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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即将大結局,求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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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瑤看着天邊的晚霞,汽車上行時,很快能看到卧地丘嶺之上 親王宮的尖塔輪廓。塔上有鐘,夜裡會點上風燈指路。

路上,奧倫一直握着她的手,兩人都有些沉默。

她知道,今天的講演其實是失敗的,她也不想再談這茬兒。

她回頭看看男人俊美如雕像的側臉,霞光穿過車窗正好照在他臉上,光影似乎凝在他上睫處,柔和了過于淩厲的感覺,變得溫柔又深情。

他轉眸看了她一眼,目光深濃,擡手揉了揉她的頭。

她發現他很喜歡這個動作,對待孩子的時候,他都會做這個動作。

她沖口問出,“奧倫,你是不是覺得我還沒長大?”

他輕哂,“你問出這話,不就是。”

她一把将握在肩頭摩挲的大手拍開,聽到他更清晰的悶笑。

她皺着鼻子,“笑吧笑吧,笑出一堆擡頭紋,法令紋,魚尾紋,笑成個老倭瓜。反正你比我老百多歲,等你老了醜了,我就換窖。”

“換窖?”他轉眸看他,額角發梢在眼下投出道道陰影。

她翹起了鼻子,“啊對!反正,一個家裡都不隻一個地窖,多挖幾個不當事兒。”

他覺得這解釋并不準确,繼續追問下,終于确定了“二爺”的存在。等到進宮門,提起“還沒長大”的小雌性,先進行了一番深刻的“昵稱”教育。

就在小雌性自己的寝殿裡,那張過于雪白漂亮的橡木大桌子上,拿着剛剛到貨的,用狼毛做的大毛筆,沾着新釀成的桃子酒,展開一幅香味四溢的書畫巨、作。

雪白軟紙上,桃子酒帶着淡粉的肉桂色,順着筆觸流過高山,滑過低谷,彙于深潭,剛好讓人吸滿一口,帶着雌性腺體特有的香,心醉失魂。

“不行,我也要喝,你都快喝光了。”

玉山起,一把壓倒黑龍。狼毛筆沾了粉液在龍身上點點點,引起一陣戰栗。

他伸手要奪她手中的筆,總覺得那狼毛有些埋汰身為龍的尊嚴。她笑着挪開手,卻不想他身後還有第三隻手,一下将筆挑飛,落在不知哪個黑暗角落。

“你作弊。”她嗷叫一聲,撲上龍身狠狠對準一個小目标就咬,咬完一個再咬另一個小目标,惹得黑龍不斷吸氣,胸膛壓抑着震動,心跳洩露秘密。

兩人玩得不亦樂乎,夏日天黑漸晚,屋外燈光亮起時,才結束不知第幾場酣戰。

門外傳來女侍用餐提醒的叩門聲。

琪瑤懶懶地由男人親手服侍,穿了件堆堆領到頸子口的及踝花邊睡衣,連拖鞋也是大掌托着兩隻小肉足,一隻隻穿上的。走了兩步,又被抱起來,全程用餐都在打哈欠。等吃完後,被抱去寝殿路上,她就睡了過去。

何以解憂,唯有睡覺!

琪瑤這一睡,就睡過了一天一夜,等到她再醒過來時,聽女侍說奧倫替她在學校請了假,她可以再多休息兩日。

她深吸了口氣,“不用了,明天我就去學校。”

這晚她在書房裡,繼續翻查資料,做幼教資料。這個時代隻有貴族才有受教育的資本,可以請私教老師。知識壁壘深重,機會全被有錢有權階層壟斷。普通人要是有機會接觸到學習,能掃個盲,那簡直就是一生的幸運,可以劃拉開一條新的人生之路。

除此外,就隻有一條路:殺路!就像卡拉的曾曾曾祖父一樣,铤而走險,靠遊走在血線之上,賺賣命錢。等同于賭博,能殺這麼大個查理曼家族,百年也難見一二。

她沒有先烈們那麼大的智慧和目标,她隻能在自己能力範圍内,去做一些自己能做的、覺得有意義的事情,讓這段光陰不算被虛渡。

奧倫回來時,愛麗莎擔憂地說,“今天從皇家學院那裡送來了這個,我還沒敢給小姑娘看,怕她難過。”

