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随着聲音轉頭,程聞的臉就在眼前。
“剛到嗎?”季安問。
“嗯,去樓上你不在,我估計你會在這裡吃飯。”程聞抱着季安的腰往前走,随便找了個空位坐下。
直到兩個人坐下,霍延才擡起頭,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兩個人的方向。不知道為什麼,他心底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
飯也沒有吃完,他就直接上樓去了,順便把齊樂一個電話叫了回來。
等兩個人吃完飯,季安離開的時候,發現霍延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他想着這樣其實是有點不禮貌的,原本他想叫着程聞過去打個招呼,但沒有想到程聞并不想過去。
季安想着隻能改天單獨跟霍延說一聲了,不然真的是農夫與蛇,呂洞賓與狗,郝建和老太太了。
齊樂回來的時候,霍延正拿着毛巾擦着頭發從浴室出來。
“延哥,這麼急叫我回來是有什麼事嗎?”
霍延眼神從下到上掃了他一眼,“還有别的事嗎?去洗澡,我去卧室等你。”
齊樂略奇怪霍延今天的反常,兩個人在一起很久,霍延很少在明知自己有工作的情況下讓自己陪他。
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但他莫名有一些不好的預感。
另外一邊,程聞和季安回到房間裡面,順手把箱子放下打開,扯了件浴袍就往衛生間去洗漱。
季安看着地上程聞的打開的箱子,認命的蹲下,開始幫他收拾,将折好的西裝、襯衣都拿到衣櫃裡面熨好挂起來。
事情做完後,季安坐在床邊神遊。他想着,今天一定要跟程聞談一談離婚的問題,把事情說開,看看有沒有挽回的餘地。
衛生間的水聲停了,季安到了一杯溫水,拿出床頭櫃裡面維生素的盒子到了兩粒,藥片順着水落入了喉管。
程聞穿着浴袍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