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二牛吓的哇哇大叫出來,雙手胡亂摸着自己的身體,生怕自己如同門一樣被劈成兩半。
石泉滿臉是血手裡握着劍,石泉先一步到賓陽縣的城門,他到時城門早已上鎖,表明身份時,上面到弓箭手向他射箭。
石泉一下子就意識到了不對,先找了地方躲起來,等着三錢到,等三錢到了石泉用輕功翻過卻被守城的人發現,石泉隻好把人殺了。
花二牛不會武功,把他弄過去廢了好大的勁,進到成後石泉就帶着人去驿站,正巧就看見肖涵背着死去的六,三錢想上前去被石泉攔住。
“石泉,二牛,三錢你們是怎麼回來的城門不是被鎖了嗎?”柳書上前去。
石泉簡單把經過說了,柳書也把自己這邊發生到事說了,花鸢見二牛回來了,幾個孩子抱在一起哭。
“對了,趙安給我來了信,隻是上面是空白的,來送信的人很奇怪。”柳書仔細想了想總覺得那裡不對。
“空白,王爺出事了,可能是無法送出什麼有用的消息,隻能送張紙來告誡我們。”石泉滿臉血看着吓人。
六跟魚子的事石泉知道了,柳書包紮好傷口後去看了小狼,趙子銘說小狼被勾了魂,被勾的魂暫時回不來,人一直昏睡着。
柳書知道這是趙子銘安慰她,小狼的喉嚨再次受傷,醒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說話。
“他什麼時候能醒?”柳書很不安的拉着小狼的手。
趙子銘搖頭,“明日去把水婆婆請來吧,他的症狀還真像是被閻王爺勾魂了。”
“趙子銘能不能說點人話。”柳書沒了耐心。
“他有些像離魂症,民間叫這種症狀為閻王勾魂,睡着不見得是壞事醒着也不見得是好事。”趙子銘說完就去了另一個屋子去看了小女孩,她身上的傷口發炎了。
到了半夜柳書才知道趙子銘說的,睡着不見得是壞事醒着不見得是好事,柳書以為小狼要睡好多天呢。
可半夜柳書躺在床的一側,聽見有人在說話,可說的話她又聽不懂,迷糊間睜開眼睛,看到小狼不知道什麼時候坐了起來,他的嘴巴裡念叨着什麼。
柳書瞬間清醒,坐起來握着小狼的肩膀小聲說:“小狼你醒了?”
屋裡的燈在睡前吹了,隻有窗花透過來的月光,今夜的月亮很大很圓還很亮,柳書看不見的小狼的臉。
小狼嘴裡還念叨着什麼,柳書想湊過去聽,突然間被小狼撲倒,柳書的頭磕在床沿上一陣眩暈。
頭發垂直到地面,柳書看着撲在身上的小狼,他的頭發散着垂在柳書臉上很癢,皺着眉像呲牙的小狗。
柳書擡起手摸着他的臉,“又生什麼氣?力氣那麼大很疼的。”
小狼的眼中無神嘴裡念叨着柳書聽不懂的話語,他突然往下來,臉一點點靠近柳書。
柳書看着他的眉眼很英氣,小狼是那種混血帥哥,臉已經很近了,鼻子幾乎貼在柳書的鼻子上。
兩人的呼氣噴在對方臉上,柳書心跳有些加速,小狼長的很好看……
想到這柳書瞬間清醒把趴在她臉上嗅的小狼推開,柳書摸着自己有些燙的臉,她在想什麼?小狼還是個十四歲未成年,她怎麼能對未成年有那種想法呢?簡直太道德淪喪了。
小狼被推開有些懵,“我……在……呢?”
小狼的嗓音比之前還要難聽,甚至很微小,不仔細聽根本聽不見。
“你清醒了?”柳書回過神來。
小狼看着柳書摸着自己的臉說:“熱 。”
“什麼?”小狼的聲音太小柳書沒聽清楚。
“熱!”小狼用了極大的力氣說。
這會柳書聽清楚了,“熱,難道你發燒了?身上的傷口趙子銘說處理好了,現在天氣不熱傷口不會發炎啊。你等會我去找趙子銘來給你瞧瞧。”
柳書鞋也沒穿下了床,火急火燎的把趙子銘的房門敲開,拉着人就跑,等到了的時候小狼躺下了。
柳書以為小狼燒暈了,趙子銘打着哈欠眯着眼,給小狼把脈,過了約摸一刻鐘趙子銘說:“他沒燒,隻是睡着了。”
趙子銘的臉色不是很好,柳書臉上還有些餘溫問:“他沒事了?”
趙子銘白了一眼柳書,“他的身體特殊,反正就是比平常人要好,身上的傷口恢複也快。離魂症的症狀也消了,不用找水婆婆來了,不過他嗓子壞了,比之前要嚴重可能暫時說不了話,最近吃白粥。”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趙安你聯系不上,如今你有又殺了三個人。”趙子銘說的是那三個矮小人。
柳書的眼神一下冷了下來,“不怕,沒有趙安有你,我感覺就算皇帝來了也要掂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