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你唱歌,我倆給你伴奏?”
三個人上台,岑繁已經自覺的坐到了架子鼓後面,兩隻手握着鼓槌兒看着謝磁和路弦。
“不用,你們有電吉他吧,我彈這個,你唱。我和岑繁合兩遍就行。”
路弦一邊說一邊看向岑繁,岑繁眼睛瞪大,眼裡寫滿了不可置信。
“小路啊,你還會彈電吉他?”
“一點點一點點,一首歌還是能應付下來的。”
怕謝磁繼續追問,路弦趕忙接過工作人員遞來的電吉他。撥了兩下弦試了試音之後,路弦看着還想開口問什麼的謝磁,趕緊把他翻了個面,面向觀衆。
“時間緊迫,我還定了七點的晚餐呢,快點工作!”
彩排結束的時候剛好六點半,開車到吃飯的地兒花二十分鐘,時間正好。
路弦和工作人員們打着招呼,又拍了兩張合照才坐上岑繁和謝磁早就停在了門口的車。
“走吧,我弄好導航了。”
岑繁坐在駕駛位說道。
透過後視鏡,路弦總是能跟一直往後瞄還以為路弦看不見的謝磁對上視線。好笑地看着他再一次被自己逮個正着,路弦終于開口:
“我的電吉他是巡演期間和樂隊老師學的,不精,勉強能用。”
這是路弦剛剛想好的說辭。其實原主根本不會電吉他,說在巡演期間學的也是借口,電吉他是路弦在穿越過來之前和大學舍友學的,兩個人還在學院晚會上表演過。雖然穿越過來後沒在别人面前表演過,但是手感和經驗還在,一首歌還是能順下來的。
“哦...我說呢...”
好奇心被滿足的謝磁終于坐直了身體,可沒過一會兒,他就又把頭扭向後座。
“哼哼我知道了,這才是你在節目後采上說自己想嘗試下樂隊形式表演的終極原因吧,原來是電吉他給你啟的蒙啊,怪不得你這麼能理解我們的音樂呢。”
這家夥,自己就把自己說服了。
路弦笑着點點頭,懶得糾正他,其實是因為想和COLOSSAL同台表演才說的想嘗試樂隊,誰知道這倆鬧别扭給自己鬧淘汰了呢。
再想下去就要想起來不開心的事情了。路弦搖搖頭,打開了新的話題。
“不說我了,你倆最近怎麼樣,演出挺忙啊?”
《偶像生存戰第二季》前兩天剛好播完,COLOSSAL的演出邀約像雪花一樣飛來,兩個人每天跑完這個城市就要去下一個城市,就這樣暈頭轉向地忙了好久。
“嗯,忙點好啊忙點好,累總比沒事幹在家裡躺着好。”
謝磁伸了個懶腰,岑繁看後視鏡的視線被他的動作擋住,使勁兒拍了他一下。
“诶呦。你看看,累了就拿我出氣。”
謝磁吃痛,收回了伸出去的胳膊,揉了揉被岑繁打到的地方和路弦抱怨着。
看見他倆這樣打打鬧鬧的相處,路弦也放下心來。
其實自從COLOSSAL整體的知名度上去之後,謝磁的人氣就一路高漲。雖然粉絲量比不上岑繁,但是謝磁的唱歌視頻播放量都很高,甚至受到了隻邀請謝磁一個人的綜藝節目。
不過謝磁隻挑了一兩個上,重心還放在和岑繁的樂隊行程上。
現在謝磁也不擰巴了,和岑繁的相處也恢複到了一開始的打打鬧鬧互相扶持的狀态上。
路弦心裡突然有種看見自己家鬧别扭的親兄弟和好了的欣慰感。
岑繁開車又快又穩,車穩穩停到車位上時,剛好六點四十八。
三個人從車上下來,一聲細微但因為環境安靜所以顯得格外明顯的“喀嚓”聲吸引了三個人的注意力。
路弦耳朵靈,順着聲音的方向看過去,剛好看見一個帶着鴨舌帽口罩,把自己捂的比他們這三個真正的藝人還嚴實的一個人。
還扛着相機。
幾乎是一眼,三個人就确定了這人的身份——狗仔。岑繁當即就想上前抓住這人,被謝磁攔了下來。
“算了,我們三個男的一起吃頓飯而已,他拍也拍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路弦勸道,岑繁這才歇了追上去的心,三個人安安穩穩的上樓吃飯。
路弦訂了一家私密性很好的做A市菜很正宗的館子。味道不錯,謝磁和岑繁兩個人幾乎都是吃撐了揉着肚子走出來的。
剛從店裡出來,正走向電梯,路弦又看見了那個狗仔。
和之前不一樣的是,謝磁沒來得及拉住岑繁,岑繁就已經抓住了那個狗仔的胳膊。
害怕把人群聚集過來,正好電梯開門,三個人就帶着狗仔一起上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