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真是表裡不一。
蕭然想将她推開,可一碰卻是柔軟細膩,他一個常年練武之人,不敢太過大力,反而讓甜钰更勇,直接勾着他的脖子,坐在了他的身上。
甜钰眸色帶着狡黠,引着他的大手,又輕舔着他的喉結。
“将軍可以将妾身當做喜愛之人不是?她做不到的,妾身可以。”甜钰低低誘惑着,聲音裡帶着勾人魂魄的妖怪。
“妾身喜歡将軍,心中也隻有将軍,就算今後伺候其他男人...”甜钰話音未落,便覺一股猛力将自己抱起。
她輕呼出聲,下意識雙腿勾的更緊,她立刻感覺到蕭然身體愈發緊繃,健步而行将她壓倒在了榻上。
冷冽幽香蓋不住她身上的甜馨,絕美身段在他掌下被勾勒而出,大片雪白呼之欲出,邀請他的品嘗。
罷了罷了,不過一個女人,就當養隻寵物,給她個宅子安置着,省的她抛頭露面的惹人心煩。
将軍大人殺伐果決,既然心中已定,此事便就蓋棺定論了,他也不再壓抑自己的欲望。
甜钰看着他,眸色帶着絲俏皮:“将軍,這茶裡可真沒東西。”
回應她的是布絹迸裂之聲,他太着急了,不得要領,便開始用上了蠻力。
“妖妖豔豔,花言巧語。”蕭然一邊評價着她,一邊又俯身而下。
他學着她那樣舔舐她雪白脖頸,逐漸靠近她的香豔紅唇。
甜钰卻一把将他推倒,轉身騎在他的身上,笑意瑩瑩對着蕭然道:“将軍大人,不急,咱們玩點别的嘛。”
說罷她一點一點撫着蕭然的玄色衣袍,精壯的身子展露出來,寬肩窄腰,腹肌硬朗,她輕輕俯在他結實之上,緩緩而下,動作靈巧,在他身上點着烈火。
蕭然隻覺一股熱血湧上顱頂,讓他幾不可歎的輕呼出聲。
該死,真是該死。
都是誰教她的?
蕭然架着她的雙臂将她壓在身下,他急迫地尋找着那處溫暖,擡着她的纖細雪白,一點平日裡的老練沉穩都無。
說到底,蕭然正是熱血沸騰的年紀。
甜钰勾着他的脖子,嬌嬌軟軟的低吟着,那聲音蝕骨銷魂,讓人欲罷不能。
甜钰還在他耳邊點火:“妾身...妾身最愛...将軍...”
“妾身還要...還想要...更多...”
蕭然更是勇猛。
一番雲雨,蕭然隻覺神清氣爽。
甜钰伺候着他穿衣,飯菜也終是端了上來。
花樓的丫鬟小厮誰都有眼力勁,知曉客人要先填飽心,再填飽肚。
甜钰臉上潮紅還未褪去,此刻帶着甜蜜笑意,給蕭然備着餐食。
蕭然做了決定,心底反而輕松起來,這兩日擾着他的事得了解決,饑餓之感便也回來了。
他雖是武将,但并不粗魯,飯食之間都彰顯出他極好的教養。
“這是樓裡最有名的醉香雞,将軍定要嘗嘗。”甜钰直接夾着雞肉,朝蕭然嘴邊送去。
後者蹙了蹙眉,但也未拒絕,她出身低賤,以後再慢慢調教罷。
柳媽又收了一大筆銀錢,怎麼算都是穩賺不賠,她叮囑着甜钰,讓她好生伺候,又說着些惋惜的話。
“柳媽,丫丫...”甜钰一雙眸子帶着請求。
“歸你歸你,早就想到了。”說罷,柳媽将丫丫的身契給了她。
這丫鬟沒姿色沒身段,性格也不讨人喜歡,若不是甜钰一直養着,樓裡可沒閑錢要這丫鬟。
甜钰要人,她自是做個順水人情。
蕭然已經在前頭等着了,丫丫背着行李,跟在甜钰的身後。
三人進了馬車,朝着一處居民宅子而去。
而花樓一角,蕭然那些屬下卻炸開了鍋。
“老大,那是...那是将軍吧?今日甜姑娘亦未登台,剛剛将軍身邊戴着白色圍帽的女子,是...是甜姑娘吧?”
趙忠也是被驚得無以複加,他示意衆人閉嘴,道:“将軍自有決斷,不得私下置評。”
衆人一下癟了,隻得憋住好奇,忍的抓心撓肺。
而馬車之上,甜钰挽着蕭然左臂,輕輕靠在他的肩側,一副少女懷春的模樣。
等到了地方,蕭然推開宅子大門道:“你們先在此處安置,一會兒我派人過來伺候。”
這是蕭然産業,本是用來出租的,正好給她用了。
“将軍...您...不帶我回府麼?”甜钰看着眼前精緻别院,可内心裡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蕭然眉頭蹙了起來:“甜钰,你要知曉自己的身份,莫要得寸進尺。”
他聲音沉沉,剛剛那些纏綿眷戀就像從未發生:“我還未娶妻,若是先收了你,我未來的妻子該如何作想?”
“你既說喜歡我,又想要見我,那便乖乖在此地待着...”
他輕捏住甜钰下颌,迫使她擡頭看自己:“你既已是我的人,便收起你勾人的模樣,謹守婦德,若是被我發現什麼不三不四的東西,軍法伺候。”
說罷,他上了馬車,頭也不回的走了。
“小姐...他怎麼這樣?”丫丫有些忿忿道。
甜钰揉了揉細腰,神色上的眷戀早已消失:“我不過一介妓子,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将軍,本該如此而已。”
甜钰告誡自己,不可心急。
前路艱難,還需徐徐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