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夢一邊感慨瑞秋果然處事周全,一面上了飛機。安岩抱着牛肉罐頭,嘴裡含糊不清的從下面喊。“神荼,你不吃點啊。”神荼并沒有上來的意思,圓潤的唇輕輕動了動。“牛奶”。
安岩啧了一口,把一盒純牛奶扔下去。“你就不能吃點别的麼?出門在外就不能湊合一下麼?”明明是問句卻用的叙述口氣,好像也不是說給神荼聽的。
安岩是個自來熟切話多帶走吐槽個性的人。這不吃都堵住嘴,還說呢。“瑞秋真是個體貼的人,準備的吃的很全面啊。有主食,有副食,有葷的,有素的還有喝的。不像那會跟小豬出任務。那貨就準備了面包,還是難吃要死的那種。還是瑞秋細心啊,特地給神荼準備了無添加的牛奶。”一下又說,一次出任務去埃及,貝爺請他們吃聖甲蟲沙拉。
小夢靜靜地聽着,心裡被暖暖柔柔的情緒裝的滿滿的。二十年的孤獨生活,沒有人願意對她多說一句話。今日能有這些朋友,死也願意了。
末了安岩抹下嘴巴,伸個懶腰“吃飽了”。飛行員正在燒水,也許他也餓了。安岩沖了杯咖啡遞給小夢“提提神”。
小夢看着那黑褐色的咖啡,胃裡一陣翻滾。扶着艙門一陣幹嘔,又緊緊咬住牙關免得這些東西都白吃了。
安岩睜大了兩隻貓眼“你,你不是有了吧。”
“什麼有了?”小夢喝口礦泉水,壓下反胃的嘔吐感。“我在孤兒院的時候,大概從會吃飯開始。日日到了入夜時候就要喝一碗黑色的湯藥。弄得我現在一看到黑色的食物就惡心。”提到孤兒院小夢就有些難過。
神荼見兩人都吃完了就走過來,目光投向不遠處的古城。意思是,直接進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