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查下去,宸貴妃見不得有多幹淨,這次機會正好,我倒要看看能撕下她多少肉。”高巧茗沉聲道。
彭淩青這些年仗着寵愛愈發無法無天了,這次到是要好好殺殺她的威風。
“娘娘,到也有些新收獲。”芮蓮手上松了力道,俯下身在高巧茗耳邊說了兩個人名。
高巧茗面色微冷,輕聲道:“将這些事尋個由頭捅到陛下面前”。
他到要看看這般陛下還能如何護住蘇缇。
芮蓮看出高巧茗的意思,便告了退繼續去慎刑司看着。
“娘娘,到也有些新收獲。”芮蓮手上松了力道,俯下身在高巧茗耳邊說了兩個人名。
高巧茗面色微冷,輕聲道:“将這些事尋個由頭捅到陛下面前”。
他到要看看這般陛下還能如何護住蘇缇。
芮蓮看出高巧茗的意思,便告了退繼續去慎刑司看着。
這幾日高巧茗順着蘇缇中毒一事倒是抓出不少宮中的暗樁,倒也在宮中掀起不小的風浪。
這幾日高巧茗順着蘇缇中毒一事倒是抓出不少宮中的暗樁,倒也在宮中掀起不小的風浪。
挽春宮。
“你說什麼!”彭淩青猛的站起身,手掌緊緊扣着桌角。
“她蘇缇可當着是命好啊!”彭淩青咬着牙說着。
祺殊死了要了蘇缇半條命,當時尋死覓活的,如今卻又好好活着。
前些日身體不好又有陛下為她覓來名醫診治,雖後來在她暗中挑唆下,陛下又讓太醫接手,但也沒耗死蘇缇。
如今倒好,蘇缇雖中了那般陰險的毒,倒也被陸時驚強救回來。
她倒真是命大……
這般想着,彭淩青倒是更恨蘇缇了。
見着彭淩青這般猙獰,侍女不由得被吓到往後退了兩步。
“怎麼?怕我?”彭淩青松開捏着桌角的手,往前走了兩步,逼得侍女步步後退,竟摔倒在地上。
彭淩青便俯身看着侍女。
“娘娘!不好了!”琦銘快步走着從外頭進來。
見她這般,彭淩青直起身子,揮了揮手讓侍女出去,接着朝琦銘看去:“哪不好了?怎麼咋咋呼呼的?”
琦銘跑至彭淩青面前站定,大口大口的呼吸着,面上都是豆大的汗珠,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
“娘娘,方才皇後娘娘派人來将咱們宮裡的灑掃宮女帶走了。”喘着粗氣,琦銘說着。
彭淩青瞬間勃然色變,問道:“現在如何了?”
琦銘擦了擦面上的汗,“我方才找人打聽了,若又消息會傳來的。”
彭淩青松了口氣,走回桌前坐好。
她倒不怕高巧茗查她,這宮内哪有幹幹淨淨的人,如今她的受寵程度,高巧茗輕易不會動她。
這般想着,倒也無所謂了。
彭淩青撫了撫身上的皺褶,前幾日陛下賞了她幾匹新料子,過幾日得做幾套新衣裳。
月華山莊。
姜錦儀剛剛同幾位幕僚商議了些事,這會帶着清彧在暖閣說會話。
“柯橋此人,殿下與他合作還需小心。”
姜錦儀拍拍清彧的肩,繞至對面坐下“放心,我心中有計量。”
清彧與柯橋有舊怨,她二人之間卻也不是一兩句能說明白的。
姜錦儀也不願為了柯橋與清彧離心,左不過是個侍郎,過段時間換個人就好了。
姜錦儀這般想着,擡手為清彧倒了杯茶。
清彧謝過姜錦儀,拿起茶杯輕輕吹了口氣。
“怎麼不同陸時驚見個面?”
清彧并不想在姜錦儀面前聊這些私人的事,轉移了話題,“這幾日手下人來報,說是查出朔城之事有隐情。”
姜錦儀沒有接話,擡頭細細打量着面前的人。
這幾年清彧行事愈發詭谲多變,她也有些看不懂她了。
她二人的關系,說是君臣,不如說是知己,她二人之間的關系卻也不是一兩句能明白的。
姜錦儀倒也不是真的想知道清彧的想法,算來不過是随口一問。
“讓他們繼續盯着,切勿輕舉妄動。”姜錦儀摸了摸發間的鎏金白玉簪,有些松了。
“明鶴,發亂了,來為我重新挽發。”姜錦儀扭頭朝身後不遠處站着的女官說着。
待會她要去見見姜淵萬不可失了禮數。
她與姜淵,是姐弟,亦是君臣,雖姜淵對她多有敬重,但眼下她也不能逾了矩。
“這幾日你辛苦了,先休息兩日,将手上的事交給其他人做吧。”
姜錦儀倒未想着架空清彧,又補了一句“你看看,如今你眼下青黑,不知道的以為我虐待屬下呢。”
這幾日清彧确實累了,每日操勞,确實得好好休息,清彧想着便也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