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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八十年代農技幹部之土狗 > 第5章 第五章

第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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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紀六十年代初期,共和國遇到了□□。很多人都吃不飽肚子,忍受着饑餓。村子裡婦女生孩子的都很少,生得不是隊上領導的老婆就是飼養員的媳婦,他們還能偷拿點隊裡的糧食、作飼料的碗豆什麼的。但其他人也要養兒防老,承擔延續人類自身的生産,這是人類的兩大生産之一呀。

那時農村的人們,都有多子多福的落後思想,認為子孫滿堂,後代繁盛,是整個家族興旺發達的基礎,甚至是最重要的标志,更甚至是唯一的标準了。

他祖父還要多抱幾個孫子。這年仲夏中旬的一個中午,在園子堂屋院子南面,解放那年蓋的新院子,南面的一間耳房裡,随着一個男嬰一聲“哇、哇”啼哭,他好像不情願似的,終于來到了這個人世間。

這個男纓雖然生得小了些,不足五市斤,體長倒還可以,但不是太胖的,渾身皮膚黑裡發紅,但頭上的胎發很密,也很細,很軟。從沒有睜開眼睛的五官來看,眼睛是不小的,還是個雙層的雙眼皮,眉毛又濃又粗的,還稍帶了點月牙彎,但确實這纓孩的嘴很大,兩片嘴唇也厚了點,不好的鼻梁上面塌陷下去,鼻孔大,俗稱為“虎鼻子”。

莊鄰上唯一的一個接生婆,人雖瘦,但很精神,很熱心的,忙碌完了,邁開兩個纏着得“三雨金蓮”的小腳”就要走,全家都又是謝,又是送給接生的辛苦錢,不多不少的就十元錢了。接生婆老奶奶扔下一句吉祥的話,“這個娃生得很順當,幹什麼事都很順利,鴻運當頭,将來是個有出息的娃娃”。

從迷信和風水的角度講,人一生下來,他占的那個時晨就已經決定了他這一輩子的命運,生死在命中,寶貴天注定。不知這人剛出生的纓孩,他的命運如何,就要等你耐心的看完這部小說就知道了。

他祖父又得了一個男孫子,很高興,為他取了個“庸”的名子,大家都叫他“庸孩兒”,起大名為“孔耀庸”,他祖父也是在文化,念過幾年私墊的人,給他取了這樣一個名子,可能是他祖父希望他效法聖人祖宗的中庸之道,能将來榮宗耀祖吧。

孔耀庸的母親十月懷胎,沒吃上多少有營養的食物,孔耀庸胎裡受了虧,先天發育有些不良。打小就很乖,好幾次孔耀庸母親在院子裡忙活,将孔耀庸放到淘洗糧食用的大博籃裡玩。當孔耀庸母親幹完活抱他時才發現,他不但拉了屎,還把拉的東西小腳小手連擦帶抓,和了泥,弄得渾身都是,他乖得盡然一聲沒有哭喊。孔耀庸母親真是又可氣又可笑。

這個男纓就是本小說的主人翁,他在孔家園子這個大家族中,同靠弟兄中是第十三個男孩,往小裡說,他在他們同一個曾祖父的孫子中排行第九,再往小裡說就是他們家了,他是他父母的第二個男孩,上有哥哥,下有妹妹,他也在姊妹中是老二了。

“撒踏子嚡、撒踏子嚡,早上去了晚上來”,你能猜出是什麼日用生活器具嗎?其實很簡單,它就是我們過去農村家庭普遍都用的“夜壺”。那時農村茅房一般都在屋外,晚上不用穿衣出去屋外茅房撒尿,回來又要脫衣再睡,拿過來在被窩内就能撒尿的尿壺。雖然聽起來不大雅觀,很有點龌龃的的感覺,但是使用起來很方便,老人、病人和婦幼最需要用這東西。

