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分!”
笛——
一聲哨響時,琪瑤叫了暫停。
每場比賽,每個隊有權利叫停3次,每次暫停時間為5分鐘。
衆人覺得,此時叫暫停的意義不大了,隻剩下最後五分鐘了。目前比分追平,就是最好的結局,男人們都不希望看到誰淪為對方的使喚跟班,那必然會引起更多的麻煩。
周人議論紛紛。
奧倫隻是将雙腿做了一次交疊,表情如一。
琪瑤招集了所有隊員,做了最後一次講話。
“我知道你們很奇怪,為啥我要叫暫停。嗯,當然,我也想喘口氣。”
她笑了,姑娘們想笑,但多數人已經為了追平比分,不當跟班幾乎耗盡力氣,連牽動臉部肌肉都覺得勉強。
琪瑤目光認真掃過每一張汗濕的小臉,說,“我的先祖曾講過一句話,一切皆有可能!你們瞧,之前大家都認定我們牛羊兔兒,比不過虎豹獅子,可我們也從他們手上搶到了三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天賦,團結就是最大的力量!”
“如果大家相信自己,接下來,咱們再幹他一分!”
“讓台上的那些臭雌性們看看,我們女孩子并不嬌弱,我們也可以打敗他們都不敢打敗的對手!”
女孩們看着嬌小的黑發雌性,她隻是一隻小兔子呢,膽兒卻比熊還大!她是皇子殿下的雌性又怎麼?這場比賽她也得自己上,全場得自己跑,也一樣躲不開對手的沖撞,身上挂着傷。
她那麼嬌小,但身形靈活;她看起來就弱得不得了,眼神卻比任何雌性都亮;她跑得并不快,但很會借力使力,好幾次都騎到豹女身上,豹女卻拿她沒辦法……
一隻鼠兔兒,化形了隻有他們巴掌大的家夥,竟然這麼嚣張,誰給她的膽兒啊!
一直以為都是皇子殿下,但這場比賽打下來,大家發現完全不是這樣。
“幹——”
“哇嗚,這也太粗魯了。”
“哇嗚,沖呀——”
“我的天,我一定是瘋了!”
“兔兒都不怕,你屬馬的怕啥!快——”
皇親隊:這群草食動物都瘋了吧!
琪瑤:沒錯!草食動物就是靠的大團結,千萬年來不也在肉食動物面前活下來,而且族群衆多、力量強大!怕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天賦呢!
“得一分!”
琪瑤被隊友們一個接一個地,送進了終點。
她回頭看,牛、馬們幾乎攤成一條“S”線,最後五分鐘幾乎是以一種“犧牲”的姿态,以最激烈熱烈甚至慘烈的方式完成了她們的、也許是有生以來唯一一次——盛大的勝利。
當裁判員不可思議的語氣報出結果時,台上的男人們都率先站了起來。
奧倫是最後一個,慢慢起身,擡手鼓掌。
“啪,啪,啪!”
随之而起的是更為熱烈的掌聲和叫好,連帶輸掉一方的某些姑娘也激動地跟着鼓起掌來,就被領隊的邦克家姑娘掃了眼吓得放下爪子,但下一刻,邦克家姑娘上前,伸手向地上的琪瑤。
琪瑤借力起身,道了聲“謝謝”。
邦克家姑娘說,“你那個什麼蓋奶,還有嗎?”
琪瑤笑了,“當然!”
“我的隊員可是肉食動物,飯量不小。”
“我的雄性可是親王,錢多,管夠!”
“你可真不矜持。”
“矜持就沒有好吃的了!”
兩姑娘正嗆着,突然觀衆席一陣騷動,就見一道人影豹子般沖向奧倫,大吼着,“奧倫,終于逮到你了。今天你的小雌性打赢我妹,我不服。我要替我妹的名譽,向你發起挑戰,你必須接受。如果你輸的話,就必須當我一天的跟班。”
來人正是奧倫從小的怨家,約瑟。邦克公爵。
約瑟的妹妹芬妮撫額,長歎。
這場比賽在衆人提心吊膽下,終于圓滿落幕。
看女孩們在美食的誘惑下,化幹戈為玉帛,男人們也端起了醇香的果釀,積極攀交。
約瑟最終也沒扛過奧倫的拳頭,鼻青臉腫地端着果釀甜酒,頗為高興地表示,“看在你家小雌性的美味上,我們暫時休戰。”
芬妮問琪瑤,“你想怎麼使喚我們?”
琪瑤瞄了眼男人們,道,“明天再說。”
這晚,琪瑤在王宮内的溪水裡伺候了一番大黑龍,也享受了一下小兔子騎龍、滑龍梯的樂趣。
事畢,她眨着星星眼俯在男人懷中撒嬌,“奧倫,明天開始你不用再送我去女子學院了。我覺得學院很有意思,我會繼續在裡面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