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離開三爺院子的時候,稍稍打理了一番,身上的髒污被撣去了大半。
魔鬼般的曲線,若隐若現。
這似乎更增添了一些趣味,就像,她真是一個想要爬上将軍床鋪的心機丫鬟一般。
蕭然看着她勾人的模樣,沙啞着聲音道:“看來今日,你這丫鬟未受什麼委屈。”
甜钰低垂着眸子,自是知道男人一貫面目,便也配合着,展現他最喜愛的模樣。
她嬌嬌軟軟道:“隻要能留在将軍身邊,讓奴婢做什麼都行。”
她聲音甜欲,一雙手又在他胸上撫摸輕蹭,蕭然隻覺得身心都要被融化了一般,他攬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的柔軟貼向自己。
此前從未有過,反而不覺難熬,可男人一旦開了葷,知曉了其中滋味,再想戒掉,那便是難于登天了。
他無法否認,這段日子,他實在想念的緊。
甜钰見他欲/火/焚身的模樣,自然半推半就地跟他倒在了榻上。
妖妖娆娆的,一身丫鬟裝,半解着衣衫,反而激得男人更是兇猛。
可蕭然今日卻奇怪的緊,他在外頭磨磨蹭蹭半天,也不進去,隻一個勁地親吻她。
甜钰其實并不喜歡同他親吻,每每如此,她都覺得是有什麼東西,想要強行撬開她的心髒一般。
但蕭然卻非常喜愛親吻,他強勢而兇猛,總是在她口中攻城略地,每每分開,晶亮的津水都會被拉成細絲,這時候他的神色總是帶着沉沉欲/色,像是能将她生吞一般的饑渴。
今日,他更是像上了瘾一般,半天不做正事。
甜钰拉着他的手,讓他感受溫暖濕潤,也在他耳邊點着火,可他卻奇怪的緊,竟直接用了手。
甜钰驚呼出聲,想要推開那隻強有力的手掌,卻被他另一隻手掌控住了自己雙手手腕,高舉過頭,禁锢在了床頭之上。
她雙腿被迫彎曲着,那隻作亂的手,起先動作還有些生澀,可在确認某一處能讓甜钰驚呼出聲後,他便愈發熟練,專攻此道。
就像是找到了敵方弱點一般,毫不留情。
甜钰隻能被動的感受着内裡的潮湧,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叫聲,隻覺自己被甩入進了巨浪,她隻能被動地随着浪花翻湧,精疲力竭。
她衣衫不整,而他卻是楚楚衣冠,那隻常年握着兵器的手,此刻正伺候着她,享用着人間至歡。
及至一道白光閃光,她掙紮着讓蕭然解開了她雙手,立刻摟抱上了他的脖頸。
在他耳邊,近乎慘烈地哼叫着,既痛苦又愉悅。
然後全身止不住地輕顫起來。
蕭然繼續親吻着她的耳垂、脖子,将她抱在懷中,濕潤的掌心輕撫着她的唇,将上頭塗滿了她的瓊漿。
他眼中是化不開的欲/色,是想要将她吞食入腹的渴望,他狠狠吻了上去,汲取着她唇上瓊漿以及嘴裡的玉/液。
甜钰不得不感歎,這一方面,男人真是天生的行家。
就在她以為,蕭然終于要進來的時候,他竟拉着她的手,覆了上去。
她臉上還帶着歡愉後的潮紅,有些不解的望着他。
可他隻是親吻着甜钰,就像怎麼都不夠般。
甜钰眸色沉了沉,将腦袋靠在他的肩上,低低喃喃,用最氣若遊絲的聲音在他耳邊背誦道:
“清閑貞靜,守節整齊,行己有恥,動靜有法...”
沒等她說完,已經被狠狠咬住了嘴唇。
他分開稍許,聲音沙啞,帶着濃濃欲/色:“看來《女戒》,也治不了你。”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是纾解了自己的需求,緊緊抱着她,在她肩頭喘着粗氣。
甜钰手心火辣辣的疼,她全程被他的大掌裹挾,他的另一隻手,就一個勁撫着她的曲線,捏着她的柔軟。
過了好久,他才終于起身,打橫抱起她,一起進了淨房之中。
甜钰就定定看着他,燭光下,他棱角分明的模樣再不複往日薄情,反而透着濃濃柔軟。
像是感知到了她的注視,他亦回望了過來。
他眸子裡,帶着的不止是欲...
她此前可能還不甚确定,但現在,卻完全明白了過來。
她輕輕靠在蕭然的懷中,嬌嬌滴滴道:“妾身最愛将軍了。”
“哼,花言巧語。”可聲音之中,卻是止不住的心滿意得。
甜钰冷着眸色,可唇角的笑意卻再也止不住。
蕭然啊蕭然,竟真的聽進了大夫的話,為了讓她不喝避子湯,而委屈起了自己。
堂堂侯府将軍、未來的公府将軍、蕭家的獨苗、京都的大紅人,竟伺候起了一介妓子...
一切的一切,都在以她所期待的方向行進着。
她想大笑出聲,可最終卻抑制住了情緒,隻深埋在他的胸膛,低低喃喃着訴說着自己的情愫。
那般的情真意切,甜钰自己都差點要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