孔耀庸四五歲的時候,祖父已六十好幾的人了,上了年紀的老人,身體就會漸漸虛弱了,經常使用和離不開“夜壺”。“夜壺”在孔耀庸們那裡俗稱“尿鍋子”。孔耀庸經常給祖父早晚提“尿鍋子”,時間長了就有點堅持不住了,看到其他歲數不相上下的兄弟不幹,自己也就懶得去理。

一天早上,孔耀庸自個在院中玩水玩泥。祖父睡的上房裡随着一陣咳嗽聲過後,大聲喊到:“庸孩子,提尿鍋子來”,這樣連喊了幾遍,就是沒人答應,不見人進屋來。

原來,孔耀庸早聽見了,隻是裝聽不見,故意不理睬,繼續玩他的。

到了中午,孔耀庸正在隔壁屋裡和他母親吃飯。忽然,傳來祖父的聲音,“庸孩子,吃雞蛋來”,母親沒把他拉着,孔耀庸就飛快的跑到上房裡去了,沒過多久,就聽“啪”的一聲響亮的耳光聲傳了出來。他母親跑出來看時,孔耀庸已捂住臉哭着,從上房裡走了出來。

到了六十年代末期,他五六歲。那時鄉村裡還是相當閉塞的,文化娛樂生活單調,與外面交流也不多,村上來了外地人都很顯眼的,來個貨郎擔還是有次數的,就連來個照相的都很少。

初冬的一天,莊子裡來了一個照相的,好多大人小孩都跟上看熱鬧,他小妹也在人裡面起哄,看别人家照相,自己還從未照過相,很心熱,連忙跑回家去,哭着鬧着非要照相,他妹妹很固執的,他媽媽沒辦法搞乖,就叫上他一齊去照相。

他父親隊裡勞動,他哥哥上學去了。他媽媽領着他兄妹倆,找到了隔壁他倆孔家園子的四合院子裡,正在五伯母家門前照相。

下來該輪到他們照了。他母親不想照。他和妹妹在衆目睽睽之下,站在五伯母上房的門前,感覺很不自在。背景是白色繡花的門簾。他母親不知從那裡找來一束塑料插花,說哥哥大些,讓他拿着,可他小妹脾氣上來了,又哭又鬧要拿花,他母親扭不過他小妹,他隻好又把花讓給他小妹拿。

他小妹穿着淺色棉衣和背帶棉,戴着頭盔式毛邊紫紅色小棉帽,右手拿花,一臉哭相,十分不高興的樣子,前的衣服上印印約約能看見淚水濕痕。他站在妹妹左面,穿着一身深色棉衣棉褲,頭戴一頂深色單帽。

這張黑白照是他們兄妹唯一的一張合影。雖然為拿花的事鬧得很不愉快,但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當時的情景依然曆曆在目,成了他終身難忘一段回憶。也許正是這個原因吧,他們三姊妹中,他們兄妹倆,在以後的交往中關系格外親近些。

他小時候和小夥伴們一塊出去玩。就是夜裡去玩也不放過的。既不知道什麼叫遊戲,也不知道那時候的小孩玩起來的,他們幾個小夥伴經常就玩“藏沒找藏”。

白天外面玩,隻要在他們孔家園子附近,家裡大人都不會計較的。如果是到了夜晚,各家大人都把自己的孩子看得很緊,都不願意讓他們出去玩。但小孩子們天性貪玩,大人們就編出一些可怕的故事,吓唬小孩,要聽話,要乖,夜裡别出去,不要亂跑。但大人的又哄又騙,怎麼也抵擋不住孩子愛玩的誘惑。

這不是,膽子大點的小夥伴們,白天悄悄在私下裡就約好了,今天晚上玩“藏沒找藏”,。吃過晚飯,天黑的時候,小夥伴們就在家裡給各自大人,編着各人的謊話,找各種機會,從自家鑽個孔子溜出來,彙聚到說好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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