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良心的!這還是人嗎?拿孩子來做這些東西!”廖猛沒忍住罵道,“真是喪盡天良。”
小狼因廖猛聲音大看了他一樣,回神時看見了柳書的眼睛,那眼睛裡含着心疼,小狼覺得心一緊很不舒服。
他握着筆,在旁邊寫:“我現在不是罐子了。”
廖猛看着一行字,又氣憤的說:“我看誰敢把你做成罐子,老子非撕了他不可!”
柳書咳了一聲,小狼握着筆的手緊了緊,“廖将軍,咱們還是趕緊找入口吧。這是我畫好的備份,你們找找有沒有和上面一樣的圖案。”
衆人開始尋找,柳書翻騰着櫃子,櫃子裡除了有戲服和一個鐵塊什麼也沒有。
“你們看這是什麼。”廖猛喊到,他指着一個瓶子。
那瓶子的口很細很長,瓶子上的圖案跟柳書給他的圖有些像,瓶口處塞着東西。
忽然瓶口處那黑乎乎都東西睜眼了,是真正意義上的睜眼,上眼皮緩緩睜開,一顆淡黃色的眼珠看着他們。
廖猛後退半步,柳書也怔住,隻有小狼擡手把塞在瓶口都東西抜下來。
他那給柳書看,在本子上寫:“不要怕,這隻是一個小機關。”
柳書看着小狼手中蠕動的眼球,它有觸角,藏在瓶口下的身子像……皮皮蝦?
之後衆人又找了一圈,找到了一面牆,牆上畫着神神鬼鬼。
柳書看了看,這間屋子沒有危險,像是供人玩樂的。
“我們去後院吧。”柳書帶着人出了西廂房,她往前廳看了一眼,前廳的石頭人沒有在噴起氣了。
“烏桕有辦法把那些石頭人毀了嗎?我想去前廳看一看。”烏桕脖子上的烏青擴大了。
前廳的院子前,詭異的蟲子不見,隻剩下燒焦的屍體。
烏桕摸了下自己的脖子,“我試一下。 ”
烏桕擡手推出去了什麼,剛才還好好的石像頓時碎裂。
“這是……内功嗎?”柳書問。
烏桕點頭,廖猛捂着口鼻上前去,碎了的石堆遭受到攻擊開始噴氣。
氣是青色到不用看就知道有毒,柳書拉着人又跑到了西廂房把門關上。
“氣來自地下,等氣排完,咱們出去找個東西把氣口堵上。廖猛一會你派個人出去叫趙安讓他多帶點人,最好帶上油火,我們一會進後面看看,讓趙安帶人把排氣的地方挖開。”趙安不是找不到入口嗎,入口就在眼前,地下出氣,找不到入口不能直接挖一個嗎?
現在想想柳書真覺得趙安這個人笨,都找到小衙門了,地下一定在小衙門下方,直接把小衙門掀開不就完了,還死了那麼多人。
等排氣挺了,柳書找了水打濕布捂在口鼻,手上拿着東西,快速把碎了的石堆剝開,把地上的氣孔堵住。
堵完廖猛派了人去找趙安搬救兵,柳書去了上次的房間,房間門沒有變還是跟上次來一樣。
“來小狼你認不認識這個圖。”柳書指着床内牆上都圖案。
牆上畫的人很恐怖張牙舞爪,身體還是病态扭曲的,像一個大土豆插上了四肢。
小狼蹙眉看着圖,在本子上寫:“邪|術裡的神,叫魔鲲不是好東西,他的身材扭曲被衆人嘲笑欺淩,心智就此扭曲,因自身實力強大成為一方主宰,他代表權利。”
柳書看完畫,圖都有代表的意義,住在這裡的人真的很希望擁有權利,喜歡那種淩駕于他人之上的特權。
剛要擡腳走,柳書看到地上有一件很小的官服,官服上趴着一條蜈蚣。
柳書要動手卻被小狼搶先一步,蜈蚣被劈成兩半。
小狼給柳書解釋:“崇尚邪|術的人,喜歡毒蟲,就如苗寨的蠱他們崇尚大自然。”
“知道了。”
幾人到達了後院,後院被砍毀的魔像還在,烏桕的臉色蒼白了幾分。
柳書憂心:“還好嗎?”
烏桕調整氣息像是在壓制什麼,“暫時沒事,這些魔像不好對付,我們赢不了,看看能不能繞道走。”
柳書接受烏桕的提議,她們現在傷的傷,不能硬沖。
魔像林後面柳書沒有去過,幾個人小心翼翼的側着身子走,确保不驚動魔像。
繞開了魔像後面是一扇朱紅的大門,大門上還有幾株梅花開的正豔,四月底的天那來的梅,可柳書就是聞到了梅香。
烏桕用劍把門挑開,門開的瞬間柳書聞到了許多花香,可眼前的不是花,是大大小小的燈籠。
燈籠最大的能有兩米,從天上往下墜着,小的跟張開的手掌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