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們來聊聊你逃跑的事吧。”聲音帶着寒意,讓沈宥寒想要退縮,卻因為被綁着無可退。
女人用兩隻手指掐着她的臉,暗紅的眸子中透露着兇光:“誰準你自己爬牆的?我說過,你要為自己所做所為承擔後果。”
這一次沒有任何前戲,女生的牙落在了她耳下的頸側,牙齒陷的比以往哪一次都要深,鮮血快速流失,沈宥寒痛苦得渾身顫抖,雙手被綁在身後,卻隻能無力的掙紮。
女人的手将他的脖子扶住往後拉,頸部一覽無餘,鮮血順着脖子滑落到肩膀,又一點一點地打濕了襯衫。
太難受了,沈宥寒視線模糊,身體缺失的血液和缺氧的大腦,讓他已經分辨不清周圍的環境,可痛苦又明顯地提醒着他,他正在被人啃食着脖頸,吸食着鮮血。
身體的溫度漸漸涼了下去,路檸看着眼前沒了動靜的人,挪開唇将鮮血舔食幹淨。
這一次她沒有用唾液療傷,暴露在空氣中的傷口看上去格外吓人。有皮肉微微翻出,血珠一點一點滲了出來。
心口的那股無名火被壓了回去,路檸喝了個飽,隻覺得渾身無比輕松。
早在第一天,她就告訴了宅中的所有人一定要盯緊沈宥寒。對方絕對不向他表現出來的那樣安靜沉默,肯定會尋機逃跑。
路檸也沒打算攔着他,手裡這麼多把柄在,沈宥寒就算想逃也逃不出去。
更何況,高牆那邊還是古宅的一部分,她隻不過是尋個機會,将人徹底留在自己身邊罷了。
這麼新鮮清甜的血,她可不想被别人奪了去。
叫來人将屋中昏死過去的沈宥寒擡了出去,路檸想,她可是很不錯的了,沒有将人的血吸幹淨,好歹留了一些,讓他得以喘息。
她發現沈宥寒的鮮血回的很快,經過他多天的觀察,知道就算吸走對方體内有分之八九十的鮮血,隻要補充夠營養,第二天又會恢複成滿血的狀态。
這無疑是一個很好的鮮血容器,源源不斷地供給,源源不斷地自我補充。
路檸看着和沈宥寒一起離開的家庭醫生,囑咐對方将營養液多打幾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