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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第一百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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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海萍姑娘笑而不答。他找張紙條,寫了自己出生的年月日,交給張海萍姑娘說,出生的時辰就不知道了。

過了兩天,他到張海萍姑娘家裡去,張海萍姑娘父母有些不高興,在吃飯時,對他說:“誰說你和萍兒大相不合,我找了萍兒他三阿舅,他會算命看日子,懂風水,說‘人和人不合,和啥合’,你們兩個的大相合這裡,再不要胡說了,不吉利的。”以後他再也不提這事了。

他催促着張海萍姑娘快點結婚,張海萍姑娘父母說萍兒的三阿舅日子也看下了,是今年的六月五日,這一年是一九八八年,讓他們家裡趕緊去準備。

這一年是一九八八年,夏天,他二十六歲,張海萍姑娘二十五歲,算月份,比他整整小了一歲半。

結婚的時間确定了。他步履匆匆,找到了在局辦公室裡工作的一個遠房親戚,名叫雒興亮,請他幫忙操辦請人和新房布置的事情。

雒興亮是縣上農業局裡,甚至于縣城裡,和他唯一有親戚關系的人了。其實雒興亮這小夥和他歲數差不多一樣大,一九六二年的吧,比他大一歲,但比他遲一年畢業于金州農校後分配到蘭原縣農技服務中心參加工作的。都是烏鐵市但不是一個縣的人,在一個單位工作的同齡人,偶爾一次喧觀後,才知道兩個人原來也有些親戚關系了。

雒興亮是他四舅母的侄兒子,管他四舅母叫娘娘。他和雒興亮之間相互都稱姑舅。所以他結婚請人跑腳和出力布置新房這等大事就托付給這個遠親戚操心了。雖然雒興亮也是個小夥,也還沒有結婚的年輕人,但畢竟在局辦公室工作,接觸面廣,認識的人要比他多,是最合适不過的人了。

這兩天來為他和張海萍姑娘結婚布置新房的,也是他們局裡辦公室的一個年輕小夥,名叫魏其德,比他小兩歲,一九六五年生的。别看此人長得有些黑,個子也不大,但特别愛美,經常将頭發吹燙得高索索的,又黑又亮,好像晚上頭不落枕沒有睡覺一樣,或者是每天早上都将頭發吹燙收拾打扮了一番似的,保護的特别好,而且人還非常的心靈手巧,善于鑽研,是個有心人,對熱愛好奇的事兒留心學習,偷着跟着人學習過木工活計,是個半拉子木匠,年輕人結婚布置新房他是行家裡手,新房裡拉花,牆上蹦立體字,剪個紅雙喜字等,樣樣都擋不住手。

他和張海萍結婚的新房就是魏其德一手操辦的。兩間新房的天花闆上四面的牆壁都從四個牆角處拉上了四條成一圈的拉花,又從天花闆中央電棒的位置向四個牆角也拉上了拉花。紫紅和深綠色相間,隔一小截就有一個圓形小雙喜字,下面還吊着穗兒,像挂着的金瓜小燈籠一樣。拉花像一個很大的圓弧向下垂着,吊着一些小金瓜燈籠,顯得特别吉祥喜慶。

在新房套間,最裡面東北角上,靠北牆和東面的隔牆,東西向搭着雙人床。床上面的東牆上拉上了一個大大的立體雙喜字,足有半米見方,四方四正的,高有三四公分,是用大頭針釘在牆壁上,細紅毛線靠牆面拉好字,大頭針的大頭也用細紅毛線在空中與牆面平行拉一個同樣雙喜字,立體的筆劃中間填裝上了紅色的毛絨,毛絨用牙膏粘在牆壁上。立體的紅雙喜字非常大方氣派,醒目好看。

