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乘風付錢瞬間被話嗆住,真不知道她一天淨想些什麼!
前台工作人員微笑,“沒事的,房間都備得有!”
“備得有?”玉明月兩眼茫然,“有、有什麼?”
工作人員含蓄地說:“常用的措施都有。”
玉明月張張嘴,還是一臉發懵!
王乘風跟着有些臉紅,微微點頭向工作人員緻謝,帶着玉明月離開,坐進電梯,四下無人,這才說:“不懂就不要亂問。”
玉明月在琢磨着工作人員說的“措施”,恍然明白,甩開他的手,“你懂,你老手!”
“我……”王乘風頓時覺得比窦娥還冤!
電梯門打開,玉明月用撞似的,把人劈開,先走出電梯。
王乘風打開客房門,進到房間把外衣丢進沙發,她總懷疑他不是親過人就是和别人親親過,他想好好把這事說清楚。
玉明月進屋就開始找前台工作人員說的“措施”——藍色包裝盒,她找到了,“我以前住酒店的時候,怎麼從來沒有關注到這個東西?你這麼清楚,用過?”
“……想要驗證一下?”王乘風緩了口氣,逼進一步。
女生有沒有那個尚有方法驗證,男生怎麼驗證?
玉明月拿着包裝盒琢磨,“怎麼驗證?男生第一次、也會出血?”
咳!
王乘風嗆住,“你是不是讀書讀傻了!”
“你才傻!”玉明月随手把那玩意丢去桌子上,一頭端坐在沙發上,一頭搭在椅子上,斜眼盯住王乘風,“你不是要驗證嗎,我就問怎麼驗證?”
說着,她又拿起那玩意,拆開研究,“雖然我生物學得也還行,但課本上完全沒有提到它!不如你說說呗!這種事,用過就用過,沒有用過就沒有用過,你急什麼?”
她把它拆開,套在手指上玩!
王乘風愣了愣,府身壓下,“你不知道什麼叫危險?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你确定要玩這個?”
玉明月看着自己套在指頭上的東西,還搗鼓起來一個小球球,趕緊甩開,在某種氣息壓迫下,坐正身闆,笑了笑,“什麼叫危險?說我們這樣的?”
手指來回在彼此間指動,目光卻瞄準王乘風手臂下空洞,翻身轉過去,先到床上霸占住位置,“危不危險再說!反正你訂一間房,不能讓我睡沙發!我可說好了,床隻能睡一個!”
她橫着把住床!
“就這個點出息!”王乘風把那小球球彈到她臉上,反手枕着靠在沙發上,“給我遞床被子過來!”
嘣一聲,玉明月雙手拍破那小球球,“自己拿!”
那一聲驚響,王乘風整個身體好似跟着震了一下,某個部件難受得翻騰,起身壓過來,“真以為我不敢辦你?”
兩片薄唇近在煽動的鼻翼下,玉明月一動不敢動!
“知不知道,你這樣撕了它,明天退房,她們都知道我們用了。”
玉明月頓時才想到這一點,黑黝黝的眼珠悄悄溜轉開,扯被子蒙進被窩裡。
王乘風從腳那一頭揭開被子,寬大的雙人床上,她恨不得拉長似的橫在中間,“你以為我真要睡你?”
這個問題……玉明月仰望着那張俊美的臉,宛如鏡頭倒轉,被他扶正坐起,王乘風無奈講起他年少無知的一件蠢事……
當時,初入社會,王乘風、犬子、二毛,三人初到林城做生意,外出跑業務入住賓館,到了房間,各自洗漱好,泡了房間裡的綠茶、紅茶,也喝了房間的飲料,反正房間的東西盡數使用。
三個無知的男孩自然也翻到房間裡準備的套套和避孕藥。
套套這東西他們知道有這個東西存在,但都沒有使用過,比如大小長短,尤其是那白色藥片,更沒有見過,拆了套套不說,還把藥片撚成沫,一人嘗了嘗。
以為這東西是男是女吃都一樣,先嘗嘗味道,不苦不酸不澀,味道一般,對比起來,還是覺得以後用套套好!
第二天退房,前台接過客房服務員報房間物品使用情況,知道客人房間裡套套和藥片都使用了。
前台工作員看着面前三個大男生,臉紅得不好意思對視,核實好消費記錄,最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你們三個,用避孕套,還用避孕藥?避孕藥是女孩子使用!”
三人面面相觑,反應過來工作員話裡的意思,二毛、犬子拔腿就跑,留王乘風一個人尴尬地把賬結好,解釋說:“我們、隻是好奇看看。”
“沒關系,我們店裡時不時也會有男同志來入住!”另一位工作人員大方鼓勵!
王乘風啞口無言,拿上押金快步離開,工作人員雖然沒有歧視的意思,但短短數十步距離,王乘風如芒在背。
人家有男同志來入住,是成雙成對,工作人員在身後小聲議論,“頭一回見三個男生一起入住,他們誰是攻,誰是受……”
玉明月聽完,整個人笑得前滿床打滾,腦補了許多場景,笑不活,“沒想不到,你有這麼憨的經曆!”
拿她那些不堪的、糗大的往事相比,這簡直笑死人!
王乘風靜靜站在床前,看她滿床翻滾作笑,離開或府身隻在頃刻間,玉明月感覺到某種氣息加重,憋住一臉笑躲進被窩,“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