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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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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送死、哦不,是去做補償任務也不用急于一時。

比起妖族送行隊伍的浩浩蕩蕩,玉仙宗來迎接的人不算多,為首是沈辭秋,身後半步遠處跟着個面色臭得發黑的郁魁,剩下的人都是湊數的。

不過别看妖族這邊架勢大,等把人送到了,就給謝翎留了一個侍衛兩個仆從,對最愛排面的妖族皇室來說,足見謝翎在妖族内部地位一落千丈,隻是個任人随意撥弄的棋子了。

謝翎的原身對外是隻金鸾,妖皇熾火吞天獸和孔雀結合所誕,火屬性單靈根,不僅出身尊貴還資質上乘,要不是修為出了岔子,妖皇剩下那些兒子女兒沒一個能跟他比的。

一個護送他的大乘修士心道可惜沒有如果,走之前,他朝謝翎傳達妖皇的話:“殿下,妖皇陛下有言,希望您在玉仙宗安心修養,好自為之。”

謝翎皮笑肉不笑:“我謝謝他全家。”

其餘人:“……”

就連第一次聽這種說法的沈辭秋都知道謝翎這是在罵人。

好新鮮的罵人話術,沈辭秋想。

大乘修士嘴角抽了抽:“您也是陛下家人。”

謝翎拎着折扇,立體防禦機制拉滿:“所以我謝謝我自己,有什麼問題?”

一個廢子還敢這麼嚣張,要不是還剩了點用處……大乘修士深呼吸:“沒、問、題。”

沈辭秋自認嘴拙,見着伶牙俐齒的,就忍不住會多瞧幾眼。

謝翎察覺反派在打量自己,看似遊刃有餘,握扇的手簡直一動不敢動。

送行的妖族撤了,沈辭秋讓其餘弟子也散了,就剩他和郁魁,将謝翎等人帶入玉仙宗,在前方引路。

玉仙宗地廣人多,宗内各處大殿與群峰林立,弟子們行走其間要麼禦劍乘風,要麼有坐騎,謝翎如今沒法禦劍,沈辭秋讓一隻仙鶴載他,自己和郁魁則在前方禦劍。

仙鶴都很乖順,更對謝翎這種擁有強大血統的妖天生有好感,謝翎坐在仙鶴背上時,清晰地聽到了沈辭秋身邊那名弟子對他一聲不屑地輕嗤。

謝翎眼睛一瞥,不動聲色彈出人物資料框查看。

郁魁,沈辭秋的師弟,金丹初期,陣營是主角友方。

原著中主角後期會與玄陽尊和玉仙宗交好,跟郁魁打交道的次數也不算少,但主角碰上郁魁的時候,已經從廢物重回雲端,所以郁魁待他都是客客氣氣,很有大家風範。

結果如今對着修為倒退的自己,郁魁不也是狗眼看人低嗎?謝翎用折扇輕拍掌心,這種友方,他可得再觀察觀察,考慮要不要了。

還有,他方才聽完了黑鷹的詳細彙報,據說是沈辭秋自己選的未婚道侶,選他一個衆所周知的廢人是什麼意思,鼎劍宗的溫闌不香嗎?

原著裡沒提過沈辭秋為何要殺溫闌,如果是溫闌自己惹了沈辭秋,那還好說,可如果隻要成為沈辭秋的未婚夫就會被他殺掉……謝翎的心拔涼拔涼。

他怎麼這麼倒黴,主角竟然還當了替死鬼。

一行人到了冷峰之上,沈辭秋帶着他們來到住所。

雖然整座峰都劃給了沈辭秋,但冷峰上隻有一處宅邸,分作兩個别院,一邊是沈辭秋自己的卧房書房和練功房等地方,一邊是客居,跟主人院落隻隔了一面花牆。

院落中有一方小池,橫跨座月牙小橋,院外樹影婆娑,蒼郁蔥蔥,整座冷峰清幽但不死寂,是賞景的好地方。

客居跟謝翎在皇宮的寝殿大小和華麗程度都沒法比,但麻雀雖小,五髒俱全,風景雅緻布局合理,也很不錯。

沈辭秋:“殿下養傷期間就住在此處,還有什麼需要添置的盡可開口,我就在隔壁院落,平日有事,殿下差人找我就行。”