床上面的北牆上同樣蹦了“快樂”兩個大字,不同的是每個字比紅雙喜字稍小一些,立體的大字筆劃裡面填裝的是水紅色的毛絨,顯得清心淡雅,活潑生動。

結婚的前一天,他們家裡派來了代表,他哥哥孔耀育來了,家裡再不管也得有個表示。在新房裡,孔耀育掏出二十元錢,對他說道:“耀庸,農村裡窮,這二十塊錢你拿上吧。”

“哥,這二十塊錢我不要,你拿回去。”他推辭着沒有接他哥哥給的二十元錢。

“那好,我就裝上了。”孔耀育一聽弟弟孔耀庸一推辭,馬上就順勢把二十元錢裝回到了身上。

晚上他安排哥哥孔耀育到樓上自己的辦公室裡去睡覺。他自己則拿來洗衣用的水紅大塑料盆,倒進一臉盆涼水,從開水房提來三四電壺的開水摻進去,有多半盆白氣騰騰的熱水。

他鎖好門窗,拉嚴窗簾。把衣褲扔床上,脫了個精光,站進大水盆裡,用毛巾撈起熱水,淋在頭上,肩膀上,身上各部位。這樣還不過隐,而後,索心就坐在洗衣盆的熱水裡,浸泡下半身,毛巾撈着熱水從頭上向下面的身子上沖熱水。

别提有多服舒了,好長時間沒有這樣徹底的洗個澡了。身上的“成績”也不少,他洗完澡清理打掃時,光從身上挫洗下來的構甲,就攬了半簸箕。這一下真可謂是個名副其實的“新人”了,幹幹淨淨娶個新媳婦嗎,别讓新娘子新婚之夜發現,新郎倌髒兮兮的,渾身臭哄哄的惹人嫌。洞房花燭夜的第一印象那可是特别重要,會對以後的夫妻生活影響很大的。

他和張海萍姑娘的婚宴酒席,他和張燕萍姑娘家裡商量好了,合到一塊辦,費用由張海萍姑娘家裡掏,與他這面收的禮錢相抵消。正好省心,他可圖個清閑。

婚宴酒席設在縣食品公司大院南面的大庫房裡,東西一溜通到頂,是縣食品公司的大庫房,騰空了西頭的一多半,裡面就能擺二十個圓桌席位,夠寬敞的了。大院西南角上搭了帳篷用做夥房,臨時用土坯打了三個圓形的爐竈,蒸饅和炒菜、做飯,就都請大師傅在這裡做了,縣食品公司基本是全體職工出動幫忙,幫廚的個個都是高手。

婚宴酒席上熱鬧非凡,大院裡人來人往,鞭炮聲響了一遭又一遍。他穿着新衣服,和身穿大紅衣服的張海萍姑娘一齊,在司儀的帶領和喊叫聲中,給在坐的來賓,鞠躬行禮,向各位親朋好友挨桌敬酒。

下午,熱鬧的場面又挪到了他們的新房裡。他從新房的套間裡出來時,關上了套間的門,張海萍姑娘乘機從裡面反鎖上了套間門。鬧新房的一幫青年同事和朋友,砸不開套間的門,進不了門去欺負新娘子,向他要鑰匙,他說鑰匙放在裡面的箱子裡,大夥抱身抓胳膊,硬是從他身上腰帶上取下鑰匙鍊來,去開套間門,就是開不開,最後在他的勸酒讓煙聲中,敗下陣來,就都先後回去了。

人都散盡時,已經晚上快十點鐘了。他看大家都走遠了,才敢叫開了套間的門,草草收搭了一下屋子,就和張海萍姑娘在新房裡休息了。

過了兩三天,魏興緒見了他,壞壞地笑着對他說道:“你也沒×臉,新婚之夜十點鐘就睡下了,我們幾個人去鬧洞房,看你們已熄燈睡下了,就再沒有砸門。”

“姑舅,你把媳婦保護的好,我們沒有欺負上,想報個仇沒有報上。”他姑舅雒興亮對他怪怪地冷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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