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雙方陷入了僵持,齊晗的七星劍力量與惡魔杵散發的黑暗氣息相互激烈碰撞,激蕩起陣陣強大的能量波動,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被扭曲。
随着時間的推移,齊晗漸漸感到有些力不從心,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而那惡魔杵的威力卻絲毫沒有減弱的迹象,依舊散發着令人膽寒的氣息。
就在苦苦支撐之時,齊晗的大腦飛速運轉,思維的火花在腦海中激烈碰撞,突然,他靈機一動,大聲喊道:“陸維,朝神主開槍,擊斃他。”
那聲音仿佛劃破長空的驚雷,響亮而急切。
無論多麼厲害的邪修,哪怕其擁有再高深的修為,歸根結底也不過是肉體凡胎罷了,他們并非金剛不壞之軀,也沒有超凡脫俗到能完全抵禦一切傷害,同樣懼怕物理攻擊所帶來的威脅。
聽到此話,邪教神主心中大驚,他的臉上瞬間露出驚恐萬分的表情,五官扭曲得不成樣子,原本的鎮定自若蕩然無存,眼神中充滿了慌亂和恐懼,那是對死亡的極度畏懼,他想要迅速躲閃,身體本能地做出反應,然而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在陸維的指揮下,特警隊員們迅速行動,隻聽“砰”的一聲清脆槍響,一顆子彈如閃電般飛射而出,準确無誤地擊中了邪教神主的眉心,在他的額頭中央留下了一個觸目驚心的血洞,鮮血汩汩湧出,染紅了他的面龐。
瞬間,他雙眼徹底失去了神采,原本那充滿邪惡和張狂的光芒消失殆盡,隻剩下無盡的空洞和死寂,他的身體直直地向後倒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喉嚨發出兩聲“嗬嗬”的抽氣聲,仿佛還想做最後的掙紮,那是生命消逝前的本能反應,但一切都是徒勞,很快便沒了聲息。
他的身體就這樣靜靜地躺在地上,再也無法興風作浪,曾經的邪惡與嚣張也随之煙消雲散。
為避免邪教教主魂魄逃跑,齊晗快速念了召酆都符使咒,“天蓬敕命,禦史叮。太玄黑,收治鬼神。吾正令,立降真身。吾所使,急捉邪精。急急如律令”,召開鬼差把他魂魄拘走,讓他永生永世在地獄受刑。
随着齊晗咒語的念動,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結了一般,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漸漸彙聚,隻見空間被撕開,緩緩走出幾個身影,他們身形高大,面目陰森,正是前來拘魂的鬼差。
鬼差們手中拿着鐵鍊和鎖魂枷,一步步朝着邪教教主的魂魄逼近,那邪教教主驚恐地尖叫着,試圖掙紮逃脫,但在這強大的拘魂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徒勞。
鬼差們毫不留情地将鐵鍊套在他的魂魄上,用力一拉,邪教教主的魂魄便被拖入了撕裂的空間之中。
由于邪教神主徹底死亡,他先前操控的惡魔杵因契約中斷也徹底斷了力量,失去主人的操控後,“叮”的一聲從半空中掉落下來,暫時變回了普通杵的模樣。
這杵的資質上乘,應該是邪教神主身上最值錢的寶貝了,倘若能将其練好,或許會和七星劍一樣成為除魔的利器,隻可惜齊晗不喜歡使用金屬武器,在現代社會中,背着這樣一把杵到處走,也确實太招搖了。
現場所有人特警和刑警都看呆了,他們瞠目結舌,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和深深的震撼,這是他們第一次和道士一起執行任務,以往的行動雖然也充滿緊張和刺激,但這次的經曆卻與以往截然不同,精彩程度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驚訝和興奮,他們沒想到,在現代社會中,還能親眼目睹這樣如同玄幻小說般神奇而精彩的場景。
對于他們來說,這可比以往任何一次任務都要令人熱血沸騰,充滿了新奇和未知,讓他們在緊張之餘,更多了幾分對神秘力量的敬畏。
兩個邪教神官見勢不妙,互相對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慌亂與狡黠,企圖跑去地下室搬救兵。
齊晗見狀,大聲喝道:“别白費力氣了,不用去了,那個醜女鬼,昨天就被我送到陰司去了。”
兩個邪教神官頓時傻眼了,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滿臉的不可置信,驚問道:“你昨天什麼時候來的呀?我一直在神壇,根本沒看到你呀?”
他們的聲音顫抖着,充滿了疑惑與恐懼,直到被特警控制住的時候,兩人還是一臉懵逼,眼神迷茫而空洞,完全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齊晗聽了哈哈大笑,神色得意非凡地說道:“昨天那場火是你爺爺放的”,他的笑聲爽朗而豪放,充滿了勝利者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