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覺得攻破丹陽派的護山大陣,不過是時間問題,遂不以為意,正事沒怎麼辦,就忙着享樂了。
“本君派你們抓的女修呢!”
一身穿黑袍,身上挂着無數銀鍊的魔修越衆而出,半跪在魔君面前道:“禀魔君,已經抓來了六位女修。”
“這六位女修都是天音閣的,能歌善舞,您一定會喜歡的。”
“隻是其中一位,”跪在地上的魔修,有些畏懼地看了眼徐長老,不敢再說。
魔君道:“其中一位怎麼了。”
“其中一位一直企圖逃跑,被徐長老給打暈了,恐怕暫時不能為您獻藝。”
“那位臉上還帶着個銀面具,似乎是個厲害的法器,我們想了許多辦法,也沒能讓她摘下來。”
魔君一聽美人蒙面,難堵真顔,更加來了興趣,還責備道:“徐叔你也真是的,小小女修豈是你的對手,何必下這麼重的手。”
徐長老面無表情地道:“正邪不兩立,大君也該離這些女修仙者遠些,咱們魔界那美人如雲,您何必非要扭着瓜吃。”
“再說她們終究不順服,萬一遭其反噬,豈不是大大不妙。”
魔君暗想,徐叔真是不懂自己,他就喜歡看那些女修,又恨又惱,又反抗不得的模樣。
對了,明光眼前一亮,這位魔君一向喜歡抓女修仙者供他享樂,反而不怎麼喜歡女魔修,無論多麼妖娆美麗的女魔修在他面前,都不能使他感興趣。
明光看着魔君的側臉,心下有了主意,雖然屈辱了點,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更何況次事系門派安危,更不必猶豫了。
谷陽派的魔修雖然精心為他搭造了大營,但魔君根本看不上,從寬大的黑色滾邊金線袖袍一揮,一座恢弘華麗,美輪美奂,又蘊滿黑色魔氣的宮殿就在空地前無限變大。
甚至把一些本來紮好的帳篷都推擠了出去,明光這邊也受到了波及,跟着地上那些跪着的低等魔修,貌似蒼茫害怕的退去。
那宮殿幾乎要把半個營地占去了才停止增大,之後就見一群金丹期魔修從幾輛馬車上,擡下幾個鐵籠子,裡面關着五位身着水藍色衣裙,頭上綁着飄逸發帶的女修,她們人人臉上都是一副驚懼屈辱,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
她們的靈力已經被封禁,如今已和凡人無甚區别,還被關進籠子裡,被逼迫給那魔頭獻藝,三師姐一路拼死反抗,已經被那合體期的魔頭打暈了過去。
魔君一揮衣袖,進了宮殿準備欣賞,這幾位女修為他獻藝了,明光看着那位徐長老,跟着魔君進了宮殿,又開始觀察起了還在被看守中的最後一名天音閣女修。
她的馬車周邊還有兩位魔修正在看守,一位五指發黑滴着粘稠的黑液,估計他修煉的是一種毒功,那些黑液落在了地上後,地上的植物就迅速枯萎,土地也變成了焦黑色。
一位肩膀上停着一隻黑黃二色交雜的老鷹,像是五品靈獸酌鷹的樣子。
明光看兩人的模樣,便知道該如何引走兩人了,她退回自己的營帳内,确定周圍沒人後,悄悄從儲物袋裡放出了兩條色彩斑斓的四品琉蛇出來,此蛇渾身布滿了毒液,是那酌鷹喜歡的食物,也是那毒修喜歡抓來練毒功的靈獸。
“四品可不好對付,偏偏又是你們都想要的,總能拖住你們一會兒吧!”
“去,”明光沖琉蛇打出一道法訣,它們迅速遊動着滑膩的身軀,往外去了。
琉蛇才出了營帳沒多久,看守女修的兩人都發現了異常,首先是那隻酌鷹看似興奮暴躁不安,一直盯着琉蛇遊走的方向,甚至想脫開主人的控制。
毒修練就了一副奇異的嗅覺,他也聞到了周圍有毒物的味道,兩人都看向宮殿内,裡面隐隐約約傳來了,絲竹管樂的聲音,以及女修的啜泣聲。
想來大君不會管他們,再說這裡全是魔修,這女修絕無逃走的可能。
兩人都不願琉蛇落入互相手裡,吩咐其他魔修暫時幫忙看守一下這女修,便朝着琉蛇的方向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