不許再自己行動,去哪都要我陪着,知道嗎。”
時雨知道他這不是在商量,是必須,但要是不答應,一定出不去。
“好,聽你的。”
夜晚,在時雨睡熟後,簡逸白輕手輕腳地走到陽台,他很久不吸煙了,時雨不喜歡,他就不抽。
不過現在看來,在旅遊這段時間,他是要再次染上了。
J:盯着那邊的行動,有消息立刻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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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重慶機場,靳羲和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出現在這,但身體不受他控制,潛意識正在尋找那頭白毛,結果又一次被背後偷襲。
蒼渺在他左邊打了響指,卻從右邊出現,“羲和哥,這麼老的套路你還沒适應啊。”
“羲和哥,你怎麼不說話啊,看到我這頭白毛是不是帥過你了,羨慕不。”
蒼渺在靳羲和面前活蹦亂跳,周圍的景色逐漸虛化,隻剩下他們兩個。
“蒼、蒼渺,你還在啊?”靳羲和不敢去觸碰,他怕一碰,面前這個臭小子就消失了。
“我已經不在喽,是你走不出來,不過你要是再不醒,可能又要再遭受一遍了,哥,我沒事,所以你也不要再放在心上了,”蒼渺推了一把靳羲和,“别睡了,趕緊起來吧。”
靳羲和驚醒,他發現自己出了一身汗,竟然夢到了蒼渺,原來自己還沒放下嗎。
穿上鞋,靳羲和想去拿瓶可樂,卻發現樂望舒的房間還透着光亮,這一個兩個都不讓省心,這麼晚了還不睡。
他輕輕推開房門,樂望舒正坐在床上背對他,不知道在跟誰說話。
“樂望舒,這麼晚還不睡覺?”靳羲和隻要一連名帶姓叫,就一定是處于生氣狀态。
隻不過,樂望舒沒回他。
他靠近想知道對方到底在做什麼,大晚上不睡覺,開着盞台燈,跟誰聊天這麼上瘾。
從背後悄悄湊近後,他發現樂望舒正在撫摸空氣,嘴裡念念有詞,“小祺,哥哥有朋友了,他要來找哥哥玩,你也會替我感到開心吧。”
“嗯?不會嗎?那我開心就好了。”
靳羲和被驚到了,都說眼見為實,可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所見,自家崽子竟然在跟空氣說話,手也不知道在摸什麼。
“你困了嗎?那就睡吧。”
樂望舒猛地轉身,與靳羲和貼臉,他睜着眼,但雙眼無神,看不到靳羲和。
跟平常一樣,他鑽進被窩,拍了拍身邊的“人”,關掉台燈,沉沉地睡過去了。
靳羲和回到客房,久久沒緩過來,媽的,剛才吓死他了,他終于知道為什麼會夢見蒼渺了,樂望舒這個小崽子有事瞞着他,明天看情況問問吧。
唉,如果他今晚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