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樣說,看金閃閃和米豐的樣子,顯然還沒有想到解決的辦法。
“嗯,那我、我們先走了。”
于團團和白滾滾跟金閃閃告了個别,從屋裡逃也似的溜了出來。
“沒想到還有這麼個插曲。”于團團說,“都怪我手快,怎麼把門推開了。”
“我倒覺得真的很漂亮。”白滾滾說。
“你覺得她漂亮?”于團團眯起眼睛瞧着白滾滾。
“黃金蟒的花紋真的很美啊!”白滾滾感歎道,“那樣的花紋,誰會覺得不美呢?我想,就算金閃閃将自己的獸形公之于衆,一定也還會有繼續支持她的粉絲的,她沒必要這樣妄自菲薄啊!”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
“覺得她還是她、仍然會繼續支持她的粉絲和覺得她居然是黃金蟒、我最怕蛇了、真的好惡心的粉絲,這兩類粉絲都是有的。”于團團歎了口氣說,“她的獸形确實比較極端,咱們兩個的獸形就不同了,有誰會不喜歡呢?”
是啊,有誰會不喜歡熊貓(虎鲸)呢?他們兩個同時點了點頭。
“你們兩個在這裡呀?”
于團團和白滾滾轉身,面前站着的是沙俞和沙屯兒。
“吃飯了沒?”沙俞問道。
“還沒呢,沙俞先生。”白滾滾說,“本來打算去吃的,剛才有點事耽擱了。”
“那正好!老姐,姐夫,咱們一起去吃頓好的!”沙屯摸了摸自己胸前的相機,呲牙說,“辛苦了一天了,可得多吃點。”
啊,有人請吃飯當然很好,可白滾滾今天晚上真的很想和自己的親親女友單獨相處。不過老嶽父的請求他可是不敢拒絕的,于是他連忙點了點頭說:“好的,我們去吃吧!”
“啊,行啊!”于團團倒是無所謂。
于是沙俞帶着兒子、女兒、未來女婿去打牙祭,這次去的還是個髒攤兒,是賣麻辣串兒的。
“給我來不辣的麻辣串一百八十串!”沙俞說。
在麻辣串攤前要不辣的麻辣串,這果然很像是沙俞的風格。而攤主似乎早就已經熟悉了沙俞的口味,很利索的端來了一盆麻辣串。
别說,這味道還真的不錯。
一家人一邊吃着麻辣串,一邊唠起嗑來。
“說起來今天還有件事,編劇跑來找我說,因為今天的爆炸延誤了拍攝行程,導演讓他修改劇本,縮短拍攝周期,降低拍攝成本。本來計劃讓我在最後洗白,這次決定一黑到底了。”
沙俞這樣說着,略有些遺憾歎了口氣,拿起麻辣串狠狠咬了一口。
沙屯說:“那老爹這部劇又是個純黑的反派。”
要是平時,于團團肯定多調侃幾句,但想起今天金閃閃所說的有關獸形歧視的話,她還真有點笑不出來。
“以咱爸的形象演反派很正常,相比來說,咱姐夫演的這個反派角色倒是讓我吃驚。”沙屯兒看了白滾滾一眼,笑嘻嘻的說,“姐夫,你這是不是叫反差?看起來又甜又萌的長相,演的卻是個反派,到時候觀衆看了之後肯定大吃一驚。”
“我會努力演好這個角色的!”白滾滾說。
于團團聽了這些話,放下手裡那根麻辣串兒,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團團?”白滾滾注意到了于團團的異常。
“我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于團團說。
“哪裡不對勁?”白滾滾回憶着今天片場所發生的一切。
“怎麼看都有些不對勁。”于團團說,“白滾滾演反派不對勁,改劇本不對勁,今天的爆炸更不對勁。”
大家都放下手裡的麻辣串,看向于團團。
“也許是我想多了,”于團團看了一眼沙屯和沙俞,笑了笑重新拿起麻辣串說,“不管這麼多了,咱們接着吃,不要去想這些事,能好好把戲拍完就行。”
“說的也是,管他們怎麼樣?”沙俞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