那是一封來自學院常務理事寫的“勸退書”,因為琪瑤之前的演講讓很多孩子的父母深感不安,認為她宣傳的思想和理念過于激進,甚至于反動,會嚴重影響其他孩子的身心健康發展,已經集體聯名要求學校禁止琪瑤進校旁聽,與其他學生接觸。

奧倫看到一半時,指間一動,噴出一股火苗,将信燒成了灰燼。

他臉色很難看,喉口滾動出一股濃重渾厚的低咆,旁立的男仆當場吓得腿軟差點倒地。

那是龍的怒咆,雖然很短促,他們聽不懂龍語,也能感覺到那來自高等種族的血脈壓制。

羅德不得不攔住奧倫,提醒,“殿下,其實安小姐本來就是去旁聽的,并不是正式的學員,去不去都沒多大關系。我們可以為她聘請優秀的老師來宮裡教學,她一樣能獲得學習的快樂。”

奧倫看着羅德,又看看一臉擔憂的愛麗莎,“我知道。”

風将那封信的灰燼都卷走,被那些人冒犯的憤怒并沒法由此消彌。

奧倫進了書房,看到小雌性的身邊堆滿了書,還有筆記,繪畫。看得出來,她依然在很認真地做着自己計劃好的事情,暫時還不知道外面的情況變化。

暈黃的燈光映出一個圓圓的臉蛋兒,她說她不小了,其實在這裡所有人眼裡,她還是個孩子。可她做的事情的确不是孩子能做、敢做的,連拉斐爾這種老謀深算的人都不吝于在他面前頻頻誇贊,她真的很特别。

擁有老祖宗的人可不少,也不是個個孫子都勇于繼承老祖宗的毅志。

“琪瑤,有一件事,我們必須談談。”

奧倫把校理事的那封信的内容一五一十說出,讓琪瑤自己做決定。

琪瑤喃喃低歎,“我居然要被勒令退學?”

初聽是不可思議,再想就滿是唏噓,“原來,真的都一樣啊!”

奧倫勾起小雌性的下巴,“什麼都一樣?”

琪瑤目光微亮,“跟我的那些迷人的老祖宗們經曆的,一樣啊!”

“你不生氣?”

琪瑤想說,這都在意料之内了,似乎生氣也沒意義。但她立即發現眼前的男人金瞳黯沉,眉間打了褶子。她起身握住他蜷在身側的拳頭,輕輕将十指插進他的指間。

仰頭一笑,“奧倫,你在生氣嗎?你不會想飛去學校,一口火把學院都燒掉吧?哦,這樣子的确很爽,但回頭該有人去宮裡向皇帝陛下告狀了。這樣,你會不會被皇帝抓起來,關禁閉啊?那我……我以後就隻能天天給你送牢飯了!唔?!!”

奧倫一把封住了叭叭叭的小嘴,用力吻到兩人都有些情動,才放任她推開自己。

他仍捏着她紅撲撲的小臉,看她還在笑,“沒有人能在冒犯我之後,全身而退。”

琪瑤松口氣,“那就好。”

奧倫眉頭深刻,“說說你的決定?”

琪瑤道,“至少我得去學校,跟姐妹們道個别。”

她皺了下小鼻子,“要是一封信就把我們吓退了,那是不是太孬了?”

奧倫看見大眼睛裡不屈的光芒,那個膽敢跟化形後的巨龍頂嘴的小兔子并沒有變,他很滿意,伸手揉了揉她的頭。

“你去,有我撐腰!”

琪瑤笑着撲進男人懷裡,緊緊抱住了他的腰,“謝謝,爹地!”

“你叫我什麼?”

“啊,你不喜歡嗎?或者,昂囗?”

“……”

他看錯了,她不是孩子,她是上天送給他的小怪物。

隔日,琪瑤駕着自己的樹莓粉雲朵小汽車,按時到了學院。

她主動給人打招呼時,一些姑娘立即緊張地轉過頭走掉,現場有點尴尬。但芬妮等女孩看到琪瑤出現時,高興得毫不掩飾。

芬妮帶頭表示,“你别管那些人說什麼,你想留就留下。學院最大理事是皇室,可不是那些獐頭鼠目的家夥,他們可不敢趕親王的人。”

有的姑娘仍有些憂心,“他們不敢明着趕人,暗地裡肯定會使壞的。琪瑤,你一定要小心,跟着我們,别落單。”

琪瑤撫了撫腰間軟鞭,點頭笑着感謝所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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