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出現rose?
Rose配方外流的時候明明已經聯合整治過了,現在那幾個人都還在局子裡蹲着呢。能知曉rose配方且有能力制作的人除了那群洩密的,就隻有...莫雨信、棟業本人!
“告訴陶隊,聯合藥監對比被害人體内rose藥物殘留與北枕上交的成分是否一緻,越快越好。”沈久抓起沙發上的外套頭也不回的就往外沖。
事情要比他預想的還要嚴重。
沈久一腳油直接來到了禁毒支隊,見到了負責人李隊長。
沈久開門見山的問了一個問題,江城最近是不是在流行一種有催情作用的新型毒品。這個問題直接到李隊長都愣住了,他遲疑了兩秒,猶豫着該不該透露信息。
沈久:“沒事,您不用回答,您的反應已經給我答案了。”
李隊長已經在禁毒口工作十多年了,什麼樣的事情沒見過,也迅速調整好了狀态,他狐疑的上下打量沈久,一個特别行動組的突然跑到禁毒支隊來問還在調查中的毒品,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謹慎起見,他并沒有回答問題,隻是反問道:“你是從哪聽說的?”
沈久:“和我們正在偵破的案子有關,所以特意來确定一下。”
李隊長:“奧~什麼案子?能和我們禁毒有關?”
沈久:“相關案情我不太方便透露,今天來是想求李哥您一件事。”
李隊長:“都是同事,哪裡用什麼求不求的,什麼事你說。”
沈久:“我希望你們能向藥監提供一份繳獲的新型毒品供我們對比一下,與其成分是否一緻。”
李隊長沉默的盯着沈久的臉看了半晌,好像要從中找什麼疑點出來,最終他歎了口氣示意沈久在屋内稍作等待。
應該是向上級彙報完畢,李隊長拿出來了一小包粉色粉末封進證物袋中,對沈久擺擺手說:“走吧,你和我一起送去。”
接下來就是漫長而又焦急的等待,在藥監結果出來之前,沈久被侯江平約到了研究院。
與醫院常用的刺鼻消毒水味道不同,侯江平個人的會客室裡有一種淡淡的木質香氣,輔以胡椒等作為尾調,聞起來就像是坐在溫暖的壁爐旁邊烤火,不僅能感受到火焰的溫暖還有木頭燃燒散發出其本身的芳香,好像身下就是慢悠悠的搖椅,手邊即是冒着熱氣的茶點,在這樣的環境下會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放松和愉悅。
侯江平手上動作沒停,優雅地沖泡紅茶,微微偏頭問:“最近怎麼樣?”
一杯紅茶被放在眼前,蒸騰而起的芬芳充斥鼻間,沈久沒有動作,反問道:“什麼怎麼樣?”
侯江平見狀也不惱,端起茶輕輕的吹涼,語氣笃定道:“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沈久向後一仰,陷在沙發裡,雙目微阖,右手在身邊的包裡摸索出一個牛皮紙袋,裝的鼓鼓的,他閉着眼把東西遞向侯江平的方向。
侯江平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茶杯,接過袋子卻沒有急于打開,問道:“什麼東西?”
沈久還維持着仰頭閉目養神的姿勢,“報酬。”
侯江平好像被他的話給逗樂了,強忍笑意對沈久說:“沈久,我特好奇,我在你心裡是什麼樣啊?是和那些瘋子一樣惡心嗎?”
沈久聞言自嘲一笑:“你想多了。我這樣的存在,哪有資格評判别人。”
這句話既是自嘲也是他發自内心的實話。
他沒有給侯江平或那些瘋子打什麼标簽的習慣。
即使是他和侯江平現在的合作關系也隻是各取所需而已。
侯江平:“我勸你做好最壞的打算,當年大名鼎鼎的‘HAR’我也是有所耳聞。你要面對的真相可能比它還要殘酷數倍。”
沈久不以為意的輕笑,擡起手臂遮住眼睛:“放心,還剩最後一口氣的時候,我會考慮把遺體捐獻給你們研究院。”
侯江平歎了口氣,對付沈久這種油鹽不進的,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他轉身從抽屜的夾層裡拿出一個小鐵盒,塞到沈久的手心裡,沈久感受到金屬冰冷的溫度,條件反射地握緊了。
侯江平:“新改的實驗品,試試吧。”
沈久沉默着把東西塞進口袋,端起早已涼下來的茶水一飲而盡,擺擺手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