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見的,一個人在這裡淋雨。看,衣服都濕透了。”
“No,sorry... please let me alone.”
她是個人販子。
女孩愈加不安,想要遠離這個老人。
然而壓在女孩肩膀的手卻突然加大力氣,讓她動彈不得。
老人把傘往女孩這邊傾了傾,完全罩住了我們兩個人,看起來像是為女孩遮雨。
“安分點,小崽子。”老人壓低聲音,又強行攬着女孩。
天殺的,我怎麼這麼倒黴。
“Hel--...”還沒來的及喊出口,她的那隻幹枯地像樹皮一樣的手就捂住女孩的嘴。
“Alice,我的寶貝孫女,我可找了你好久啊。”
這個死老太婆裝模做樣地說着,一面又押着我往巷子裡走去。
七拐八拐地不知走到了哪裡,天已經完全黑了。
老太婆一把把女孩推進了一個破爛的小屋子裡。
她朝屋裡頭嚷着,“喬!把壁櫥燒旺點,冷死了。”
一個又高又瘦的男人,“喲,今天怎麼就隻撿了一個乞丐。”
“呵,你懂什麼。東方人,底子還不錯的那種。這樣的貨色可以抵好幾個人呢。”
喬聳聳肩,撇了一下嘴角,仍然犟嘴。
“你看她那一副早死樣,估計隻能賣個半價……”
“……有的老闆就喜歡這種,上次……不就是那個那什麼……”
他們的聲音忽高忽低,還夾雜着一種隐秘而惡心的笑聲。
女孩縮在角落,長長的劉海蓋住了她的眼睛。她擡眼看了一眼壁櫥,悄悄地挪動着。
喬瞄到了縮成一團的女孩的動作,他擡腳踹倒了她,“賤蹄子,亂動什麼。”
“我……咳咳咳”女孩仰頭乞求,顫顫巍巍的聲音令人憐惜,“I'm so cold, ……咳咳……pp…please.”
可是喬從不覺得這些小豬猡可憐,他看向老太婆,在得到允許的示意後,一把拽起女孩的左胳膊,把她丢在壁櫥邊上。
喬返回沙發的時候又莫名其妙地踹了靠在壁櫥的女孩一腳。
該死的神經病。
女孩從懷裡摸出那一小包飛路粉,永遠不再見,死人販子。
“Gringotts!”
粉末飛揚,綠色的火焰舔舐着壁櫥内腔。
“No!”“抓住她!”
撕--拉,這件大衣的一截被扯爛了。
她一頭猛栽進了火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