輕風拂過沈辭秋的衣擺,池塘映着他的清影,謝翎想起系統那個“苟命”建議,裝出個不羁的笑來:“以我倆的關系,你不必‘殿下殿下’地叫,顯得多生分,聽聞你大我一歲,我稱你沈師兄,你可以直呼我名,或者叫我謝師弟也行。”

沈辭秋今年十八,謝翎十七,都還是少年郎。

在修真界,出門在外,什麼前輩晚輩、師兄師弟、道友仙子常常混着叫,他比沈辭秋小一歲,修為也更低,叫聲“沈師兄”不算出錯。

沈辭秋輕輕看了謝翎一眼:少年人劍眉星目,一雙琥珀色的妖瞳像渡了光,笑起來時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

沈辭秋想了想:“那日後請多指教了,謝師弟。”

謝翎笑盈盈:“沈師兄客氣。”

旁邊的郁魁忍了一路,現在妖族送行隊伍走了,人也進了玉仙宗了,這廢物還好意思跟沈辭秋親近,他是終于忍不了了。

郁魁冷哼一聲:“我師兄是玉仙宗大弟子,多少人擎着與他攀上關系,以你如今的身份,也好意思稱他為師兄?”

他毫不掩飾自己的輕蔑,侍衛黑鷹大怒:“你——!”

“欸,”謝翎握着折扇的手一擡,擋住了黑鷹,面上笑容不變,“那你說該怎麼稱呼?”

他就知道郁魁看不上自己,敵意太明顯了。

謝翎渾不在意把折扇一展,姿态從容地慢慢扇動:“以我的身份,我才與他定親,剛見過第一面就叫他阿辭,顯得我輕浮不正經,至于哥哥、夫君或者夫人……那就得我倆關起門來自行分說。”

謝翎黏着尾音,故意這麼說,眼角餘光掃過,發現沈辭秋愣了愣,又看到郁魁目瞪口呆,一句話一箭雙雕,同時震住了反派跟這個讨嫌的郁魁。

喪了一路的七殿下終于心情大好,他明知故問:“你又是誰,用什麼身份來管我怎麼稱呼我未婚道侶?”

郁魁被他的不要臉給震驚到了,回過神來當即怒不可遏,“唰”地一下當場拔劍,臉紅脖子粗:“無恥!區區一個煉氣二層的廢物,也敢肖想我師兄!”

謝翎嘴角含笑,眼中卻沒有笑意,冷冷凝視着郁魁,他不躲,郁魁這一劍根本就沒能提起來,地上倏地竄起冰柱,将他的劍凍住了。

是沈辭秋。

“師兄!”郁魁使力拔劍,“他言語輕薄你,你讓我——”

“郁魁,”沈辭秋古井無波下了宣判,“侮辱同門師兄的未婚道侶,師尊教導你學狗肚子裡了?罰十鞭。”

沈辭秋袖袍一動,手裡就多了條鞭子:“也不必去刑堂了,我親自罰。”

郁魁拔劍的動作一僵,不可置信:“師兄!?”

沈辭秋是刑堂執法弟子之一,秉公無私,這就讓他不近人情的傳言好像更加真實,反正誰要犯了錯,聽到他的名字,先被那些傳聞給下跪了。

說沈辭秋手段狠辣,被他罰過的絕沒有當場能爬出刑堂的。

這是誇張,沈辭秋打人向來是按照刑堂規矩來的。

謝翎用折扇掩了半張臉,看了看這對師兄弟,沒吭聲。

郁魁眼眶紅了,握劍的手發起抖來:“你要為個外人罰我?”

罰罰而已,我以後還要殺你的,沈辭秋如今對着他可沒什麼好耐心:“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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