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戲是女主與男二之間感情的轉折點,估計過不久男主就該回來開啟三人修羅場模式了。
這場戲裡的女主對男二是漸漸動心的,正合虞棉心意,不用演得太辛苦。
機會難得,她得好好享受。
唐宋是個富家公子,所以約起會來一般都是包場。
陳朔按劇本帶她去了專門的場地騎馬射擊。
虞棉在馬場上玩得不亦樂乎,下馬時還有點意猶未盡。
陳朔牽過虞棉的手問:“感覺怎麼樣?”
虞棉點點頭,半垂着眸子腼腆道:“很好玩。”
她從前為了拍戲專門學過騎馬,自然不在話下。但這裡的女主卻不是。
男二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才帶女主來體驗的。
所以此時女主的狀态應該是開心中又藏着點拘謹的,怕自己太生惹人笑話。
想到這,虞棉撥弄了下鬓邊的頭發,軟聲道:“我,我騎得不太好。”
一旁來牽馬的工作人員聽到這話,表情立馬變得像是活見鬼。
虞棉剛才在馬場上那又飒又A的樣子,大夥都看得一清二楚。
結果人家小姑娘一下馬就說自己騎得不好,還害羞得緊。
他他他......
他該說這是凡爾賽,還是真謙虛。
陳朔擡手解下虞棉頭上的頭盔,指尖似不經意輕擦過虞棉的臉頰耳垂。
撩得她沒忍住打了個激靈。
聽到虞棉的話,陳朔動作頓了一下,垂眸意味深長地看了虞棉一眼,“原來棉棉喜歡這樣的。”
他勾了勾唇,悠悠道:“不急,以後多得是機會能練習。”
虞棉乖乖點頭。
但點到一半就點不下去了,總感覺自己在坐車。
什麼樣啊?她就喜歡了。
還練習。
虞棉眨巴了兩下眼,有點不敢呼吸。
陳朔的騎馬技術,她從前攻略對方的時候就看過系統給的資料。
那幾乎都能參賽。
兩個騎術都很好的人,是要多練習什麼。
虞棉一巴掌呼自己臉上。
不會的不會的,人家那是根據劇情需要在讀台詞。
主要還是她自己思想不純潔。
虞棉忍了一會沒忍住,從巴掌縫裡偷瞄陳朔。陳朔則一臉正經地給工作人員遞他們解下來的頭盔。
工作人員一副“有錢少爺真會玩,我還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比較好”的樣子,拿起頭盔牽着馬兒麻溜走人。
速度快得都能起煙。
虞棉并攏指縫,重新把臉埋回巴掌裡。頭一回感受到了人理解能力的可怕。
虞棉一路跟着陳朔走,一路默念清心咒。
可能因為她刻意查過正版,這次的清心咒念起來感覺效果還不錯。
終于完全平靜下來時,陳朔已經将射擊場上的耳機給她戴上了。
他朝前方的靶子擡了擡下巴,淡淡道:“試試看。”
虞棉回憶着從前少有的幾次射擊經曆,憑借記憶舉槍瞄準。
陳朔繞到她身後,幫她調整姿勢。
對方灼人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遞過來,将虞棉層層疊疊地包裹住。
燙得她浮想聯翩。
但偏偏對方又能在恰當好處的時候稍稍撤開,紳士地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特别符合此時男二的人設。
被人這麼來來回回地搞,虞棉徹底繃不住了。氣鼓鼓要将槍放下,幹脆撂挑子不幹!
結果卻被陳朔托着手阻止了。
對方站在虞棉身後一手輔助她重新端好槍,一手環住虞棉的腰,将頭靠進了她的肩窩裡。
“很好,就是這樣......”陳朔修長的手指在虞棉的肚臍處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撥着。
說話時,他的嘴唇輕蹭過虞棉頸項間的皮膚,引起陣陣戰栗。
陳朔語氣沉穩,光聽會覺得隻是在認真教學。
可那樣子......
虞棉還聽得進去個鬼。
她現在隻覺得一陣難言的酥麻感從她肚臍處往上竄,和頸項間濕潤的觸感相交疊後,齊齊沖擊她的天靈蓋。
虞棉真怕自己會就此厥過去。
渾身都軟得厲害。
陳朔見狀低笑,握住虞棉的手随意扣動了扳機。
旁邊數字屏上顯出本輪得分--9。
陳朔微微偏頭看了一眼後,用手捏住虞棉的下巴挑眉輕笑:“我的棉棉可真厲害。”
兩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釀出濃烈的暧昧與沖動。
虞棉呼吸都亂了,頭頂差點冒煙。
她後退一步,撤出了陳朔的懷抱。
虞棉眼神有點瞟,根本不敢去看陳朔。
她磕巴道:“我,我去喝口水。”
說着,兩下就溜沒影了。
虞棉一路狂奔到休息室拿起水瓶猛灌,給自己降降火。
再被對方這麼撩下去,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在這就把人給辦了。
虞棉用手冰自己的臉,心動于陳朔魂穿之後怎麼跟被解開了封印似的。
一下從高嶺花轉成了大妖精,勾人得要命。
回想起剛剛對方指腹遊走間落下的溫熱觸感,和那份滾燙的呼吸,虞棉好不容易稍稍平複下來的心緒,又有了動情的趨勢。
虞棉暗罵一聲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