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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鬥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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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辛還沒反應過來,牢籠上方就傳來鐵鍊滾動之聲。

他仰頭一看,藻井天花“咔哒”抖動,挪開了一個方格,從空缺處緩緩懸下了一隻巨大的黑鍋,從這個視角隻能瞧見被燒紅了的鍋底。

而沈疏和溫濯這邊倒是看得一清二楚,那裡邊是一鍋滾燙的熱銅,被沸煮了多時,正滋滋地翻着泡。

旱魃說:“行,一人一貓,等你輸光了籌碼,這鍋熱銅恰好就澆下去,給他們換層皮。”

池辛一聽,難以置信地抓住了牢籠的鐵杆,指着沈疏大怒道:“沈小滿,你這個——王八蛋!你拿我當賭注,你要不要臉!!”

沈疏松開溫濯的手,走到那籠子前。

他眉間微蹙,分外不忍地看着池辛。

“師哥,對不住。”

“你……”

池辛盯了沈疏的眼睛半晌,愣是說不出後半句話。

他本不怎麼吃沈疏這套,但今天的确是自己有錯在先,先是冒失傷人,又把溫濯新收的徒弟拉下水,搞得幾人都身陷險境。

看着沈疏的臉,池辛咬牙道:“我也就算了,關貓什麼事?”

“貓是你要帶來的,你得負責,”沈疏壓低了聲道,“但你信我,我一定赢。”

池辛猛地扯住沈疏的衣領,把人撞到鐵籠上,壓低嗓音,寒聲道:“絕對不能讓師尊露面,否則妖族挑起戰火,第一個打的就是太清山。”

沈疏聽到他這話,慢慢化開一個甜甜的笑,說道:“想一塊兒去了。”

池辛緩緩松開手,白了沈疏一眼:“不會禦劍也不會法術,牌你總會打吧?”

沈疏沖池辛揚了揚手,道:“放心,師哥,我最會打這個,不會讓你死。”

說完,他轉身回到溫濯身邊,在牌桌下摸索着重新和溫濯牽上了手,面色嚴肅地看着前邊的兩疊骨牌。

好了,那麼問題來了。

他不會打。

沈疏隻會鬥地主,不會推什麼牌九。

溫濯似乎察覺到沈疏的緊張,指腹安撫地摸了摸他的手背,道:“旱魃貪淫好賭,此局難赢,必要時我會出手。”

“不,”沈疏搖了搖頭,盯着桌上的骨牌看,“師尊絕不能出手。”

他覺得溫濯簡直像一個打架機器,動不動就“出手”“出手”的,明明看上去是個溫潤君子,處理問題起來竟然如此暴力。

他當然有他的辦法,保住池辛的命。

旱魃此時終于坐起了身,兩旁的鲛人扶着她那條巨大的蟒尾下來,哪怕是坐着,竟也要比那牌桌高去不少。

她随手點了兩個鲛人,道:“你們倆陪着玩兒一局。”

旱魃咬了口煙,從那鬥缽裡升起一縷白絲兒,跟個骨爪似的撓到那兩個鲛人身上,扣緊了他們腦袋上的鱗片。

随後,隻聽“嘶啦”一聲,那些鱗片就扯着皮膚,拖着撕裂的血肉,硬生生地被剝了下來。

沈疏看得一陣惡心,不禁蹙起了眉。

“對自己人都這麼狠,可真是……”

溫濯側過臉,貼近沈疏耳側,低語道:“旱魃被貶入凡間後本和鲛人情同姐妹。”

沈疏狐疑道:“緣何如今成了奴役的關系?”

“她投胎成了前任妖主的庶出女,”溫濯說,“因為天生蛇身,自小受到苛待,父親和長姐在兩族大戰中去世後,她獨攬了北部大權,自然要開始一報還一報。”

“人和妖還打過仗?”沈疏小聲驚歎,“打赢了嗎?”

說到這兒,溫濯便像是避諱了什麼似的,轉回身子,不再說話了。

那鲛人疼得眼淚都出來了,還硬是咬着唇不敢說話,耳鬓的血順着臉的輪廓滑到下巴,一滴一滴地往下滲。

旱魃就這麼折磨了兩個鲛人,最後收來一把血淋淋的鱗片,推到沈疏面前。

這就是籌碼。

她擡眼看向沈疏和溫濯,緩聲問道:“二位,請吧。”

在這一聲裡,沈疏的眼睛亮了亮,掃了一圈地宮内的環境。

沈疏坐莊,牌桌上三個妖,籠中的池辛算一個,其餘地宮中的鲛人還剩八個,溫濯不會看牌,可以暫且排外。

也就是……十二個。

他一邊想一邊擲骰子,骨牌随之發完,他面前擺了兩組四張,沈疏上手摸了摸花紋,完全不認識。

沈疏思考了會兒,将牌推給溫濯,道:“你看看。”

溫濯看不懂牌,但還是掀起來看了兩眼。

他笑着說:“看不懂。”

沈疏安慰道:“沒事。”

因為他也看不懂。

那邊的三個妖已經依次亮第一組牌了,一聲接着一聲地喊“長三”和“闆凳”,旱魃的牌是“雙梅”,目前最大。

沈疏随手組合了兩張牌,掀開。

幾個鲛人一齊湊上去看,頓時一陣嘩然。

“這是……”

“雜牌!”

輸了!

沈疏翻出來的這兩張是點數最小的牌,一下就把籌碼輸了個幹淨,兩旁的鲛人立刻貪婪地攬過鱗片,殷勤獻給了旱魃。

旱魃一隻手撐上桌面,吸了口煙鬥,往沈疏臉上吹去。

“七副牌,這第一副,你已經輸了。”

“那不是還剩下六副嘛,”沈疏倒是分毫不緊張,信手摸了摸桌上的骨牌,“慢慢來。”

旱魃冷着臉盯了他一會兒,見他不懼,冷哼了聲,沖鐵籠旁的鲛人擡了擡手。

“放下去。”

隻聽“砰”地一聲,池辛腦袋上的熱銅鍋爐傾了幾個角度,飛濺出幾滴銅水來,潑到地上冒出白煙和刺耳的滋滋聲。

池辛緊張得冷汗涔涔,卻又不敢出聲驚擾,隻能抱緊了懷裡的池爪,小聲安慰道:“沒事,别怕,他輸不了,輸了我弄死他……”

池爪其實不怕,還擡爪子拍了拍池辛的腦袋以示安慰。

溫濯望了池辛一眼,小聲道:“這鍋銅水是從天頂的機關直接懸吊下來的,這地宮應當不止一層。”

沈疏接話:“方才那鲛人也是順着牆邊的鐵鍊被拉上去的,池英或許被關押在那裡,師尊可有辦法探到上一層去?”

溫濯道:“你盡量赢牌,拖延時間,我用含光劍在地宮中探尋一下。”

說罷,他引動含光劍,悄悄潛入了地面。

沈疏認真點了點頭,道:“放心,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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