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彎了彎眼睛,沒想到這一世剛睜開眼就想回到遼東來,這一路卻走了這麼久,他也不再是一個人帶着洗不清的殺戮回來,而是和夥伴們堂堂正正的回到這裡,盼望着這個地方能一直平安順遂。
梁舵長聽說他們這幾天都住在帳篷裡,就說要給他們安排住所,趙晏河惦記着這幾天江淮予一直休息不好,剛想同意,沒成想鄭玉卻先拒絕了。
“不用麻煩你了,我剛想起來我在這附近有房子,我們去那邊住吧。”
梁舵長不再勉強,隻說有需要再來找他。
等人一走,高聿風就抱着胳膊冷道:“我怎麼不知道你這裡還有什麼房子,你前兩天怎麼不早說?”
他嘿嘿一笑,“我忘了,真忘了,遼東這邊風景好,我和悅悅蜜月都是來這裡度的,這附近不遠就是我的房子,收拾一下應該還能住。”
一夥人在站到郊外那棟三層樓高帶花園帶泳遊池帶高爾夫球場的複式大别墅外後,才對鄭玉是個大富豪有了實感。
“我去,你真沒騙人啊,你怎麼這麼有錢?”
鄭玉:“我祖籍南方沿海城市的,從我爺爺的爺爺開始就沒窮過,就是我爸一直讓我們學會節儉不能鋪張浪費,我受他的影響多。進屋吧,這裡太久沒人住了,估計灰多,得收拾收拾。”
房子外壁被綠色覆蓋住,屋内還保留着主人離開時的模樣,到處都是灰白色的布罩住昂貴的家具,鄭玉結婚那時流行的複古裝潢,現在看來有些冷硬,不過好在除了窗戶破了一扇外,别的地方都好好的,要比帳篷好受多了。
等衆人收拾的差不多已經是晚上了,幾個人分别回了自己的屋子。
房子裡的熱水器是太陽能的,簡單擺弄了一下發現還能用,蕭安措先洗好澡在給江淮予暖被子,手上還握着那瓶妊娠油,眼睛炯炯有神的看向擦着頭發走來的江淮予。
江淮予在床邊坐下,沒發現發尾的水珠滴在床上,還在給自己的臉抹保濕膏。這是他的習慣,每天睡前隻要能洗臉就一定會抹,不止臉,身上也會仔細的擦一些護理的用品,不過現在他肚子越來越大,動作不方便了,就由蕭安措代勞。
這會擦臉的功夫,一會擡擡小臂一會揚揚脖子,舉手投足都是一股馥郁的香氣,好像懷孕後這股香更加糜爛盛豔。
蕭安措眼神有點迷離。
江淮予上了床,兩個腳心相對,眼睛自然而然的落在對方身上,發出了一個很淺的“嗯”聲,在疑惑蕭安措為什麼還不來給他抹小腿和腳丫。
蕭安措也“嗯”了一聲坐起來,不過他的這聲嗯和江淮予的相比,低沉沙啞了許多。
瑩潤細膩的腳趾舉到他面前,帶着微微的腫脹,蕭安措先把自己掌心搓熱了,再去握他的腳腕,有力地手指先是磨蹭兩下腳背,而後去一下下的按着腳底。
江淮予咬着下唇,舒服地身體往後仰,脆弱的脖頸在他面前完全袒露。
蕭安措瞥了好幾眼,尤其是那個被蹂.躏變形的紅唇,這副樣子在他眼中看來過于肉.欲,最終他還是沒忍住埋下頭,某物興奮的在衣服裡彈了一下。
江淮予一腳踹在他下巴上,警惕地把腳收回來,“幹嘛?”
“好了,抹小腿吧。”蕭安措嗓子完全嘶啞了,他懊惱地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平時他不會這樣克制不住,今晚,得益于梁舵長差人送來的一桶生蚝。
他聲音成了這樣,江淮予就是想不注意到都難,他飛快地朝着那裡看了一眼,然後就呆住了。
“你...摸腳就...啊?”
他平時也沒餓着蕭安措吧。
“好了小予,快擦完睡覺吧。”蕭安措努力克制,伸手要去抓他的小腿。
一條胳膊橫在面前。
蕭安措擡頭就看到了在舔嘴唇露出猩紅小舌的江淮予,他呼吸停了一秒。
江淮予笑了一聲,媚骨天成,他宛若一隻貓般爬到了蕭安措的身邊,先是用臉去蹭蹭,而後停在耳邊許久。
蕭安措喉嚨滾了又滾,猜不透他想做什麼。
直到失聰的那隻耳朵耳垂上的小痣被人輕輕舔了一下,濕潤溫熱,呼出的氣宛若一根羽毛似有似無地掃過,旖旎暧昧。
一顆子彈咻地擊中蕭安措,他眼底欲色翻湧,耳尖紅的滴血,呼吸一下比一下重,後背的肌肉弓起,忍地幾乎發疼。
把人挑逗成這副模樣的江淮予笑嘻嘻地坐回去,不輕不淡地說:“不做,現在太晚了,我不早睡,明天起來要難受。”
蕭安措用力閉了閉眼,“我知道。”
他掀開被子要下地,“我先去洗個澡,等會回來給你抹油。”
一隻腳卻踩在了他結實的大腿上,上面還有未抹勻的□□,隻靜止了半秒,腳趾就開始上下滑動。
江淮予咬着食指,寬大的領口下是一個暧昧的紅痕,長發晃動,紅痕若隐若現,濃密纖長的睫毛下一雙帶着壞笑的鹿眼,眼波慵懶一掃,媚得勾魂攝魄。
“褲子都要濕透了,我幫你啊。”