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同?”柳書問。
李萬調轉馬匹從馬背上跳下來,“賓陽縣的事,上面哪位從未問過,全權都是交由周家管理。柳姑娘上面沒人,你身上還有傷,盡快回驿站休息吧。”
說着李萬又擡頭去看空中,驿站對面的樓很高,牌匾上寫着“蘩樓”二字,不知是做什麼用的。
“那李大人的眼睛還真是瞎啊!那麼大的兩個人都看不見,我應該請水婆婆給你去治治眼睛?”柳書實在是沒忍住,她身上疼的要命,她隻不過想把人弄下來安葬了,就連他們是怎麼死的柳書都沒有過問,自認為已經很給面子了。
“柳姑娘胡話可一說但不能多說,你們可看見上面吊着人了?”李萬問周圍的人。
他們猶豫了一會回答:“禀報大人上面是天未曾看見人。”
柳書氣的身上疼,鈍疼感來襲,遲鈍的悲傷席卷而來。
柳書覺得眼睛發酸,可能是剛才剛從小衙門跑出來,驚吓沒有緩過來,到這才感知到身邊人死去的實感。
柳書嗤笑,“那大人既然未看見人,不介意我上這樓逛一逛吧。裴名,扶着我上樓去,話說李大人這蘩樓是做什麼用的。”
李萬皺眉不知柳書意義何為說:“這蘩樓先前就是玩樂之地,加之賓陽縣大災老闆跑了,現已荒廢,無燈油柳姑娘還是不要瞎逛的好,明日下官可告假陪姑娘逛遍賓陽縣。”
“不,老娘就要這個時候逛,不說是有乄靈神嗎?既然人是……哈哈哈既然乄靈神降罰了,說不定乄靈神就在這蘩樓裡,我可要看看這乄靈神長什麼樣子。”柳書指着蘩樓。
“你大膽敢對乄靈神不敬……”
旁邊的夥計還沒說完話,就被李萬瞪了回去,他笑着上前要攔柳書,被柳書避開。
蘩樓有七八層左右二十多米高,裴名扶着柳書,“肖涵踹門。”
肖涵正憋着氣,吊在上面的六跟他關系最好,柳書在裴名的攙扶下大搖大擺的進入了,荒廢已久的蘩樓。
蘩樓内掀起塵土到真像是荒廢已久,柳書看不清楚,她用食指在裴名手上點着,裴名意會喊:“鉗子去找燈籠來,柳姑娘看不清。”
鉗子就是剛才爬樓被箭射下來的人,鉗子把背後的箭折斷,拿出火折子,把折下來的箭插入火折子形成了火把。
後他拿着自制的火把向蘩樓走去,肖涵本想留守,被柳書喊了進去,喊完肖涵柳書喊了李萬。
李萬本不想進去,那時柳書已經上了二樓,柳書打開窗戶,開窗時,有一抹塵土灑到了李萬頭上,他揮舞袖子驅趕塵土。
“呀!李大人眼睛瞎了,難道耳朵也聾了?我可喊了李大人好多聲呢!”柳書從二樓向下看。
“下官說過了,柳姑娘胡話可以說但莫要多少。”李萬的臉上有些抽搐,他手裡握着弓箭,随時都可以像射鉗子一樣射柳書。
柳書笑笑,“我不敢耽誤李大人的一天假,就今晚吧。咱們蘩樓探乄靈神怎麼樣?”
李萬憋了好一會憋出一個好字,五人一行爬到六樓,柳書停下腳步,她看向李萬問:“李大人感覺如何,地上的塵土可髒了您的官服?”
李萬不語他不知道眼前的柳書要做何事,那麼多天她一直是老老實實,李萬一直以為她就是一個小丫頭。
到了六樓柳書沒有讓裴名再攙扶,而是再找什麼東西,屋裡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可柳書就像是貓一樣,在黑夜裡也能看清楚。
李萬隻聽見柳書貓着腰手裡拿着東西刺了過去,之後柳書喊:“裴名肖涵門口還有兩個,别讓他們跑了!”
柳書喊完,李萬聽見幾聲慘叫聲,肖涵剛抓到時候以為是貓狗什麼的,提近一看居然是小孩。
可看了一會又覺得不對勁,這根本不是小孩,而是長着大人臉的侏儒人。
“放開我!你快放開我!”
“被發現了!被發現了!完了完了!”
裴名擡手打了一下手裡的侏儒人,肖涵也照做,柳書手裡當然也有一個。
隻是柳書手上的胸前在流血他死了,柳書就跟提雞鴨一樣提着他。
李萬面色發僵,從剛才還沒有到驿站時,柳書就瞧見圍牆上有什麼東西,看了許久才看清是在小衙門看到的矮小人。
在擡頭像空中看時,六樓有個窗戶是開着的,有黑影閃過,她就猜殺死六和魚子的人還沒走。
“李大人,他們就是你們所說的乄靈神了吧!”柳書推開六樓的窗戶,月光灑進來,窗外有一雙腳垂着。
那雙腳上穿着皮靴,皮靴的腳後跟處,印着一個花型的圖案,那是代表趙安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