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什麼都沒說啊,你謝我幹什麼?”高孝珍道。
聞育恒笑了笑,沒有說話。
吃完飯,聞毅多就急匆匆地出門去了,高孝珍喊:“這麼晚了,你還要去哪啊?”
“當然是去找張叔驗證我說話的真假咯,娘,咱們不用管爹,快睡吧!”聞育恒說完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李夷洲見聞育恒一點不慌,便追進來,看着聞育恒,“你一點都不慌,難道……?”
“我說的當然是真的,所以我一點都不怕爹去調查。”聞育恒說完就把李夷洲拉進懷裡,李夷洲要掙紮,聞育恒道:“可以和姐姐短時間擁抱,張叔說的。”
李夷洲聽此,便任由聞育恒抱着。
聞育恒笑了笑,暢想着未來,“等我學會了用毒解毒,我就可以保護姐姐了!”
“我還是那句話,還沒成為文學家之前,不許學解毒用毒!”李夷洲道。
“但我已經找到了屬于我的文學道路啊!”聞育恒道:“文章合為國家著,詩詞合為人民作。就是說我們寫文章作詩詞要謀求利于國家、造福人民,隻要我能堅持此道,那我就是文學家。姐姐,您說對吧?”
李夷洲點了點頭。
“既然是文學家了,那我就可以再學一門本領,這門本領就是解毒用毒。如果姐姐不同意我學這本領,那我就與姐姐談戀愛。”聞育恒說着就要去親李夷洲。
李夷洲躲開,“好了,好了,我同意你學解毒用毒。”
“這還差不多。”聞育恒收緊了懷抱。
這時,高孝珍走進來,李夷洲趕緊從聞育恒懷裡掙脫,站在一旁。高孝珍對聞育恒說:“那你的驗屍怎麼辦?你不是說學通了文學道路,就開始學驗屍嗎?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
“我與姐姐還有四年才能結婚,這四年我必須學一門新本領以轉移注意力。”聞育恒道。
高孝珍點頭,“我知道。”
“如果我坐牢期間,蔡登輝父子沒有對我下毒,我肯定學驗屍。可現在不行啊,我必須确保蔡登輝父子在對我用毒時,我能有自保的力量。”聞育恒站起身,十分鄭重地看着高孝珍和李夷洲,“我先學解毒用毒,等到學會了這個,如果還有時間,那我就學驗屍;如果沒有時間,那驗屍就算了。”
聽聞育恒這麼說,高孝珍也不好再說什麼,隻能點頭同意。
……
夜晚,聞毅多來到張牢頭家裡,詢問聞育恒在牢裡差點中毒一事,在張牢頭這裡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原來這毒并不是蔡登輝父子下的,而是張牢頭下的。
“張混蛋,你怎麼敢?”聞毅多聽到張牢頭這麼毒害自己的兒子,氣得拍桌而起。
“聞捕頭,您坐下!”張牢頭扶着聞毅多坐下,為聞毅多倒上一碗茶,“聞捕頭,您消消氣,我這也是迫不得已為之啊!您又不是不知道您這兒子有多厲害,不管我們怎麼說,都會被他怼得啞口無言。我隻有用毒去吓吓他,讓他知道在這牢裡是不安全的,這樣他才能有台階下來,才會跟你們回去嘛!”
“可是萬一出了岔子……”
“不會出岔子的,我都已經計劃好了,聞育恒中毒以後,就會陷入昏迷,然後包大娘立刻解毒。等到聞育恒醒來的時候,就會出現在包大娘的醫館,到時候就可以順勢勸他回去。可是您兒子福大命大啊,居然有隻老鼠替他嘗毒了。不過也沒關系,至少讓他知道在這牢裡,蔡登輝父子随時可以用毒要他的命。所以啊,等到李夷洲來給他台階的時候,他順勢就下來了。現在一切都萬事大吉咯!”張牢頭笑道。
“萬事大吉?”聞毅多道:“要是真的萬事大吉就好咯,我告訴你,聞育恒這小子很早以前就想學用毒,我們都不同意,他也一直沒有找到說服我們的借口。現在好了,你們把這借口送給他了。”
“然後你們就同意了?”張牢頭道。
“他以防備蔡登輝父子用毒害他為借口,你有什麼理由反駁嗎?”聞毅多道。
“這毒物可不是好玩的,萬一不慎,可有生命危險啊!可堅決不能讓他學這個啊!”張牢頭道。
“是啊,那你有辦法阻止嗎?”聞毅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