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組照片完成導演和演員都很滿意,等所有裙子試完已經到了淩晨四點,我腰酸背痛收拾東西,這些服裝導演還是挺滿意的,隻有少數裙子需要修改。
我需要跟着電影拍攝到結束,等電影拍攝完畢也已經是一年後了,我終于可以回家了,帶着激動的心情坐上了飛機。
雖然這一年中我也經常回國,可是因為工作的事情我匆匆住了兩天就得走,每次離開時外婆像小孩一樣扯着我衣服不讓我走時我總是會忍不住眼紅。
幸好終于結束後,後續我隻要再完成一些電影采訪等雜事就可以了。
我回到了衡水的那套房子,何易已經裝修完畢了,我一回去就看見何易正在給我外婆喂飯。
我沒有将我要回來的消息告訴他們,所以兩個人看到我時還有些發蒙,何易是最先反應過來的,幾秒後就撲到了我的面前。
我閉上了眼睛,感受到他身上久違的氣息,飄蕩的心終于有了歸處。
回國以後我依舊沒有閑下來,一邊繼續我之前還未完成的大秀展一邊私底下和藍吟抓江家的小辮子,我是找不到他們迫害我和我老師的證據,可是我總能從另外一個方面讓他們血債血償。
江淺荷的父親是雲城副市長,在雲城位置舉足輕重,甚至于以前的我根本沒有見到他或是聽到他消息的資格,可是我嫁到了何家,何父在政界位置如大山壓頂,江父親見到他也得畢恭畢敬,有了這層關系我打探起消息來自然如魚得水,順手就來。
經過我對方打探,江副市長貪污受賄多年,早有人舉報,可苦于證據不足一直沒有結果,那麼我隻能默默搜集證據了。
至于何甜甜這個蠢貨,我是知道這件事的主謀以她的腦子絕對想不出來,現在還沒想道辦法收拾她,那麼就暫時讓她在國外好好呆着,少來污我的眼。
随着我大秀進展成熟,那部電影也如期播放,出乎意料,票房高到離譜,甚至火到了華國,幾個月後那部電影提了好幾個好萊塢大獎其中就有最佳服裝獎。
無論最後獲獎得主是不是我,這一消息明顯将我推上了熱潮,我的還未展開的大秀備受矚目,幾個外國著名時裝周紛紛向我發起邀約,我趁熱打鐵成立了自己高定系列,第一批作品就是在我大秀展出。
同年十二月,我的大秀開始舉行,來往皆是華國名流,業内前輩,還有娛樂圈一線明星,在我作品登場的那一刻裡立馬引起了不小轟動,随着越多作品展出那些人越來越震撼,我的大秀圓滿成功。
那一個月我再次登上頂峰之更上一層,消失已久的恭維與贊揚再次圍繞在了我的身邊,許多人将我稱之為業内傳奇,也許是我人生之路過于順利,以至于我自己都有些得意洋洋。
以至于發生那件事時我才方寸大亂,至此滿盤皆輸。
飯桌上,我和何易又回到了何家吃飯,我們一個月會回來幾次每一次我都痛苦不已。
我有些煩躁地戳着面前的米飯,何母的唠叨就在耳側,讓我心煩意亂,甚至一度想摔筷子走了。
“簡幸啊,你身體養了都一年多了怎麼肚子還不見動靜。”
“小易是你的丈夫,你應該多關心關心他,别一天到晚往外面走。”
“唉,你别吃米飯啊,吃魚吃雞湯,這樣才能胖點好生小孩。”
我閉上了眼睛,何母每天對我說的話我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不外乎兩個,一是孩子二是讓我少些工作照顧好她的兒子,我聽的真的很煩了,什麼時候可以走啊。
在外面我可是簡總,誰不恭維着我,一回到何家就有生不完的氣,這樣下去我都怕我乳腺增生。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夾了一塊魚放到了何母碗中:“媽,你快些吃魚,或者你渴了嗎喝點水。”
何母沒好氣夾着米飯,瞪了我一眼,嘴中罵着我不長進。
我腦子中想着趕緊離開,沒想到何母一定要我們留下來住幾天,甚至說話都有些露骨,一定要我們下個月懷上娃娃,不然她就不會讓我們離開。
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懷上孩子困難極大,這一年我和何易也沒有任何避孕措施,肚子也沒有一點反應,我了并不強求,沒有就沒有,何易也沒有開口想要孩子的事情。
我躺在床上無聊透頂,可何易看起來挺高興的,拿着衣服洗澡去了,我玩着手機,忽然刷到了一片新聞。
“設計界新星涉嫌抄襲,被抄襲者痛哭批判,梨花帶雨模樣惹人憐惜”
什麼鬼?
看的我滿頭問号,不過對于這種業内八卦我還是挺喜歡吃瓜的,當即點了進去沒想到看見了自己的照片。
我皺着眉看完這一篇報道,然後在最下面看見了江淺荷哭訴視頻,我點了進去。
她居然控訴我了抄襲她的東西。
我打開微博,我的私信簡直要炸了,裡面全是要我給個解釋,笑話我從來沒在意過江淺荷怎麼可能抄襲她的作品。
我點開她的微博下面,她已經發了好幾個長篇大論控訴我,甚至還有禮服抄襲對比圖。
那些禮服出了細節幾乎一模一樣,有些更是換了個顔色而已,可是我越看越覺得不對勁,裡面有些禮服不就是我還沒來得及修改的初稿嗎?這怎麼成了她設計的東西,她又是怎麼得到我的初稿的。
我滿腹疑惑,此時何易忽然從我背後抱了上來,我差點吓得魂都跑了出去。
他上面沒有穿衣服,隻用一條白色浴巾圍着下身,身上線條流暢利索,既不過分贲張也不單薄,充滿極具觀賞力的美感,肌肉上面甚至覆蓋着一層水珠順着肌肉滑倒了下身的白色浴巾處,他一抱我連同我自己身上都濕了一大片。
細碎又密匝的吻落在了我的脖頸上,濕熱的呼吸碰灑在了我的肌膚上,低沉的嗓音在我耳側響起,我知道何易想幹什麼,要是換做二十分鐘前我欣然願意享受,可是現在我了沒有了一點心思。
我一把推開了他,剛想給我助理打電話,她的電話率先打了過來,她說我的工作室已經被媒體堵的水洩不通,一出去他們就一個勁問我抄襲事情,似乎不得到第一手資料并不願意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