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是需要時刻跟男人膩在一起的女人,但至少,她需要男人的時候,得能見到人。
這不是立刻就能理出頭緒的事兒,喬星雲打起精神,還是專心應付起長輩。
收了兩位給的紅包,又吃了一頓午飯,喬星雲與姜振乾就回基地了。
路上,喬星雲有些焉,目光呆滞地盯着空中一點,靠在座椅上休息。
姜振乾小心地觀察着她,“我媽說的上學那個事,其實很好解決,不一定非得出國,香港、日本、彎彎都很好操作,但我有兩三年的時間不能在滬市是肯定的……”
上學是大事,也怪姜振乾當年脾氣太倔,不然他若是參加高考拿到錄取通知書,姜家就有辦法保留他的學籍。
高考也是一條路,但他當年雖然成績也不錯,現在卻很難沉下心好好學習了,畢竟高強度的學習一旦停止,再找回那樣的狀态就難了。
“這是大事,你家裡怎麼安排你就怎麼做。”喬星雲恹恹地回道,一轉眼,看到姜振乾溢滿擔心的眸子,想到他上午來時精神飽滿的樣子,她一下心軟了。
“如果有的選,我希望你去香港,那裡怎麼說也是我們國家,文化飲食方面很好融入。”
姜振乾試探問道,“你會跟我一起去嗎?”
“有時間也許會,呆膩了就回滬市,兩地很近的,飛機也就兩三個小時。”喬星雲跟他說了些自己的想法。
剛才那短短的一段時間,她确實有過“不行就放棄吧”的念頭,但她的心沒有那麼硬,理智上知道異地會導緻一些問題,哪怕雙方有消除異地的本事,她又為什麼犧牲自己去一個陌生的地方或是站在原地等他上完學?
可想到分開,她又舍不得姜振乾,除了客觀條件,主觀的感情上他們沒有任何問題,甚至比尋常為戀愛而戀愛的情侶多了感情基礎。
如果對方是一個值得的人,短暫的妥協是為了長久地在一起,倘若對方不值得,那她還年輕,還有錢,無論何時,隻要有了離開的想法,她都有底氣實踐。
人生不會是完美無瑕的,總有一點小挫折小煩心,把這些解決了,才能夠完整地體會幸福。
回到基地,已經下午兩點了,阿巴他們分組雙排練習去了,見到姜振乾還問了一聲,“老大你去幹什麼了?一大早就不見了。”
姜振乾沒有回答,“回家,你們繼續練,我洗個臉再來。”
他去樓上看了下喬星雲,人已經癱坐在沙發裡閉上眼睛了,他知道平時這時間喬星雲都要午睡,把人拉了起來,“這裡多不舒服啊,還是去床上。”
喬星雲眼睛眯成一條縫,“可是還要換衣服……”
姜振乾扶着人,寵溺地在她鼻尖刮了一下,“小懶豬!換個衣服能累死呀!”
他拉着人走到衣櫃前,給她取出一套幹淨的睡衣,特意挑了他買的款,這會兒工夫,喬星雲額頭抵着他後背又睡過去了。
姜振乾把人扶正,一件一件替她換好,一邊換一邊還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小懶豬,你今天穿的裙子真好看,我本來想晚上親自給你脫的……不過現在也算脫了。”
喬星雲左搖右晃,總算沒把自己摔了,換好衣服,姜振乾把人塞到了被窩裡,這次在唇上親了一口,撫着她散在枕頭上的長發,“我還以為你會嫌我麻煩跟我分手呢,沒想到倒是有進步,對我的感情深了一點,表現很好,喬星雲同志,給你獎勵。”
說着又親了一下,将圈在手心的小手送進被子,才轉身離開。
路過訓練室時,他又轉了進去,“我要出門,你們有想吃的東西嗎?”
阿巴舉起手臂,腦子飛快運轉,想找一個他知道的最貴的東西,“龍蝦,那個有手掌那麼大的龍蝦!”
火山也舉手,“我也要龍蝦。”
姜振乾的目光掃過剩下的兩人,他們猶豫了一會兒,同意了隊友的點餐,“行,一人一隻澳龍,我有個事要你們幫忙,到時候可别掉鍊子。”
阿巴脫口就問,“什麼事啊,很難想象老大有事需要我們幫忙啊。”
姜振乾不自覺就挂上笑意,“求婚。不說了,等我回來給你們安排任務。”說着急匆匆地離開了。
平靜地扔了這麼一個響雷,他倒是一走了之,留下四個地主家的傻兒子在這裡琢磨。
“求婚?求什麼婚?跟誰求婚?誰要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