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十斤手裡沒動過的糖葫蘆,問道:“你怎麼還不吃,再不吃,這外面的糖衣就要融化了。”
“留給江叔,一起吃。”,十斤笑道。
“真傻呀你。”,易茵茵心疼她,邀請着她今晚去她家陪她聊聊天。
十斤亦是同意,在這陌生的豐柳鎮,能交到易茵茵這樣的好姐妹,她很歡喜。
回到家,十斤将糖葫蘆分享給江柏,江柏被她感動到紅了眼眶,即使不愛吃也會毫不猶豫地一口一顆,然後說道:真甜,多謝小十斤還記得給江叔留着。
易茵茵趁此機會說這幾天想邀請十斤去她家睡,能有小姐妹帶着十斤玩,江柏自然是同意的。
再次進到易茵茵的屋子,十斤很是感慨。
兩人坐在床榻上,易茵茵看着十斤嬰兒肥的臉蛋,忍俊不禁地捏着她的臉道:“小十斤,你好可愛。”
“茵茵,你真好。”十斤歪着頭笑道。
“傻丫頭,别老跟着那沒心沒肺的江遠棋,以後我保護你。你不知道吧,其實我的武功比他們三個要厲害得多。”
易茵茵的武功确實比江遠棋他們要厲害得多,隻是一直沒有機會給她出手。且不說她的一步萬裡,她可是耍得一手漂亮的木劍劍法。
她說完當即就給十斤演示了下,那木劍極其普通,她揮劍行雲流水,幾套動作下來,引得十斤歎為觀止,連連拍手稱贊。
“茵茵,你好厲害,你是怎麼學的?”
“瞎學的,我爹嘛,年輕時收集了不少武功秘籍,有一天被我翻出來了,我就自己照着上面學,這把木劍也是我爹給我做的。”
“那茵茵,你也想要成為盟主,揚名天下嗎?”
“嗯~我若是成了盟主,那是不是我就是江湖上第一個女盟主,哈哈,那到時候我就讓你做我的盟主夫人。”
兩人的笑聲充斥着整個屋子。
“不過,我不想成為什麼盟主,揚名天下,我就想保護我想保護的人。”
易茵茵躺在床上認真說道。
“保護想保護的人,我也想。”
十斤躺在易茵茵右側複述着她的話。自江遠棋問她心中所想,她便一直思考着自己到底想做什麼。
江遠棋他們都有自己想做的事,可她似乎已經習慣依賴着身邊人。沒有自己的想法。
“那,我教你一些武功?”
“可我,學不會。”
若是她能學會武功,自是很開心,可她沒有信心。武功對她來說,尤其的難,她也并不感興趣。
易茵茵亦替她思考着,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個沒完,也不知何時,聊着聊着便睡着了。
江遠棋盥洗完看着這後院空落落的門口,倒是有些不習慣。平日裡,十斤總是喜歡坐在門口看星星。江遠棋感覺心裡仿佛缺了一塊,唉聲歎氣的回屋睡覺去了。
五天的時間如流水一般流逝,也讓江遠棋明白了不少道理,隻可惜在武功心法上并沒有什麼進展。
武林大會亦如約而至。魚保清亦允許祁溫繼續與江遠棋他們來往,隻是以後不準撒謊,不準行偷搶之事,祁溫也當着他爹的靈位發了毒誓,這才讓魚保清放心。
“江遠棋~早,你的傷還痛嗎?”
十斤像小貓一樣趴在馬車窗口。
江遠棋先是吓了一跳,這一天沒見十斤,即使心裡怪想念的,但表面還是裝作一副冷漠樣。
“你怎麼在這?”
“你什麼語氣,你和十斤說話語氣好點,我們也想去武林大會見見世面,不行嗎?”
易茵茵為十斤打抱不平,掀開窗簾,探出頭傲嬌說道。
“行行行,都去。”,江遠棋敷衍道。
看了眼祁溫,問候道:“溫狗,你傷怎麼樣了?魚鎮長願意放你出來了?”
“放心吧,江小爺,我這傷無大礙。”,活潑的祁溫又回來了。
“對,溫狗這全身的皮都起繭了,你就别擔心了。”,顧牽機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祁溫佯裝怒道:“顧~牽~機~”
“我可聽到了,以後挨打的事,江遠棋你細皮嫩肉的,就别替他擋了,他也不差那一鞭子。”,易茵茵掀開車簾說道。
“什麼意思?”,十斤一腦袋的問号,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這麼好笑。
“十斤啊,别聽他們胡說八道,一群壞人。”,祁溫道。
“就是每次祁溫犯錯,魚鎮長都用鞭子抽他,抽多了就起繭了,哈哈哈。”
易茵茵附在十斤耳邊一邊說着一邊大笑。
“欸,欸,不是,牽機,你管管她。”
雖說都在取笑祁溫,但祁溫覺得這樣的“取笑”并沒有讓他感到不舒服,反而是無比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