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棉一上午腦袋都是暈乎的,被對方那句“我很想你”勾搭得恨不得立馬買飛機票飛過去撲人懷裡。
以至于中午見着許宋時,狀态還有點懵。
許宋夾了個蝦餃擱虞棉眼巴前晃了兩晃,見人沒反應,這才放人碗裡道:“怎麼了棉棉?菜不合胃口嗎?”
虞棉回過神來夾起蝦餃塞嘴裡嚼吧,托着腮歎氣:“沒有,我想陳朔了。”
“他出差去了,要好幾天都見不着人。”虞棉吃得一臉食不知味。
許宋冷不丁被強制性塞了一大口狗糧,有點噎。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緩緩勁,這才問道:“追到了?”
虞棉得意挑眉,“我是誰。”
許宋的目光在虞棉手腕間的紅繩手鍊上掃過,表情了然,“原來是他送的。”
虞棉聞言摸着那朵白棉,眼角帶笑點點頭,“嗯。”
許宋也塞了顆蝦餃放嘴裡嚼吧,邊嚼邊感歎:“難怪顔氏集團的千金說要定居國外不回來了。”
“啊?顔歡歡要定居國外?”虞棉聽得驚了。
許宋點點頭,“前幾天剛傳出的消息。”
“顔家宣布女兒将在國外定居,且已經公開将國外的産業劃到了女兒名下。”許宋又給自己和虞棉都盛了碗湯,“明明之前兩家還有意聯姻來着。”
許宋朝人眨眨眼,“看來你确實很了解陳朔。”
虞棉笑了笑,心裡卻是在想其他。
這種程度的商業聯姻,會僅因當事人的不願意,而說取消就取消的嗎?
虞棉想起之前陳朔說的交易,會是這個麼?
而且顔歡歡自那次露營之後就沒再去找過陳朔,起初她以為對方隻是因為那支舞而在避嫌。
現在想來,其中原由怕不僅僅是她想的那麼簡單。
兩人吃過飯後,便在街上随意閑逛。
虞棉站在一家diy銀飾店外走不動道。
許宋用胳膊肘戳了虞棉一下,打趣道:“找個機會拉陳朔來這做個對戒,把人套牢喽。”
虞棉面上不好意思地拉着許宋走了,心裡卻已經有些癢癢了。
把人套牢......
嘿嘿。
聽起來好像很不錯。
後面的幾天裡,虞棉依舊會每天和陳朔發消息,偶爾視個頻。
隻是擔心耽誤到對方,她每次都會克制好時間。
雖然也就四天,但虞棉卻覺得時間慢得像是走過了四年。
陳朔回家的那天偏偏下起了雪。
虞棉本來執意要去機場接人的,結果被陳朔再三拒絕,擔心她路上不安全。
對方将自家房門的密碼發給了虞棉,讓她安心在家裡等他。
虞棉看到密碼後改了主意,這才同意下來。
她趁着等陳朔回來的這段時間,用對方家裡的廚房給人做了幾道可口的家常菜。
虞棉正解圍裙時,耳尖地聽到了門外傳來輸密碼的聲音。
她圍裙也懶得解了,直接竄到玄關處,跟推門而入的陳朔撞了個滿懷。
虞棉用雙手摟住對方的脖子,挂在人懷裡蹭,“我男朋友可算回來了。”
陳朔松開扶着拉杆的手,俯身環住虞棉的腰,低頭埋進了她的肩窩裡,“嗯,回來了。”
屋外的霜雪氣,和着潮熱的呼吸噴灑而下。伴着對方低低的歎息落入虞棉頸項間,帶起陣陣燥意。
虞棉往旁躲了躲,被弄得好癢。臉頰也紅撲撲的。
陳朔松手将人放開,俊逸的眉眼間帶了點笑意。
虞棉擡眸瞥到對方性感的喉結上,攤着手說了句老套的“台詞”:“唉,果然是沒能在印記消失前回來。”
陳朔彎了彎眼角,雙手插兜俯身将脖頸湊到虞棉面前低聲道:“那你要不要再留一個?”
虞棉呼吸滞了一下,心跳得有點快。
“叮。”
烤箱烤好了的清脆提示音響起,喚醒了點虞棉的理智。
她瞥人一眼,差點又要淪陷。
這哪裡是什麼校草?!
分明就是妖精!!!
虞棉咬咬牙,決心找回點場子。不能老被男色沖昏了頭。
她“豪邁”地傾身在陳朔喉結上吧唧了一口,随即利落地轉頭,“留什麼留,先吃飯。”
但還沒走兩步,虞棉的手腕就被人拉住了。
對方隻是輕輕帶了一下,虞棉便重新落入了他的懷抱裡。
陳朔從虞棉身後将人圈在懷中,俯身貼在她耳邊輕語:“這不是在吃嗎。”
對方的唇瓣在開合間淺淺擦過虞棉的耳廓,就像是一種親昵的描摹。
陳朔溫熱的體溫裹着清香将虞棉纏住,似一張綿密的情網,讓虞棉在深陷其中,根本不願掙紮。
虞棉的臉,因對方的話而漲得通紅。
她睫羽輕顫,垂着眸悄聲道:“我,我還沒洗澡。”
陳朔聞言輕笑,伸手揉了下虞棉的頭頂,“想什麼呢。”
“走了,吃飯去。”他牽起虞棉的手,拉着人往屋裡走。
虞棉回過神來氣鼓鼓,甩開陳朔的手斜眼盯人,“你說我想什麼。”
陳朔學着虞棉的樣子攤了攤手,表情相當無辜。
虞棉氣結,率先坐到椅子上不理人。
陳朔看着滿桌子菜,也跟着坐到了虞棉身邊。
“我女朋友手藝真不錯。”陳朔點着頭感歎。
虞棉還氣着,偏過頭冷哼不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