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猙獰癫狂地笑。
“我有了!我有了!”
“憑什麼呢?”
女人的聲音在尖叫,刺破慘白的天空,尖銳劃過,留下一片刺眼的光。
“我之前到底怎麼看見的?”
呼吸越來越快,耳邊都是自己的心跳聲,蘇堯握緊了拳頭,指尖灰白,掐進了手心的血肉裡,一陣刺痛。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滴答滴答——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瑤瑤的喘息聲愈來愈急促,動作變得遲鈍。
她快堅持不住了。
從弟弟開始?
蘇堯攥緊了手心,是每次弟弟虛弱着,疲憊着向自己招手?
一個荒誕的想法突然冒了出來,他伸手搶過來可人兒的玩偶,把自己的血滴在上面。
似真似幻,或許十指連心。
再睜開眼,玩偶上的表情變得慘白虛弱,蘇堯眼光通紅的看着,肩膀,手指,甚至牙關都在打顫。
他看見弟弟倒在一片血泊之中,身體失血而變得慘白透明。
而自己隔得老遠老遠,怎麼也過不去。
“哥哥來找我好嗎?”
一隻手在眼前搖晃。
眼淚瞬間奪眶而出,蘇堯緊咬着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身體像是出現了一個血窟窿。
無數的冷風直往裡面灌。
寒冷刺骨,身體僵直在原地,動彈不得。
忽然,蘇堯動了動手指。
“你個賤女人,”滿臉皺紋,頭發花白的老女人揪着一個女孩的耳朵,打罵不停。
她的表情猙獰而兇狠,手裡力氣越來越大,恨不得把女孩的耳朵撕下來。
可是那個女孩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像提線木偶一般,被人玩弄在手中。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這麼賤!”
“我今天非得打死你。”
女人接連在女孩肚子裡踹了好幾腳,每一次都是下了死手的!
女孩像死了一般癱在地上,不掙紮也不躲閃,裸露的肌膚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青一塊紫一塊,最脆弱的肚子被女人連踹了好幾腳,嘴裡吐出鮮血。
她眼神空洞而麻木的看着天上,眼球似乎看不見,透不過任何光亮,麻木而呆滞。
女孩不掙紮,女人卻更加往死裡打,從身後拿過鋤地的鐵鏟,毫不留情地往女孩腿上砸,“我讓你亂跑,我讓你亂跑!!”
連砸了數十下,女孩的腿一片泥濘,靡肉,骨骼碎片和衣服沾在一起,畫面極其血腥殘忍,觸目驚心。
蘇堯都跟着摒住了呼吸,心頭發緊。
“賤女人,隻會亂跑勾搭男人的賤女人,你怎麼不死娘胎裡呢!!“
女人打累了,就又開始罵。
女孩因為失血過多,臉頰蒼白得幾乎透明,眼神渙散。
面目醜陋的女人直接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女孩看自己,見人沒有回應,她就開始大笑。
“哈哈哈哈——“
“你怎麼不跑了呢?“
“跑啊,勾搭男人去啊,跑啊!“
然後兇狠地把女孩的頭砸向一邊。
咧着猩紅色的大嘴,手指往下伸,直接穿過了女孩被打碎的膝蓋,生硬的從裡面扣了出來。
“啊——!“
女孩凄厲的慘叫聲劃破天空。
但惡魔沒有住手,她幾乎将女孩的下半身掏空了。
連某個地方都不放過。
弄完又開始罵,“賤女人,從小就這麼賤,我看你還怎麼跑!“
“哈哈哈——“
癫狂地笑聲幾乎要講天空撕破。
畫面一轉。
女孩還躺在血泊之中,身旁卻換了一個人。
“可人,我的好可人……“男人抱着女孩痛哭,聲音嘶啞而痛徹心扉。
蘇堯以為是女孩的父親。
鏡頭拉近,和剛才的女人是一個人!!
腳邊還掉了花白的假發,沾血的鐵鏟依舊在女孩腿上。
她的臉上已經沒有任何血色了,關于疼痛也變得麻木不忍。
男人抱着女孩,手指不斷拍打後背。
“咳咳—— “
血水不斷從女孩嘴裡湧出,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都是為了你好,你是好女孩,姥姥的好女孩,就該乖乖呆在家裡,躺在床上,也不該存在什麼惡心的器官。“男人捏着嗓子以一種十分怪異尖細的女聲說話。
“我的好可人,永遠在姥姥身邊,乖乖的,不要再這麼晚回來了。“
此時天邊,陽光還十分刺眼,蘇堯分辨不出時間,但至少青天白日。
他快被眼前的畫面吓吐了,主要是心理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