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程度還能算是一個人嗎?
簡直是禽獸!
蘇瑭早知道自己絲毫沒有掙紮的餘地,幹脆放棄了,咬着牙撇過臉,看着台下手持長劍,一連串,流利潇灑地甩出武術動作的裴明秀,大腦陷入了短暫的空白。
外頭應該看不見裡面吧。
孫崇年就是真不要臉,也不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啊。
“你、你夠了啊。”
衣服被剝落到手肘,半邊肩膀和胸膛都露出來了,蘇瑭終于開始慌了。
對于孫崇年,蘇瑭真是一點也不懷疑,他發起瘋來,是真的可能做到這種程度。
畢竟此人臉皮之厚,堪比省城的城牆。
“不夠啊,這才哪到哪兒?”
因為蘇瑭慌張到蒼白的一張臉上因為羞惱暈紅的眼眸,孫崇年心情稍微回轉了一點,他笑了笑,手掌帶着深重的掌控欲在滑溜的肌膚上遊走,抓着飽滿的弧度揉了揉,然後張嘴,充滿惡趣味地咬了口雪白冰激淩一樣香甜的肩膀。
在蘇瑭露出吃痛的表情前,孫崇年見好就收,停了下來。
他幽幽開口:“這種程度的話,對我來說連前菜都算不上。”
蘇瑭腳胡亂蹬動着,圓溜溜的眼瞪向孫崇年,再沒心思往外看裴明秀的狀态好不好,說話時聲音都壓低了,生怕漏出點什麼動靜叫外頭的人瞧見自己眼下這情态,“神經病,快停下……唔,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太過分了!這是人幹的事兒嗎?”
見指責、痛罵不見效,蘇瑭果斷開始求饒,“求求你了,别這樣,我不是答應你了嗎?不會再給你尋不痛快,你怎麼還在生氣?”
蘇瑭昂着頭,日益漸長的發絲散落在膩白的肩頭,“就算生氣,你也别做這種、這種有辱斯文的事。”
“停下吧,求你了。”
孫崇年眼下正在興頭上,明顯軟硬都不吃,動作一點也沒有停頓,反而像一把被點燃的幹柴似的,越燒越旺。
舞台上的演出漸入佳境,包廂裡的博弈也一樣。
咿咿呀呀的哼唱,字正腔圓的詞句,英雄佳人的推拉,一幕幕,堪稱賞心悅目,演繹到達高朝時,熱烈的掌聲和叫好熱浪一樣環繞場中,産生的回音繞梁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