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緊張的脫掉了自己身上的睡裙,漂亮的身體展露在宋時安眼中。
宋時安的指尖搭在她的唇上,言笙紅唇微張虛咬着她的指尖。
言笙看着宋時安的眼神仿佛帶着一層水霧,更添了幾分勾人的感覺。
分明是個alpha,但就是讓人覺得想将她弄哭。
濕熱的舌尖抵着宋時安的指尖,宋時安隻覺得身體都有些發軟了。
随後言笙靠過去一隻手摟着宋時安的腰肢,咬着宋時安的裙帶緩慢的脫下。
這動作有種無法言說的勾人之感。
宋時安忽然想起某人剛剛還說自己不會,這不是扮豬吃虎是什麼?
但接下來言笙的動作又證實了她确實不太會。
言笙将宋時安放平在床上,學着之前宋時安的樣子對待着她。
隻是實在是沒什麼技巧,時輕時重的。
奈何宋時安此刻被信息素支配着,實在是敏感,即便是言笙這般毫無技巧,也還是讓她的理智逐漸的脫離了。
即便是被宋時安的信息素勾的差點失去理智,言笙也還是乖乖的不敢有什麼大動作,生怕弄到宋時安的傷。
“姐姐~”言笙看着宋時安那模樣,近乎癡迷的呼喚着宋時安。
指尖不安分,舌尖也不安分。
宋時安的腺體被她弄的濕漉漉的。
身為alpha的本能讓她很想對着那紅腫的腺體咬一口,但對宋時安的喜歡和尊重讓她克制住了這種本能,隻敢輕輕的舔舐。
情之濃時,宋時安實在是有些受不了。
她讓言笙在自己面前趴下,随後對着言笙的腺體咬了一口。
omega的信息素注入,刺痛的感覺傳來,言笙忍不住掉落眼淚。
在擡頭已經是一副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
宋時安稍微緩過來了一些,伸手幫她擦拭着眼淚:“這麼委屈?”
“疼~”言笙委屈兮兮的靠在宋時安懷裡。
看不出半分責怪和不滿,隻有明晃晃的撒嬌。
宋時安一時心軟成一片:“乖了,一會就好了。”
一會還沒好言笙不知道,她隻知道在omega的信息素注入的之後沒多久,她就開始産生了一種無可抑制的渴望。
“姐姐~”言笙難受的抱着宋時安,身體微微顫抖着,她總是這樣想要的時候,從不好意思說,隻會通過不斷的像是引誘一樣的動作來向宋時安暗示。
就如此刻,像貓兒一樣咬着宋時安的耳垂,帶着壓抑的喘息,和時不時的像是哀求一樣的呼喚。
宋時安示意她坐到自己面前來,言笙不敢坐下,隻能半跪着。
隻是這樣,似乎更添了些蠱惑的澀意。
“想要?”宋時安輕聲問道。
言笙抿着唇不好意思開口,隻能靠過去親她。
宋時安低聲在她耳邊道:“乖,自己來,姐姐不方便。”
言笙連忙搖頭:“不要。”
這也太那什麼了。
宋時安看着羞的都不敢看自己的人兒,實在是不忍心繼續逗她。
她勾着言笙的下巴,親了一下道:“那可要跪好了,弄到姐姐的腿,可是要被罰的。”
言笙乖乖的伸手撐着床頭,不敢動彈。
一整個下午,也不知你來我往了多少次。
好不容易宋時安的熱潮平息了下來,言笙幫她擦拭過後,又幫她穿好睡袍,推着她下樓去吃了點東西。
整整三天,兩人哪都沒去,就在别墅待了三天。
有時候宋時安真的覺得omega的發熱期太bug了,說三天就是持續整整三天,完全不存在逐日減少什麼的。
好在言笙乖,會尊重着她的想法,在想标記宋時安的時候,總會主動的将自己送到宋時安面前,讓宋時安标記她。
omega對alpha的标記不存在什麼永久性的,不像是alpha對omega的标記,可以永久性,除非用特殊藥物去清洗,還不一定能完全清除。
所以宋時安以前才一直不想找alpha一起度過,她本身也是強勢的性格,想要一個不強勢的alpha實在是不容易。
還好遇到了言笙,不然宋時安都不知道自己還要靠抑制劑硬熬多久。
看着身旁睡着的言笙,宋時安忽然有些想不明白她怎麼想的。
要說她很抗拒和自己的關系,好像也不是。
要說不抗拒,這一個月言笙也沒想過主動聯系她,倒是沉迷工作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